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大學畢業後首四年,是喬喬過得最艱苦但收穫最豐富的時間。
大學畢業後,喬喬選擇繼續升學,日間在英文小學做教學助理,晚間到大學修讀碩士課程。英文小學以英文為重,普通話為副,教師只可以用這兩種語言跟學生説話,加上學校甚多外籍老師,開會時都是用英語的,那兩年喬喬的聆聽和説話能力進步了不少。
至於夜間的碩士課程,由於課程是與碩士研究生和博士生一起上課的,學校對學生的學術要求甚高,每星期每科要看一百多頁英文筆記(單是查字典,已花了很多很多時間),功課用英文或普通話報告,每篇論文是二萬字,排山倒海的筆記和功課令喬喬再三懷疑人生,甚至在二十四小時做論文時哭了起來。當畢業後,喬喬跟自己説,五至十年內我絕不會再讀碩士!
日間工作和夜間讀書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模式,加上休假生活的我,喬喬覺得自己分裂成「工作我」、「讀書我」和「生活我」,每一個我都擁有自己的日程和責任,喬喬該兩年便在行屍走肉的情況下度過,身體狀況差了很多,近視也飈升了一百多度(後來發現是假性近視,當身體狀況較好時,度數會下降,十多年過去了,我現在近視度數也沒有降回正常水平,不知降至何時😅)
碩士畢業後,喬喬不想畢業第一份工就變成終身的一份工,於是即使學校表示再三欣賞我的工作表現,喬喬也辭職,到非政府組織任職了。
這間非政府組織提倡健康生活訊息,喬喬的主要工作是到全港不同學校講講座、編寫宣傳品或教材。雖然工作內容非常有趣而且有意義,但對沒社會科學或心理學根底的喬喬來説,起初半年是刻苦學習的半年:我要極速掌握講講座技巧、背誦各種毒品的名稱禍害及相關事例,又要在短短時間裏編寫各種教材,對付繁重工作唯有以勤力解決,這兩年喬喬基本上過着每天返九放七,放年假病假都在家裏工作的生活(甚至連喬哥哥結婚那天早上,喬喬仍在家裏開電腦辦公)
除了工作繁重,我的上司是一個要求極高和嚴厲的人,由於他「認為」喬喬面皮較其他女同事厚,加上喬喬容易犯小毛病,他對我的要求極高,即使小事如放入宣傳品中的卡片沒有對齊,他也會鬧我十分鐘,於是每天被鬧成為常態,有時還會夾着一兩句粗口,喬喬唯有哭着嘆氣着繼續工作(現在我仍耿耿於懷為甚麼我這麼用心工作,工作效率也高,態度也比其他同事認真,卻是被鬧之首😟)
雖然我不服氣,但確實在此機構工作的兩年,奠下喬喬的工作態度和基礎,即使轉職至不同機構也能保持不俗的工作表現,見識也變得廣闊多了(機構除了推廣健康生活訊息,連性病、性傾向和社會相關議題都有關注,喬喬曾試過要用一己之力向一眾大專生講八堂同志平權的工作坊,以及協助他們在國際人權日擺攤位遊戲)
轉眼間喬喬今年已是第十三個工作年頭,由於頭四年奠下的基礎,喬喬的工作也漸見輕鬆,很多工作內容也變得手到拿來,可以過着日間上班,晚間讀興趣班或私人課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