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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结声援阿富汗妇女:致力团结声援阿富汗妇女和工人。反抗将会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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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A组织正在为一个社会主义世界,为在这个世界上的工人阶级、穷人和所有受压迫者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经济和民主治理的社会,为所有人创造和平、公正和平等的条件而奋斗。通往这胜利的途径靠的就是工人斗争、社会主义女权主义和国际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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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一年,全世界妇女和工人遭受的所有挫折中,最严重的莫过于此。帝国主义催生了有史以来最压迫妇女的政权之一卷土重来——基于彻底性别隔离的阿富汗塔利班政权。

ROSA国际组织声明

在过去一年,全世界妇女和工人遭受的所有挫折中,最严重的莫过于此。帝国主义催生了有史以来最压迫妇女的政权之一卷土重来——基于彻底隔离的阿富汗塔利班政权。在塔利班准备建立新的“酋长国”之际,妇女、女童和性别少数族群正在恐惧地思索着这对他们的生活意味着什么。

不论国内还是国际上都有很多人都记得,塔利班在1996年至2001年间的第一次统治,带来了可怕的厌女暴行和有系统的性别暴力。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女性的斗争。在全球兴起的女权主义意识和运动日益增强的背景下,妇女运动已经过多年的演变和进化,这一次将引起更多的反抗。另外,与1996年不同的是,现在人们对反抗的目标也有了广泛的了解。

在这些黑暗的日子里,ROSA组织一直与阿富汗妇女、年轻人、受压迫种族、工人和穷人站在同一战线,为他们提供最大的团结帮助。我们接触了一班年轻人,他们在战争期间已经逃离了阿富汗,担心远在家乡的家人、亲戚和朋友,彼此失去联络,不能报平安。

我记得上一次的塔利班政权

“我今年32岁,所以我记得上次塔利班政权。”扎赫拉·阿克利(Zahra Aqeli​​​​​​​)在斯德哥尔摩议会大厦外的一次示威中说。

“我小时候不准上学。所以我在山洞里的一所秘密学校学习,一直读到高中。”

“我的朋友和亲戚告诉我,现在每个人都很害怕。塔利班说他们将会给妇女权利,没有人相信他们。今时今日没有女人或女孩敢出门。如果塔利班发现有人没有结婚就有外遇,他们将被杀害。”

“我为我居住的村庄感到自豪,我们在加兹尼省的村庄进行了长达40天的抵抗,直到省内的政客和军方领导人出卖了反抗势力,他们停止了支援,我们村庄没法抵抗下去。”

阿里告诉他在加兹尼的帕希村的家人,塔利班击碎了天线杆。他们占领了他家的楼上,袭击了所有人。他们命令14岁以上的女孩嫁给他们。哈米德在喀布尔说,他的兄弟一个月前被塔利班处决,他现在要负责照顾他的母亲、兄弟的遗孀和四个小孩。

我们厌恶并憎恨我们的政府,他们直到现阶段也从没有讨论如何帮助战争受害者,而是关心如何捍卫他们统治阿富汗的黑历史,以及如何尽快修建更高的难民墙,让那些成功逃脱塔利班恐怖统治的人不会在欧洲或美国找到避难所。

立即实现庇护权!

我们要求所有已经逃离阿富汗的难民获得立即永久居留许可,并能够为可能仍在阿富汗的家人寻求支持。接着,我们需要为新难民建立安全的逃生路线,并且必须给予庇护权。资金是不会短缺的,因为美国每天在阿富汗战争上花费3亿美元,而欧盟和美国现在用预计投放于阿富汗战争的数十亿美元足以用来支持难民。

和平与民主永远无法通过武器实现。我们社会主义者早在20年前就已经表明反对帝国主义的干预,并警告说这不会带来和平。我们也从不接受美国帝国主义为了拯救或解放阿富汗妇女而入侵和占领阿富汗的谎言。美国布什政府及其国际盟友利用第一届塔利班政权对阿富汗妇女的可怕压迫待遇,合理化所谓的“反恐战争”。

“反恐战争”的宣传忽略了一个事实,即美国外交政策本身对培育塔利班至关重要。事实上,1980年代社会对女性权利的关注相对没有那么高,美国军队和中央情报局,以及沙特王室、巴基斯坦情报机构和其他一些欧洲政府,慷慨资助和武装了塔利班的祖先和原教旨主义圣战者,以帮助他们的圣战对付苏联。后来,为了推翻在喀布尔夺取政权的塔利班,美国支持了“北方联盟”——一个军阀和部落领袖的联盟,在某些情况下,他们对妇女的父权制态度与塔利班本身的态度大致略同。

但是,在长达20年军事占领和历届美国支持的军队和傀儡政府下,美国领导的阿富汗战争中的“女权主义”大话和解放神话,与大多数妇女和女童所经历的现实背道而驰。虽然在 2001 年第一个塔利班政权垮台后,阿富汗妇女确实恢复了在塔利班政权残酷期间失去的一些权利,但情况与帝国主义所承诺的“解放”相去甚远——性别暴力和性别压迫仍然极为普遍。

此外,战争和占领为数以百万计的阿富汗妇女带来了新的痛苦——杀害、伤害、饥饿,成千上万的妇女流离失所。这场战争的行程最终使极端反动的塔利班重新掌权,以新型态的极端攻击威胁着阿富汗妇女和少数民族,甚至对他们以前可能经历的有限的自由也构成了威胁。

与西方帝国主义合作中的腐败

前阿富汗伊斯兰共和国总统阿什拉夫·加尼(Ashraf Ghani)政权与西方帝国主义合作所造成的腐败和贫困造成了不信任,并削弱了对塔利班的反对。

在2020年,生活在国家贫困线(相当于每人每月26.6美元)以下的阿富汗人口比例从占人口的54.5%增长到72%。自2000年以来,比起粮食,鸦片种植几乎每年都在新增。今年,40%的粮食收成被旱灾摧毁,1400万人受到严重饥荒的威胁,而来自西方的援助在近几年下降后,现在一夜之间归零。而全国人口也只有4.6%的人口接种了新冠病毒疫苗。

在塔利班掌权之前,阿富汗已经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国家之一。根据联合国的数据,去年战争平民受害者中妇女和儿童的比例上升到43%,今年继续急剧上升,包括5月8日喀布尔一所女子学校遭受的野蛮恐怖攻击,造成至少68人死亡,150人受伤。塔利班被指是罪魁祸首。

美国总统拜登(Joe Biden)很难解释现代最长的战争将如何在这场灾难中结束,而俄罗斯和中国正在谈判与塔利班建立联系,以促进他们自己的极权力量,丰富贸易机会,并增强他们的影响力——我们社会主义女权主义者站在被压迫群众一边。当塔利班说应该允许妇女学习和工作(在某些特定的工作岗位上)时,大众选择相信塔利班,因为这让他们的门面看起来更好。但是妇女、LGBTQ人群和像阿富汗的哈扎拉人这样受迫害的少数民族显然不相信这种伪善。我们工人阶级的首要工作是弄清真相,揭开现实的面貌。

性别隔离

七月期间,塔利班在巴尔赫省颁布了伊斯兰教法,限制妇女不得在没有男子的陪伴下外出,关闭其他许多省份的广播电台,强制执行严格的衣装规定。今天的阿富汗局势就如为噩梦般的可怕。记者和翻译工作者被“消失”,救援人员被追捕。塔利班挨家挨户寻找可以被绑架和杀害的人。上周,马扎里沙里夫的一名21岁妇女被杀害,原因是她没有在男性的陪伴下独自留在外。

早期塔利班时代对伊斯兰教法的解释是基于性别种族隔离,妇女是男子的财产。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必须把整个身体都藏在面纱底下,只有他们的丈夫才能看到他们。对妇女性行为的控制是基于阶级社会下对性别权力秩序管理的一种机制,这种秩序在世界各地都以一种较松散的形式存在,但在塔利班统治下却以一种极端的形式存在。

然而反抗运动无处不在。过去20年来,阿富汗妇女的抗争慢慢改变了她们的处境。今天,约四成在校学生是女生,一半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开始自己当老师。塔利班非常清楚这现象,故此一定程度促成他们当前所谓的“尊重妇女权利”的公关活动。塔利班将很难再强迫妇女返回家庭,而且包括喀布尔女性已经发起妇女示威反抗塔利班。另一方面,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在2018年报告提及:由于战争、贫困和歧视,阿富汗的上学儿童越来越少(当时44%的儿童根本没有上学,而当中的三分之二都是女孩)。战争、暴力、恐怖主义和援助减少无止境地会削弱目前所取得的微小进展。

这些天来,我们想起了库尔德妇女是如何与叙利亚一个更加残暴的伊斯兰政权——所谓的恐怖组织“伊斯兰国”或“达伊沙”——进行斗争,并与其他人一起击败它。尽管存在严重的政治局限性,与社会项目相关的女权主义倾向确实加强了他们的斗争。ISIS在2014年抓获了Shangal、Rojava和Basur,以及整个耶西迪妇女(Yazidis)人口,这些女孩被强奸并沦为性奴隶。面对这样的情况,“国际社会”选择视而不见,而另一边厢女权主义者组织则启动了地下组织,解放这数千名妇女。

群众对塔利班的抵抗将会日益增加,这种抵抗必须同时完全反对帝国主义的干涉,因为帝国主义干涉总是涉及阶级分裂、腐败、压迫和分裂等情况。一旦抵抗运动是基于人们对共同建设社会的需要——食物、护理、疫苗、住房和全民教育,那么抵抗运动就有了一个社会基础,并且日益渐强。

社会主义女权主义者将竭尽全力支持阿富汗的女权主义者抗争运动。我们的抗争运动在铺满散落于世界各地的角落。诸如我们在阿根廷成功争取堕胎权、在美国为医疗工作者争取更高薪水的罢工运动、在中国、伊朗和伊拉克等地对于女权主义的宣传、在澳大利亚对于检讨强暴受害者行为的愤怒,这些都是鼓励女性继续在女性权益抗争运动浪潮下发声。

以国际团结之名义

纵观近年来的事态发展,从资本主义处理疫情的不当与对妇女权益的打压、到气候危机的加速以及现在塔利班的卷土重来,都让人们更加意识到,仅仅迈出一小步是不够的。所得的些微改良随时会被收回,所有成果都可以随刻被抹去。因此,我们需要的是根本的、革命性的和彻底的变革。

ROSA组织为废除资本主义制度而斗争,资本主义制度以其对利润可怕的追逐、帝国主义干预和对各种癫狂团体的无耻支持——这制度必须被废除。我们正在为一个社会主义世界,为在这个世界上的工人阶级、穷人和所有受压迫者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经济和民主治理的社会,为所有人创造和平、公正和平等的条件而奋斗。通往这胜利的途径靠的就是工人斗争、社会主义女权主义和国际团结。

CC BY-NC-ND 2.0 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