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不安
發現,我其實容易煩躁不安。
期中測考功課present也搞得七八,感恩算終於渡過了,畢竟「持久戰」捱了足足半個十月,難得大型測考功課present兼paper都已完成,期中接近尾升了,也標志著十月也差不多過了大半。
也許功課是我煩躁的原因,但更多的也不許。
近日收到院校團契通知週會可實體,被我團團友誠意「邀請」一起參加,當我得悉消息已作了決定但沒有明確表明要否參加,因為不想「潑他一盤冷水」。不過,最後還是說了不能去,附上理由,他卻單刀直問說了最核心的原因,我當場楞住了。
楞住,因為我沒想過別人猜到(可能太易猜(?);楞住,因為我不想說的原因被人說出口很尷尬;楞住,因為我根本不想人知道最核心的原因。
或許,這解釋了為何我煩燥不安。
發現了,我忌諱跟人說我最核心的問題,尤其跟那些在我角度來看,不相熟的人,因為我覺得,沒必要。邏輯是:就連相熟的人,我也不覺得他們能明解,能給予我適切的回應時,何談不相熟的人呢?
或說,其實我很有介心,亦很沒「安全感」
可能,我對人有挺高的期望,以至在每一次失望而回時,漸漸地,我看淡了;慢慢地,敬而遠之,築起牆來保護自己,免受再一次的「傷」。
或許,經歷多了,不知是否因為疫情和身體狀況「差錯」的關係,我感覺:我與人相處有強烈的排斥性,寧可多點安靜獨處看書寫作的時間,也不願更多故人友人相交之時。原因是:在安靜獨處和祢相處之時,知道有祢全明瞭,我很放心;在與人相處之時,不見得被真正明解接納,卻還要費神相交,然後我很不安。
這裡衍生第二個問題,我在逃避。
而我,是明知故「避」。
尤其,院校敬拜。
因為帶完敬拜後一天,身體被診斷出有毛病來,辭掉崗位,專心養病。病好了,被那和我一起帶敬拜的團友問起:「要否帶敬拜?」心涼了一涼,默然,說了客套話拒絕了,但心裡很清楚。
我面對不了這個心結(trauma),所以選擇逃避,不再去。
或者,正正因為這個亦是同一個的團友,揭起了我埋在深處的傷痕,令我煩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