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酒一杯歌一遍
喝完这杯,还有三杯
盒马外面多了个足球场,本以为踢球的是中学生,走进发现是一群中年人。踢球的人从十多岁踢到四五十,我的空间却好像永远被封印在了十七岁。
千嬅有首歌叫做《只谈风月不谈恋爱》,极精确地描绘了本人近几年的状态。
一个月前突然收到彩虹的消息。我与彩虹相识于19年,线上认亲的四年后,终于得以相见。彩虹待我像对一个小孩,大概因为我的行事逻辑毫无章法。前几天听王子豪讲故事,心像被装进了高压焖锅,蒸汽将出未出般令人呼吸不畅。好像成人世界就是如此这般,不是为了“爽”,而是有更多更多隐在照片背面的暗角和许许多多的将就。好像两眼一闭缝缝补补又三年,日复一日的大街,藏在人群中得到一点可怜的安全感。
2017年春,我的春日恐惧症还藏在绿色足球场的草茵中,未见端倪。后来的一切都像千禧年初的电影,镜头总是闪的飞快,画面也是灰蒙蒙的,但回忆总是氤氲着暖色光圈。嘉陵江边的夜光见证了周周和我逃离学校的时光,我们也因此建立了某种共产主义。黄昏恐惧症在20年精确地找到我,古文老师讲《君子于役》中“日之夕矣,牛羊下来”“日之夕矣,牛羊下括”。马路说黄昏是他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的确,黄昏还是看不见最好,否则太容易被烧伤。
彩虹说她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