又是多了解自己的一天
最近在写硕士的毕业论文,题目是中美光伏贸易的dynamic。写着写着突然发现,中国的光伏产业崛起貌似是一个副产品,政府本来要扶持的产业是芯片。
这个猜测是我老师和我开会的时候提出来的,因为在思考光伏最主要的原料硅提取的时候,发现纯度高的硅去做芯片去了,纯度没这么高的硅用来做光伏板。因为之前和(国外白人)老师表达过我对中国未来的绝望,我们在讨论到光伏产业和芯片关系的时候,他就说 “中国决策层还是有很多很聪明很有远见的人。”。
当然我知道政府的智库肯定是有一些能人的,毕竟这么大的人口基数卷出头的人不笨。但我开始思考的是究竟一个良好运行的社会是如何让这些精英和能人都发挥作用的。
和教授的这番谈话让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民主国家的民主究竟是如何做到精英决策的。我承认对民主国家的运行(这么多个国家每个其实都有细微的差别)实在是不了解,技术型的官僚和选举被投票上去的那些人的dynamic究竟是什么样的。
现在youtube上包括一些政治activist都是在讨论中国要不要民主,中国怎么能实现民主。但从务实的角度出发,我认为民主体制之间的差别比人和狗都大,比如说美国的选举制度出现的问题和印度民主有的毛病又完全不一样。没有一个人是讨论,假如在现在的体制上修改,达到一定程度上的民主和由下至上体现意志是怎么可以在中国大陆实现的。(可能有但我还没读到过)
还有其实我认为华人文化,in general,我们是真的挺喜欢有个 “爹”给自己安排好一切的,但现在中国的问题是,中国的 “爹”貌似不太聪明的样子,他没有办法让大部分的人能够有可持续性的发展和获得幸福。但实际最近几年大陆人想润去的新加坡,它的内核也是威权体制,只是它的爹更加智慧罢了。
华人社会是真的很务实,我觉得民主与不民主之间是一种spectrum,没有必要去纠结它究竟叫什么。如何fine tune能够达到社会良好运行的最终目的才是要努力的方向。
然后以上的发现又让我意识到一件事情。我真的对政治科学十分感兴趣,不是社会学,不是商业,不是具体的一些技术性的细节,而是in general的systematic的东西十分感兴趣。
就是我脑子开始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会变得异常兴奋,而且头脑还蛮清晰。我觉得真的越来越觉得大学本科学的是经济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它教会的思维方式能让相对客观地去理解政治发生的一些博弈和互动。虽然还是个菜鸡。
我喜欢一切让我脑子成长的东西,对我脑子有启发的东西。联系到最近自己身上发生的各种事情,比如说对男朋友的喜欢消失、对无脑朋友的不耐烦以及对新认识的朋友脑子转得快的喜欢,让我意识到其实我一直以来选对象和选朋友的标准都只有一个,我厌蠢。
这种厌蠢不是说学历或者任何其他的标准,而是一种能理解我在讲什么的能力,不啰嗦不天天纠结鸡毛蒜皮的一种态度。
哎,之所以把一些感受写下来是我又发现我不知道把上面这些思考能和谁交流了,身边已经没有一个这样的人能够听懂我的话并且和我形成有效的信息交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