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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故事及畫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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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ive my car

說故事及畫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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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不能說同一種語言。

最近瘋狂跟爸爸搶車子來開。我很喜歡開車,雖然在未成年時騎摩托車變摔斷了鎖骨,造成某種程度的心理陰影,到研究所後才會騎摩托車。早早18歲考了駕照,卻也遲遲不敢上路。

直到去年我回家了,爸爸再度訓練我開車,這次我認真的開,有機會出門就開車,住在山裡練習各種彎道狀況,山路開的很好,也很喜歡在山裡繞來繞去,今天我又自己開出門了,開車時我不喜歡聽廣播,也不看導航(但就需要先研究Google 地圖)喜歡安安靜靜,專心卻放鬆的開車。

今天開去比較遠的地方,車程大概一小時,想起之前看的村上春樹的小說改編電影《Drive my car》。

我小時候是村上迷,長大之後停在1Q84,無法繼續。一開始知道這部作品被改編,特別之處是導演補足了許多村上作品裡對女性角色的弱點。

話說許多書評都會這樣寫,「因為村上先生不會描寫女性的心理,所以他故事裡的女性都很神秘。」

《Drive my car》裡面的女性,果真補足了很多村上先生不會描寫的聲音。尤其是韓國演員朴有琳,試驗聾啞的演員的女生,這個角色的「聲音」因為是表演出來的,所以特別鮮明,我覺得導演的個人設真的非常非常好。

尤其有一段是大家去公園排練時,有娜跟珍妮絲在對話,整場對話是背對的其他演員進行的,所以是面對著觀影者(看電影的我們)說出來的。

那是一段看似是在「排練」的劇本,但事實上是只有當女性之間背對著「眾人的凝視」才能把自己的悲傷表現出來,也能擁抱另一個女性的,不能排練的人生。

在那一段時,看著演員所能表現的細膩流暢的情感,我被觸動的很深,心中哽咽。我經常這樣,很容易被女性創作者所帶來的感覺觸發情緒。久久不能自己。

只有在這麼個人的寫作空間裡,我才可以比較擺脫那種所謂「一般人的倫理」的那些一堆好煩好煩自我審查的東西。

我一直很想看看女人的本質,雖然自己是一個女生,但我感覺到自己內心更深的地方有一些自己的不了解的東西,她們可能很黑暗,一旦啟動會加速衝撞山壁的什麼力量。

很多女性的藝術家經常讓我有這種毀滅性的感覺,但卻不令人害怕,她們總是這一刻腐敗,下一刻,便在墜毀的那段緩緩上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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