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還是離去
IPFS
創業幾十年,今年過去了五十二個年頭了,太傻,還是天真?沒有死在八九年六月,可能要死在2022年的冬天。1997年从北京中関村帶著五百元闖蕩深圳華強北,睡朋友家的沙發,跑過保險,為了賺400元的底薪,后來還是在華強北立足,租不起樞臺,那就租一个十平方小屋,和一个失業找工作的女孩子搭伙,她發傳單,我裝電腦,就這樣起家了。
后來,這个女孩子成了女朋友,再后來,成了老婆,現在沒有了后來,只有前妻。
總以為可以實業報国,開工厂,抵押自己住房給員工發工資還投資人的天使投資(在資本的力量下,成為了高利貸)。
現在,我在深圳,我是深圳人了,做保安都沒有人要,做掃地的,頁不要,深圳戶口,誰敢要?
三年來,我被抑郁了,我燥狂了,活下去,我成了政府認証的殘疾人,每月補助三百之,夠吃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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