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208
早上在嘉義的巴登和老師聊下學期詩社規劃,下午立馬到朴子的清木屋和國中導師聚。
在巴登和詩社指導老師、也是看了我寫詩快兩年的詩人陳依文老師吃早午餐。
一句「不錯啊進步很多」是對當年十八歲在三隻小兔跟她吃冰淇淋時多麼不敢想像的一句話。
上大學這兩年,多多少少有在寫一些,但不只量不多,也總覺上不了檯面。
但是這樣慢慢寫的節奏,自己是還蠻滿意的,一直覺得,每個人的高中年少或多或少都曾寫下一些像詩又不像詩的說愁語句,但幾乎能在二十歲以後繼續寫下去的人,應該就是會繼續寫大半輩子了吧。
也許二十歲這一年給自己最好的生日禮物就是,我知道我還在寫著。
下午到由朴子的清木屋外科診所舊址改進的一家老屋咖啡店,和國中同學、以及好了整整快八年的國中導師聚。
真的覺得離奇,當年是因為和導師每天放學一起熱血打籃球,所以久了到現在也還常聯絡,甚至是一個願意半夜一點多接夜貓子大學生陪妳聊心事的老師xd
今年寒假見的朋友不多,陸續見了些,有些些感觸。
只希望自己,不要變得勢利,不要太有稜有角地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