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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雜談|不當誰的第二,不是自謙之詞

C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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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的事、即興創作、如何定義好?

寫在前面:先寫了這標題,文章重點應在即興創作上,但幾乎完成時視窗突然關閉,重寫後的內容就偏離了。

荒謬的事

每天除了甜點店日常的工作(瑣碎的事,包括線上和實體的店務)之外,還有關係教練工作的大約數十封信件要回覆,加上兩個網站運營,有時很難擠出時間閱讀,就會感覺到一種無法言喻的焦慮和空虛。那種焦慮是會讓人喘不過氣或是無法入眠。

我經常要說服自己:「今天已經做了很多事,不一定要閱讀才有意義。」
這句話以前都是我媽提醒我的,她總說:「放輕鬆一點,不要一直覺得要看什麼書!」

其實我總覺得將「自己因為沒有讀書而感到焦慮」這種事情說給別人是很奇怪的事情(我不應該寫在公開的地方又說暴露自己不讀書的焦慮很奇怪,這有點矛盾⋯⋯),閱讀成癡的人大概都有相似的症頭,這其實就跟癮君子、酒鬼是一樣的癡迷,再吸取更多就可以暫緩不適感,也沒有其他的訣竅。

但我的問題又和「愛書人」不一樣。

我並不是要求自己每天要看一本書(事實上我好幾天才會讀完一本書)或是一定要跟上別人討論的書籍。我成癮的客體是「閱讀」並非「書本」。我讀的書不多而是專情於特定領域,也從來不覺得非要從書中得到甚麼知識或訊息——我不喜歡速食文化,但相信閱讀的過程中會有所獲得,就算現在沒感受也不會是白費的——這或許更接近靈修的概念。

一件荒謬的事情在我身上發生了。上週寫了一篇「雜談」提到《靈魂寫作》,然而,我讀的書卻是《心靈寫作》——搞了一個烏龍,是查詢《靈魂寫作》卻選到了《心靈寫作》的英文版本——整件事情顯得更加奇幻,這是我第一次閱讀這類書籍(非文學或史哲),在推薦序的地方就意外得到我近期寫作瓶頸的解答,當時我就覺得這真是一個神蹟啊!而這本書還不是原來要讀的。

即興創作

身為一個成年人還有餘裕能閱讀是很幸運的,更不用說在工作之餘還有時間寫作了,我一直覺得能夠閱讀寫作在心態上是很奢侈的事情。

我是個是爵士樂愛好者,帶著長笛去流浪,遇到其他樂手就可以jam一下,這可能也是我喜歡即興創作的原因,不知道文字的即興創作通常有什麼要求和講究,或者應該如何執行這件事?我的作法就是放著音樂開始沒計畫性的寫。

在我有意識創作時很容易寫出有邏輯的文字,反而會失去文學創作的樂趣,因此我喜歡寫下夢境或是像這樣由幾個不互相關聯的概念寫的雜談。

上週日突然想到兩個月前寫的咖啡廳的創作者,那是一篇我在店裡即興寫下的小故事,上週又接著寫了兩篇相關卻不相連的極短篇。放著自己喜歡的音樂,隨著感覺寫下來了,寫完的當下我也不確定他是否和前一篇不互相矛盾——也可以說這是一種很直覺又懶散的寫作方式。

但我又忘了一開始決定離開廣義上的文字工作者,是發現自己不再尊重和敬畏文字了,一下子就寫完一篇置入或評論文章,而那是我的吃飯工具,一切變得太理所當然而顯得無聊。所以我在剛加入寫作平台時有定下目標是自己只要進行創作而不寫評論。(顯然是毀約了)

本來這部分是本篇重點,但剛剛文章進入收尾階段視窗猛然關閉,草稿只剩下第一段標的部分。畢竟雜談文章寫得很隨興,追不回原來那篇了。

如何定義好?

昨天起床看到一位很欣賞的藝術家拍了我的文章,這足以讓我開心一整個白天!

以下寫的那些不是為了討欣賞,其實我是個很清楚自己「擅長或不擅長」任何事情的人。我知道自己的邏輯及觀察能力適合寫評論文章;也清楚自己敘述方式有特殊的口吻,確實有部分人欣賞這種敘事而喜歡我的寫作。

同時,我自認文化底蘊不如許多人高,總是羨慕能掌握各種文化議題的人;對於文學創作不是很有把握,自己努力想精進的創作類型上相對在意別人的看法,若聽到正面的評論則會讓我很不自在。

四年前還算知名的文學出版社編輯在medium上聯繫我,對方看上《在巴黎的那場誤會》系列散文,想在一個條件之下把我打造為「OOO第二」,而我沒有成就對方要求的條件,該合作就破局了。

也不是事後找藉口,一開始就覺得自己不可能是某某的第二,對方可是我難得欣賞將散文寫得很好的作家,不少知名作家的散文都寫得很虛甚至有點無病呻吟,而她對時事觀察和文字處理都很厲害。如果編輯純粹喜歡我的散文而想將其出版,當然是個求之不得的機會,但我不想當一個誰的山寨版,在還沒達到那種水準前這麼聲稱總是自曝其短。

這也是我還不能脫離經典文學的原因,還有很大的空間要加強基礎知識。

想想以前大家說王心凌是小蔡依林、柯佳嬿被稱為小桂綸鎂,氣質和氣勢就是不一樣⋯⋯

封面照:隨意選了凡爾賽宮的吊燈

CC BY-NC-ND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