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推理小說家桐野夏生代表作《殘虐記》
桐野夏生,日本著名女性作家,推理類小說家。桐野夏生擅長於運用犀利、冷硬的語言進行推理的寫作活動,並通過對推理故事的描述來反映現實世界的現實社會現狀和各種社會問題。最廣為人知的作品是在1997年出版、並於隔年獲得第五十一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的小說《OUT》;另外,桐野也於2003年以小說《柔嫩的臉頰》獲得了另一個日本文學獎「直木賞」。 其它代表作品有《異常》、《殘虐記》、《殺心》、《殺心》、《東京島》等。《殘虐記》是桐野夏生的主要推理小說代表作品之一,故事圍繞著二十年前的少女綁架案進行犯罪過程、案件推理及少女日後生活的描述,作者通過對作品內容中涉及到的各個人物角色的刻畫來反映現實社會,對社會現狀、社會問題和人性的善惡等進行深刻的揭露和批判。
1、小說《殘虐記》的犀利風格
文學風格的形成與作家的生活學習經歷、思想傾向、個性心理等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桐野夏生畢業於成蹊大學法學部,在寫作活動中常常運用冷硬、犀利風格的文學語言對於作品中故事情節和人物角色進行客觀性的敘述和描繪,被稱為“日本寫實小說女王”。在小說《殘虐記》中,作者桐野夏生靈活的運用其自成一派的文學語言,簡潔又直接的對作品中故事情節的發展進行記敘,並同時形象的刻畫出各個存在於小說作品中的各個人物角色,形成桐野夏生式的犀利、冷硬的文風。例如,在小說《殘虐記》中,作者桐野夏生並沒有用華麗的辭藻對女主人公女作家北村景子的失蹤進行描述,且未營造神秘的氛圍,而是通過北村景子丈夫生方淳朗給雜誌編輯的一封信作為整部小說的引子,由北村景子的失蹤引出二十五年前發生的少女綁架案,又因此來對北村景子的人生經歷進行細緻的描述。又例如,在小說《殘虐記》中,整個故事是由女作家的作品手稿以第一人稱“我”進行敘述的,其中語言生動、犀利,沒有過多的修辭方法,也沒有大段的環境描寫,作者以“我”之口,講述二十年前的綁架案和之後“我”的生活,其中在“我”回憶與綁匪相處的過程時,言語極為犀利,比如,“我”在被監禁的時候希望谷田部先生能夠聽到“我”的呼救聲,而殘酷的事實是,“我像神一樣頂禮膜拜,被我視為唯一希望而日夜思念的谷田部先生竟然是個聾子!”,然而當“我”被發現並被解救並不是因為警方對於案件的掙破,而是因為“我”在白天浪費電力,引起了社長夫人的注意。作者桐野夏生用殘忍、冷硬又犀利的語言講述了發生在二十五年前的綁架案,也講述了案件前後“我”(北村景子)的生活經歷。
2、小說《殘虐記》中的社會批判
冷硬、犀利只是桐野夏生的寫作風格,使其作品得到廣泛讀者和批評家的真正原因是源於桐野夏生文學作品中對於對於現實社會的真實反映和深刻、尖銳的諷刺和批判。作者桐野夏生以“殘虐記”為小說作品的題目本身就帶著一種殘酷的美感,加之該題目的一石二鳥,一方面指明瞭在綁架案中罪犯對於少女北村景子的各種虐待和折磨以及對其日後生活所留下的殘酷的陰影;另一方面則與小說的中心主旨遙相呼應,使北村景子痛不欲生的是源自於其內心深處與社會格格不入的心,而這一切又不單單是由自身造成的,而是由現實社會現狀和存在的各種問題相互作用、影響而成的。例如,在小說《殘虐記》中,北村景子回憶起自己的童年會因為心理陰影而覺得很不開心,半吊子音樂家媽媽被人嘲笑的打扮和言行舉止,自己與貴族子女一起學習芭蕾舞而被取笑、嘲諷的情形,都使桐野夏生在童年時候就無法與人更好的交流。作者認為,人們所以沒有辦法的更好的交流是因為現實社會中民眾的自私、物質和勢力造成的,這也是為什麼,雖然北村景子很討厭妝模作樣的媽媽,卻在成年之後也變成了母親那樣的人,這是現實社會現狀影響下的必然結果。又例如,小說《殘虐記》中,少女時代的北村景子可以和罪犯寫“交換日記”,後來不斷的和宮坂談論案件的各種線索,後又根據自己的經歷及虛構想象寫出了處女作《玉如泥濘》,這只是北村景子缺乏愛,渴望被愛、被關注的一種表現。在當代社會,現代化的快節奏生活使人們越來越功利,越來越缺乏愛和安全感,作者桐野夏生正是通過小說《殘虐記》來對此作出強有力的批判和深刻的揭示。
桐野夏生在小說《殘虐記》中靈活的運用了簡潔明瞭又具有犀利風格的文學語言,成功的塑造了北村景子、安倍川健治的等人物形象,並通過小說《殘虐記》對現實社會進行深刻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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