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

254歲的C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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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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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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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到最後一刻才是強者(?)

就像靈魂被抽離一樣,我在離地幾千公尺以上的天空,雲滿到看不清地面。這種感覺很奇怪,與其說是死掉,更像是我本來,好像就不屬於這裡,無論是長髮還是短髮的女同學,那都不是我,那麼我是誰?

那他們還在戰鬥嗎?還在逃跑嗎?獨眼的餅乾怪獸怎麼樣了?

這麼想之後我又一瞬間像被抽離的速度,穿過雲層衝向地面,像自由落體一樣往剛剛的教學大樓飛去,不是吧,我不想再體驗(?)死一次啊啊啊啊!

只是這次並不是附在誰身上了,僅停在他們三人的上空,一樣是上帝視角,俯視著教學大樓頂樓。

短髮女同學依然腳受傷無法起身,但沒有死,她手上多了長木樁,只要怪物一靠近她就往影子上刺(別問我為什麼這樣有用,我也不知道),而怪物痛了也會退縮,然後再次攻擊。長髮女同學和男同學還在原來的位置不敢輕舉妄動,估計是因為也看到了怪物怕光,而他們正處於較黑暗的位置,沒有人知道擅自行動的後果。

那為什麼怪物不攻擊處於劣勢的男女同學呢?我的推測是,在女同學身上切換視角前,第一個看到怪物眼睛的是我(長髮女同學),在切換後第二次看清楚也盯著怪物眼睛的,也是我(短髮女同學)。也許怪物的目標,就是最後看清楚牠的短髮女同學,又或是,牠的目標其實就是在那些人背後的我本身,但是我離開了,怪物只好繼續攻擊短髮女同學,而紫色娃娃⋯不,紫色怪物可能也去找牠的目標了⋯

長時間的戰鬥(?)僵持不下,陷入膠著,怪物再來最後一個衝刺,而短髮女同學這最後的一刺,刺中了牠的眼睛,怪物因為疼痛而劇烈的震動,我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這裡,原來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一直是無聲的,只有畫面,而我在我以為我快要死去的那時,聽不見任何的慘叫和打鬥時,就發現了。

眼看憤怒的怪物準備要暴走了,他身體越長越大,似乎想要給目標真正的最後一擊。上帝視角的我很焦躁,一邊懷疑自己到底看了什麼(造物主到底嗑了什麼),一邊又覺得好像什麼忙都幫不上⋯然而,黎明在這時劃破天際,削弱了怪物的力量,這個世界的時間過的飛快,太陽很快升起,怪物直接消逝了,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最後男同學過來扶起短髮女同學,和長髮女同學一起往可能是出口(?)的地方走了。


或許在聽不見聲音的時刻,我就隱約知道這裡是我的夢境,所以我僅能以上帝視角看著事件發生,不需要再附著在誰身上,讓自己身歷其境。

———醒來後的我(造物主?)

<夢01-3>

CC BY-NC-ND 2.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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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歲的C懷特不知道為什麼信箱寄了一封Matter信,連動的名稱是我的遊戲帳號(在遊戲裡也是用隨機設定而取的),就沿用ID辦帳號吧(咦? #馬特市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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