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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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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之地(1):一个乌托邦者的呓语

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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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经常不知不觉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本来应该做的事情都没做完,包括按时写这期的七日书,啊不是,是三日书。

最近经常不知不觉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本来应该做的事情都没做完,包括按时写这期的七日书,啊不是,是三日书。

生活进入了庄周梦蝶的境界,有时候脑子里面想的东西,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现在在打字,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打字的动作,还是在说一些梦话。人类的大脑是很神秘的存在,真正地人工智能要模仿人类的大脑,10月8日,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颁给了Geoffrey Hinton,深度学习的奠基人。

人类比其他动物的厉害之处在于能想象出来不存在的事物,并且去实现它,在实现的过程中被剥夺的同类生命,在进步主义的口号声中,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

书面化的理想主义,是原子个体的宗教行为,我们畅想一个美好的彼岸世界,那里占主导的基本运行原则,一定是我们在现世里所享受不到的。理想之地有多么充实,现实就有多么贫瘠,理想之地多么美好,现实生活就多么悲惨。没有天堂,天堂只是尘世的一面镜子。

放开想象去描述这个理想之地,确实是一种自由,一种类似宗教信仰与解释的自由。一千个人有一千种不满意的现实生活,也就有一千种理想之地,这是一场异教徒的狂欢。如果说宗教真的是人民的鸦片,那今天无异于一场吸大麻的派对。

我是一个乌托邦者,我相信未来会有更美好的社会制度和生活,公平正义降落人间,所有人类免于饥饿、疾病、冲突的恐惧,但我想不明白如何去实现它,我不想要“必要的牺牲”,所以我将自己称为乌托邦者,而不是冠以科学为名号的主义。

除了想不明白如何去实现理想之地,现实是也没有去实践的条件,就算我能接受革命,这个年代不接受革命。我不相信现存的任何社会制度,真正的反抗者能被国家力量轻而易举地监控、限制、消灭。六十年代业已远去,但革命远去也许意味着革命未至。

或许牺牲还是有意义的,我祝福未来的后辈能够有一个比现在更美好光明的生活,但是我并不想在我的一生中经历这样的变革年代。平静而不受打扰地过一生,也许就是睡了一觉,我很满足。不要有人在我床边把我叫醒,告诉我为了什么什么目标,我明天要五点起床。

我享受人人能够自由谈论理想的环境,但我的理想之地是那种每个人都不要去把自己脑海中的理想之地去付诸实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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