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海嘯就在這裡
在 Epic 公園的一盞路燈下,舊紅旗在它臨時搭建的桿子上晃動。在這里和那裡,我可以聽到那些最早起床的澳大利亞人的低沉聲音,其他人的鼾聲從貨物和、貨車和汽車中振動,因為我們對面為早上的農貿市場設置另一個部分的團隊正在敲打金屬腳手架。
昨天早上,首都領地的警方動用了數百名警官將我們從我們的第一個營地中帶走。他們帶來了拖車、防暴警察和一隻熊貓車。熊貓是裝甲車的代稱。
有幾人被捕,幾輛汽車被沒收,一名可憐的女人被一名警官推倒在地,他的行為和他的徽章號碼被許多手機記錄下來。甚至在他的輪班結束之前,他就會像病毒一樣傳播開來,因為他的行為是懦夫的行為。
而這一切,又一次試圖用過度的武力平息那些拒絕服從的人。再一次,我們沒有。因為我們沒有回家,而是乘坐長長的車隊在堪培拉進行了一次旅遊巡遊,滿載車輛,窗戶上寫著自由這個詞,人們可以升起的地方飄揚著旗幟
然後我們在澳新軍團的車道上停下來抓住我們站在澳新軍團雕像前的合影機會。這長路的一側是戰爭博物館,在另一座議會大廈上,那根金屬旗桿看起來像一個巨大的注射器。
有一段時間,我們聲稱廣闊的中心島向開車經過的堪培拉人揮舞著我們的旗幟。一些人揮手邊按喇叭,一個女人甚至給我們送來了食物,但許多人仍然把下巴藏在口罩下並試圖無視我們存在。
就像遊行一樣,我們是一群從小孩子到老祖母的混雜的人,他們從澳大利亞各地來到這裡,要求恢復自由。
我現在才意識到早上被驅逐的現實。 所有進入的警察的面容,就像一支軍隊擠在一起挑戰另一支軍隊,這支軍隊有反擊他們甚至獲勝的歷史。 但我們,他們的兄弟姐妹,沒有戰鬥,而是收拾好裝備,並且提醒他們“他們為我們服務”。
但他們警察會嗎? 這些體制中還有其他機構也是這樣做嗎? 或者他們都把自己的靈魂單獨地交給了他們認為不可避免的東西,而現在就像他們經常做的那樣,他們把自己怯懦的挫敗感發洩在我們身上,因為我們通過和平的反抗變成了一面鏡子,他們可以在其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現在,他們中的一些人,一個自由戰士的小排,像他們正在失去的澳大利亞的記憶的殘餘一樣,展開他們的旗幟,因為這些無視他們的人正在參加葬禮,所有這些都是為了未來的安全而來的。
接下來我們都去了一個他們稱之為史詩公園的展覽場。 今晚它將被證明是一個完美的名字。
從我們到達的那一刻起,其他人就不斷抵達。 他們中的許多人在旅途中疲憊不堪,神奇的事到達目的地時卻喜氣洋洋。
簡單地說,在下午,安全人員關閉了大門,稱他們已經客滿。 然後,一名活動人士打開了它們,另一名活動人士再次關閉了它們,與此同時,抵達的車輛數量繼續新增。 最後警察出現了,令我們所有人驚訝的是,他們打開了大門,趁我們有機會的時候,所有新來的人都湧了進來。 但是沒有必要匆忙,因為他們會在晚上繼續營業。 昨天傍晚前,我收到一條簡訊,說Gimpee的一支龐大車隊即將抵達。
現在還不到早上六點,所有這些被遺棄的人,這些新冠病毒猶太人的能量加在一起,感覺就像你的血液中有了謝爾伯特。 甚至在太陽照亮它們之前,它們就已經是一種罕見的美了。 這是一次真正的澳大利亞人聚會,他們已經成為一個不平凡的日子的覺醒承諾。 史詩般的一天。
在鎮上,議會安裝了護欄,警方告訴較早的抗議者,除了標準藍色,他們不能帶任何旗幟進來。 他們也不能帶旗杆,也不能在t恤上寫任何文字,而且大聲公也被禁止。
他們打算如何執行這項新命令將是今天的第一場戰鬥。 我設想這將是一個和平的時刻,警察一旦意識到他們自己面臨的人數,就會讓步。 這些數字將使他們今早用來驅逐我們的小型軍隊相形見絀。 許多人在這裡沒有任何損失,面臨著日益减少的警力,因為許多警察已經離開。 這些警察也剛剛獲得授權命令,在這種命令的重壓下,他們將面對一支越來越强大、數量越來越多的和平軍隊,而這些軍隊正面臨著針對他們的暴力行為。
我們已經在暴政的浪潮中衝浪兩年了,這是自由的反浪潮嗎?
現在有了更多的光線,也有了更多的聲音,當科雷拉號在空中劈啪作響時,聲音依然十分柔和。
昨晚,年輕人時不時地高喊“自由”之類的詞。 這些話在營地裏回蕩,就像勇敢的鳥兒在黑暗的森林裏相互呼喚。 讓我們微笑的回聲。 因為這是鳥的歌,叫作希望。
我錯過了60年代,但我感覺這就是伍德斯托克的感覺,除了我們沒有樂團,只有饑餓心; 一種無領袖的决心把我們所有人有機地吸引到這個國家的國會大廈前,把我們的靈魂奉獻給澳大利亞歷史上最偉大的自由集會。
這就是歷史,你可以感覺到,因為這些人從現在開始的澳洲的頁面可能會再次被改寫。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