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殺死了邓飛》的後面
IPFS
因為這篇文章,和朋友產生了討論。然後被邀請到這裏。
這時,我在想,當整個氛圍都被錯誤的政治和文化生態滲透時,我們還可以回到人類正常的世界嗎?
這裏會是快窒息的魚相濡以沫的空間嗎?從而生產出時代嶄新的東西。
還是仍然是那個巨大的生態的一部分,彼此沉溺其中,看不到未來?
我相信,自由的靈魂有一個共同的需要,在彼此的相遇中,拓展更大的自由的需要。
按照我自以為是的猜測,潔平做這個東西,正是要以新的方式生產出自由更大的空間。
呃……終於有200字了。在學校寫作文的感覺,這是一種不自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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