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離散記|第一眼在Prenzlauer Berg
本來是為了新性感雜誌而寫,刪刪改改半天卻寫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覺,而且有種會寫到天荒地老也收尾不了的感覺,於是拆成章回,改在這個帳號下慢性連載好了。
有人說到了一個新城市,往往為了找個屬於自己的地址,而開始在地圖上慢慢認識這個城市和其區塊。至於我呢?不知道有沒有像我一樣,是因為對柏林地圖上的Prenzlauer Berg區一見鍾情,千方百計想在Prenzlauer Berg得到一個地址,於是來到柏林的?
倘若沒有Prenzlauer Berg,遲早還是會愛上柏林;可不曾先遇上Prenzlauer Berg,柏林恐怕就喪失了那份決定性的吸引力。為了解釋這個緣由,翻箱倒櫃找到第一次和Prenzlauer Berg邂逅的文字記錄:
像所有的手寫遊記一樣,就算對僅僅待過五日的柏林有很多被零碎描述的印象,但沒有一篇能夠被完成,而當初之所以如此大膽的把它們擱置一旁,是因為我相信我會在柏林完成。
而現在,若要從記憶的片斷努力去釐清自己被吸引的原因,仔細思考後,我歸結到或許是自己在Prenzlauer Berg可以真切的感受到一種——很難精準的描述只是隱約感覺——某種上個世紀台北汀洲路師大路那一圈上自稱文青們會喜歡的調性,而那種調性是自己在台北最末生活型態的全部,也是一種延續,因為腳程過遠,必須緊抓著生命的某個熟悉的部分,才不會覺得自己失根漂浮。
走在Prenzlauer Berg的街上,我曾感覺安定掠過心房,飄落在身體的某一角。於是那年執意來此,並相信自己可以在這裡站穩,勇往直前。
文字紀錄著某個時空裡的城市和自己,今非昔比,請當成故事讀取即可(疫情再不結束真的只能以40歲之姿寫人生回憶錄了)。
對了,忽然討厭起捲氏俗女這四個字所以決定棄用,如果Matters准許名稱只有一個字,我會用單字「捲」,可惜不能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