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資本下流
我天真的以為本地經濟在沒有政府實質的支持之下,終於能開始回復了,讓手停口停的一眾不用再白交租金,繼續以雙手創造未來。原來總是會有人不以為然。仍然沒有人回答根本的問題:病毒在本地肆虐,在外地卻不會?
兩年算是路遙,疫苗的馬力慢慢顯露其名過於實的功效。
有這麼的一些努力、一些願望、一些人情,合起來就是意志。經過不必要卻無了期的奇怪行為洗禮後,意志就算夠頑強沒有被沖散死掉,也會被磨損而殘缺不全。恐佈的一波接一波,不是病毒的爆發,而是種種抗疫行徑,我完全體會到其中的苦。要煎好一尾魚,千萬不能頻密的翻來覆去,否則是面目全非的煎熬。朝令夕改,長遠的早已沒有計畫,料不到連短期的也沒法跟得上變化。能作的,只是跟前的決定,我已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在煎魚,還是手裡拿著哪根葱在等什麼。
Without a plan, there exists no anticipation, evaluation, nor corrective plan. It usually brings endless chaos.
不能計畫,就如盲頭烏蠅。不會馬上要你的命,但會從你手中慢慢拿走你所擁有的,直到不曉得哪才是結束的一天。
真的會變成留島不留人,然後千軍萬馬專才腰纏萬貫的操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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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流域隨之擺明下流
下流至此市
滔滔泥水憑藉單方向地勢力量
得以在市內擴散其流域
如水銀瀉地
水浸過了眼眉
小店全歿
下流至此
方丈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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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的資本和思想,不少下流。不下流,也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