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張半了
從三字頭到四張半,從一零年代到二十年代,漫長卻豐盛。
四個月沒去剪頭毛,洗澡過後濕轆轆混和著枕袋上的口水睡去。大概乾爽枕頭我會睡不好。不只四個月不修邊幅的行徑,為早已萎靡的生活胡亂髹上一層黑白之間的模糊灰色。嗯,是有多久沒換枕袋床單了?
四個月變化之誇張,與九年半的不變的固執程度比較,我想不出比誇張更誇張的形容詞。
在西施死時四十四歲的最後幾天,你終於再忍不住,要求我去剪髮。我需要向你解釋,我沒有以不愛自己來渴望換取注視或是憐惜。四張半的第一天熱得很,在不情不願下我也穿上幾年沒碰過的襯衫,頭髮卻照樣是濕轆轆的,跟你一起走進城門。
要是沒有你,我該是老樣子閉塞,而且根本不屑出門慶祝。除非這次是我能感受到的最後一次。
啋!當然不是我的生日願望!本大爺今世默默營役過,但還沒感嘆過癮夠。
我不想以咖啡作資助的噱頭,不過如果可以的話,請伸援手,到 這裡 幫忙不能再於馬爾代夫工作的我,來完成一個寫作的夢想。
Am stitching a book of my ups & downs on a tightrope. Without every of your help it would seem no hope for me to grope, or to elo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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