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神秘歌謠的啟示（1）

2023 年 8 月 13 日

用戶體驗小說《破Q的馬特市傳奇》第二回。馬特市神秘力量發來一首神秘歌謠，引起了市民的關注和討論。Who owns this town？是紅黨白手套，科創幣圈大大佬，還是馬特市市民？馬特市到底出了甚麼問題?破Q在神秘歌謠引導下參與了一場亦真亦幻的用戶體驗。文中涉及所有人物和對話均為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It's coming...the moment we waited for so long
We have it...We're on it...We'll have it...I promise
——- 天降神曲 They Own This Town

導言：

破Q, 阿Q他妹，家住馬特市古墓溝1號墓，是馬特市有名的潑皮破落戶，和住在2號墓的Fishear是鄰居。

不知道破Q是誰的，不知道她之前有甚麼經歷，恩怨的，可以先去看《破Q的馬特市傳奇》第一回《自辦徵文究竟辦了誰》。

《破Q的馬特市傳奇》是一個用戶體驗小說系列。本來是應@映昕邀請寫選集用戶體驗，結果寫著寫著，內心瘋癲小宇宙爆發，寫成了一篇很長的用戶體驗小說，為便於閱讀，只好分為幾次更新。雖然作者Fishear到現在也不知用戶體驗小說究竟是什麼。但是為甚麼要寫成小說呢，破Q覺得最主要原因是寫小說比較好罵人而不用負什麼責任。

一

話說2022年某天，馬特市潑皮破落戶破Q正在墳頭曬太陽，突然看見天上飄來一張傳單，傳單上寫著幾行字：「馬特市和英國某校研究生發起的產品研究⋯⋯參與者重賞500LikeCoin」。

破Q因為連日下雨，墓室漏水，正憋了一肚子火想去罵人，於是便去做了個訪談。

訪談裡，破Q吐槽了標籤的難用，重提了市民從開站以來就反映的分類問題。

那天破Q訪談歸來，坐在廣場上發愣，有人過來問：「破Q，聽說你去做產品研究訪談了，你都說什麼了？以後市民家會有甚麼變化嗎？」

破Q說：「最大的變化，就是我說我的個人墓碑前想安放幾本我的選集。」

來人笑道：「我聽過甚麼大文豪選集，習禁禁選集，你一個破Q,以為自己是誰啊？才在馬特市發過幾篇文章啊？還出選集，真是笑死個人！」

破Q看來人也是個乞丐，就翻了個白眼，罵道：「怎麼，習禁禁出得，我出不得？都是文，憑什麼他獨霸牆國出版市場刷屏，還強制買賣，讓國家和納稅人買單並獨享巨額稿費，我的文連自己頁面自己博客自己找打印店印刷出來送人都不行？」

這時廣場上突然站起來個人，還沒等破Q反應過來，就「啪」一下，給了她一個耳光，然後揚長而去，邊走邊罵：

「敢和習大大相提並論，你也配！」

破Q連來人甚麼面孔都沒看清，就被打得翻到在地上，拾起身來，反應了半晌，然後抄起手邊的幾塊板磚，就要衝過去毆，卻被身邊的乞丐小野拉住了。小野說：「破Q，別衝動！人家人多勢眾。你看清楚了再去毆，別因為我長得像你連累我！」

破Q定睛一看，只見那人模樣甚是怪異，頭上長著五根毛，還穿著粉紅色長衫，後面跟著殭屍一樣的好幾個，都是同樣的打扮。

破Q等他們走遠，往他們走的方向吐了口口水：「啊呸！拿著五毛錢工資，操著習禁禁的心！不同意我，打人算甚麼，有本事和我破Q比寫文章，不過，五毛能寫甚麼文章？你們那偶像習大大雖然書名報得多，都不一定會寫文章。至少，我破Q是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地寫出來的，他說不定是找人代寫，代寫的給他標拼音他都唸錯！」

Fishear從墳裡聽得破Q在外面罵得甚是激情澎湃，言語裡還有牆國不能提的那個人。怕破Q這次不是被打，而是直接被自殺，於是趕緊召喚她回到墳裡：

「破Q，你先別激動，最近我仰觀天象時，天上突然掉下一首特別詭異的歌。聯想到馬特市最近的變化, 特別是域名從matters.news到matters.town, 而且換了圖標和界面，我覺得有一些奇怪的巧合，無法解釋，所以一直想和你商量商量。」

「甚麼歌？」

「They Own This Town」

「不，你不要光聽，你一定要看這首歌的MV。我給你看截圖。你看這個：

有沒有讓你想起，熟悉的這個：

你再看這個：

有沒有讓你想起，熟悉的——這個：

看到沒有？They own this town!!!」

破Q一看，半晌不語。然後她拔腿就往外跑。「這首歌得放給全體市民！」她邊跑邊喊。

二

廣場上，市民聽了歌，有些騷動起來。

其中最年長的漁姥姥發話了：「They是誰？難道是傳說中習禁禁宣傳部統戰部的白手套？還是幣圈科創圈大大佬們？或者還是別的甚麼？我聽說，牆國搞輿論戰，會用低俗化，無營養的內容洗屏，然後讓人失去進網站的興趣。最後通過網站自降品質自殺，人們都不來了，從而達到不戰而勝的目的。」

糾結兔聽了嘀咕道：「我來這裡看好吃的，看旅遊的，跟習禁禁有甚麼關係？總要談政治嗎？煩不煩。還不如操心今天晚上吃甚麼呢？吃壽司還是火鍋啊，好糾結。」

乞丐小野說：「啊呀他們做甚麼關我屁事，我只管賺LikeCoin好了，我連住的墓都沒有，每天寫文賺錢才是正事。」

市民熱心貓說：「啊呀我們怎麼知道啊，希望漁姥姥不要危言聳聽，總在這裡陰謀論，但是其實感覺馬特市很多人都走了呀，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們該做些甚麼呢？不過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嘛？」她拉住了Fishear，「魚魚，你說說嘛！」

Fishear白了她一眼：「把你的貓爪放開，別碰我！我又不是官方人員，連馬特市建築師也不是，我一個潑皮破落戶哪知道啊。」

破Q聽到這裡，忽然怪笑起來：「不管They是誰，這下可有得好玩了。」

漁姥姥用拐棍打了破Q一下：「你這個潑皮，這有甚麼好玩？！萬一是場腥風血雨呢？哎呀，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是沒經歷過，只有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站上老人，才真切見證過馬特市風雲巨變的歷史。曾經有好幾次，網站被駭，記得2019年，直接進不去。我也親眼見過這裡從高深論辯政治文化社會新聞網站到現在幣圈科技文清新文溫柔鄉的過程⋯⋯好多大咖達人，知識份子，甚至連破Q這樣的潑皮破落戶都走了呢。不過也新來了不少人⋯⋯反正是隔一陣子網站風格變化一下。當然還有一些我認識的老人們，也時不時回歸一下，可是，唉，一代不如一代嘍！現在站上的人越來越少，文也越來越水嘍！你們瞧瞧，Fishear這種人，以前好不容易上一下首頁，現在寫篇廢文，怎麼能上首頁，怎麼可以上首頁！」

漁姥姥一激動，高血壓犯了，幾個市民連忙扶著她回家休息，可她偏不走，硬要躺著也要把討論聽完。

熱心貓說：「漁姥姥，您老也不能總說過去的好。我覺得很多人因為認認真真寫了文章，不被看見，然後賭氣就不來了呢。畢竟寫作者都是比較敏感的，沒有一個有愛的支持系統，就會喪失信心呢，一看，切，熱門還沒我寫得好，都是抱團社交相互打錢的，我這種孤家寡人，當然不被看見，然後就⋯⋯再說，還有LikeCoin的問題呢，幣價低，一些人覺得寫文不划算啊也不來了，留下的都是熱心市民呢。」

小野說：「我這種人反正大家給我拍手，有幣賺就好，幣少也總比沒幣好。不像有些人要求那麼高。不過我也不希望馬特市倒閉啊，開張總歸有幣賺，不開張我就又要去喝西北風啦。」

漁姥姥瞪了小野一眼：「你以為像你這樣的可以一直賺下去？你以為馬特市的問題是LikeCoin的問題？我告訴你，當初馬特市還沒有LikeCoin的時候，創作討論可是非常活躍的！大樹底下好乘涼？樹倒了呢？你找誰去賺錢？你有沒有作為市民為馬特市未來想一想？」

小野嘀咕了一句：「肉食者謀之，關我屁事，我又不是馬特市持分人⋯⋯不過到底誰是馬特市背後的終極大boss？神曲裡的They到底是誰啦？」

破Q說：「既然這是天降神曲，那麼它應該給我們答案，我們看歌裡怎麼唱？」

I know we got some problems （我知道我們遇上了些問題）
I know we got some hangups（我知道我們遇上了些麻煩）
I'm not trying to make excuses （我不想找什麼藉口）
I'm just trying to put some meaning to the （只想賦予我們當前經歷的掙扎以意義）
struggles that we're currently
going through with currency （和貨幣一起經歷的掙扎）
going through with family⋯⋯（和家庭一起經歷的掙扎）

他們一遍遍聽著這句：

going through with currency, going through with family⋯⋯
currency⋯⋯ family⋯⋯

破Q重複起來，突然她醍醐灌頂，彷彿一下解開了謎底：currency⋯⋯是馬特市讚賞幣LikeCoin ！family⋯⋯是本家Kin！要找我破Q本家，面癱大佬Kin Q！他也是市民，我去問他！

小野給她一個白眼：「破Q你還要去攀親戚找打嘛？上回還沒被打夠？你不去找馬特市的發起人截屏，反而去問LikeCoin的發起人Kin Q，有沒有搞錯？！混跡這麼多年，Matters和LikeCoin是兩家不同的公司，還沒分清嘛？」

糾結兔突然叫到：「啊?Matters和Likecoin不是一起的嘛？不是一家公司嗎。啊怎麼會是這樣？怎麼辦！如果萬一以後雙方分家，我到底是跟LikeCoin還是跟Matters? 如果跟了Matters我沒有幣了，如果跟了LikeCoin我沒有地方發文了，怎麼辦，怎麼辦！」

漁姥姥有氣無力地揪了下糾結兔的耳朵，叫她別吵了：「你呀，現在糾結這些有的沒的幹甚麼！甚麼分家？！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要搞清楚這首神曲提出的問題。現在只能讓破Q根據歌謠線索，去和Kin Q碰碰看。好歹，上回破Q給過他自辦徵文遺產，是不是本家我們也不知道，但是聽說kin Q本人倒是很有禮貌的，如果能見到他，應該會有一些答案。」

聽到這個，Fishear跑過來連忙護住破Q:「憑什麼，憑什麼你們想知道答案，讓我們破Q去找打？大佬寡言，上回被他身邊的狂粉打的傷還沒好呢，萬一再次被打該怎麼辦？你們照顧破Q嗎？可憐她都已經破相千百次了⋯⋯」

破Q說：「反正早就不要臉了，這算甚麼，我這回不胡說了，我要一直笑著面對他，總歸人家伸手不打笑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