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教科書沒教的事】中東心智帝國：神權國度──古波斯與現代伊朗（上）｜波斯帝國｜古波斯文明｜瑣羅亞斯德教｜伊斯蘭教｜半殖民地｜立憲革命
在2022年9月
伊朗女子瑪沙．阿米尼因為頭巾佩戴方式不合標準
被伊朗的道德警察拘捕
並在幾日之後離奇身亡
事件觸發大規模示威運動
究竟伊朗背後經歷什麼歷史
令它最後變成一個伊斯蘭教的國家呢？
而這一個神權國度
又是怎樣擺脫大國的控制
成為中東的主導力量呢？
大家好，我是Movistory
這個頻道主要會通過電影解說
和大家探討下電影背後帶出的議題與啟示
同時，我亦會不時個別討論一些歷史議題
和大家分享多點過往發生過的事
如何影響我們現在身處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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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會和大家講下
古波斯的由來到一次大戰後的伊朗
伊朗原本稱為「波斯」
介乎於伊拉克與阿富汗之間
在1935年
官方將「波斯」更名為「伊朗」
但時至今日，兩者都是互相通用
而提到古波斯的由來
早在西元前二千年
在一系列的遷徙、移民和侵略下
一群印歐民族從俄國的草原出走
輾轉來到現今的歐洲、伊朗與中亞地區定居
這些就是伊朗人的祖先
在遷徙之前和遷徙的過程中
埃蘭帝國 (Empire of Elam) 在古波斯地區崛起
之後被「亞述帝國」(Assyrian Empire) 取代
隨著時間的發展
伊朗人的祖先成為「米底人」和「波斯人」
以及其他不同的族群
之後米底人聯同波斯人攻擊「亞述帝國」
成功建立第一個屬於伊朗人的帝國 (Median Empire)
後來波斯王子「居魯士」 (Cyrus the Great) 起兵叛亂
建立「阿契美尼德王朝」 (Achaemenid Empire)
亦即是所謂的「波斯帝國」
瑣羅亞斯德教成為波斯帝國的國教
著名的溫泉關戰役 (Battle of Thermopylae)
就是後來的波斯國王薛西斯 (Xerxes I)
揮軍進攻希臘的其中一場戰役
之後，馬其頓王國 (Macedonia kingdom) 攻滅阿契美尼德王朝
在接下來的數百年間
波斯處於希臘化時期的管治
並先後經歷多個王朝的更替
後來的帕提亞帝國 (Parthian Empire)
與薩珊帝國 (Sasanian Empire)
連年與羅馬帝國 (Roman Empire) 開戰
一直延續了好幾個世紀
戰爭與內亂令波斯帝國逐漸步向衰亡
在西元634年起
穆斯林阿拉伯人 (Caliphate) 進攻薩珊帝國
並在654年擊潰波斯軍隊
不過，在大多數地方被征服後
阿拉伯帝國只是取代了本身的精英階層
同時亦推動伊斯蘭化
在伊斯蘭教統治下主張的平等主義
臣民比之往繳納更少的稅項
令不少波斯人改信伊斯蘭教
瑣羅亞斯德教的地位不復以往
在阿拔斯王朝時期 (Abbasid Caliphate)
許多波斯官員與學者都為官廷效力
經過輪番衝突與融合下
波斯文化深深影響阿拉伯人
促成伊斯蘭時代下波斯文化的流傳
因此，阿拔斯王朝亦被稱為「黃金時代」
但時間愈來愈久，地方逐漸脫離中央的控制
帝國的管治亦隨之動搖
在十三世紀中
蒙古帝國發起第三次西征（中東地區）
在1258年，蒙古人攻陷阿拔斯王朝首都巴格達
由蒙古四大汗國之一的伊兒汗國 (Ilkhanate) 管治波斯
波斯的學者再次以優越的文化
在宮廷中把持重要的職位
幾位波斯詩人
包括莫拉維．魯米 (Rumi) 與哈菲茲 (Hafez)
都被後世喻為偉大的詩人
當時的伊兒汗國已傾向伊斯蘭化與波斯化
徹底改變了蒙古人的血腥統治風格
不過，隨著伊兒汗國的君主
不賽因 (Abu Sa'id Bahadur Khan) 逝世
伊兒汗國陷入割據分裂的局面
最後由突厥薩法維帝國取代 (Safavid dynasty)
在1501年，薩法維領袖伊斯馬義即位 (Ismail I)
他將十二伊瑪目什葉派 (Twelver Shi’ism) 作為新信仰
但伊斯馬義的什葉派信仰形式極端
不時迫害其他宗教信仰的人
引發其他宗教人士的不滿
加上伊斯馬義向西推進
與遜尼派的鄂圖曼帝國爆發戰爭
導致國內出現不少宗教矛盾
在1588年，阿拔斯大帝上位 (Abbas the Great)
他推行一連串的改革
建立政府運行系統
保障國家的土地與稅收
並且仿效鄂圖曼帝國的模式
建立一支全新的軍隊
無論在物質文化、金屬工藝、陶瓷和建築藝術上
薩法維王朝時期所建立的成果
都是難以超越的高峰
波斯的詩歌、音樂與宗教思想
在中亞地區興盛起來
不過，在政府中的什葉派神職人員
在利益當前變得墮落
隨後阿拔斯一世與二世 (Abbas II) 逝世
帝國幾乎處於停滯不前的狀態
繼任的沙王又對政事不聞不問
（沙王為波斯語古代君主的頭銜）
烏里瑪團體 (Ulama)
即伊斯蘭教的知識份子
憑藉政治的影響力不斷迫害其他族群
在1709年
在阿富汗人米爾維斯．霍塔克的帶領下 (Mirwais Hotak)
阿富汗的部落發起叛亂
在1722年
阿富汗人在兵力劣勢下擊敗波斯軍隊
米爾維斯的兒子馬哈茂德 (Mahmud Hotak)
率軍攻陷薩法維的首都伊斯法罕
並且大肆掠奪城市的財產
此時，鄂圖曼帝國趁機侵佔波斯的西部省份
俄國亦佔領了裏海南岸
正當波斯陷入最困苦的時刻
突厥軍閥納迪爾沙 (Nader Shah)
率軍擊退阿富汗人與鄂圖曼人
在1732年
納迪爾沙廢黜太美斯普二世 (Tahmasp II)
扶植其幼子阿拔斯成為沙王 (Abbas III)
實際在背後掌控權力
不久，納迪爾沙廢黜沙王
建立「阿夫沙爾王朝」(Afsharid Dynasty)
在納迪爾沙在位期間
他改善與遜尼派的關係
以爭取軍中的遜尼派的支持
期望與鄂圖曼爭奪伊斯蘭世界的領導權
他先後入侵印度莫卧兒帝國（1739年）
與鄂圖曼帝國管轄下的伊拉克（1745年）
遭受到嚴重損失
加上戰爭帶來的苛捐雜稅
導致國家經濟陷入癱瘓
各地開始爆發叛亂
在1747年，納迪爾沙遭到暗殺
他麾下的軍隊分裂成不同的勢力
其中阿富汗人艾哈邁德沙．杜蘭尼 (Ahmad Shah Durrani)
就率領部落建立王朝 (Durrani dynasty)
即使贊德部落領袖卡里姆汗 (Karim Khan Zand)
穩定局勢並建立王朝 (Zand dynasty)
但在1779年，卡里姆汗逝世
波斯再次陷入內戰
經過多年的戰爭
在1796年，阿卡．穆罕默德 (Agha Mohammad Khan Qajar)
才平定亂局
建立「卡札爾王朝」(Qajar Dynasty)
在第二年，穆罕默德被刺殺
但他一早準備安排他的姪子
法特赫．阿里 (Fath-Ali Shah Qajar) 繼任沙王
在整個十八世紀
整個伊斯蘭世界都步向衰退
鄂圖曼帝國失去領土（對俄國的戰爭失利）
薩法維王朝與莫卧兒帝國倒塌
三大穆斯林帝國的失敗
引領著歐洲殖民時代的來臨
同時，（什葉派）宗教學者在政治上擁有潛在的權力
否定世俗權威
這一點都導向一場宗教革命
（世俗化意指從各方面去除宗教色彩，擺脫宗教的控制）
在1801年
正值拿破崙戰爭時期
英國與波斯結盟牽制法國與阿富汗的勢力
但對波斯人來說
俄國的威脅遠比法國的大
在1804年，俄國與波斯爆發戰爭 (1804-1813 Russo-Persian War)
波斯援引1801年的條約
要求英國幫忙在高加索地區對抗俄國
（高加索地區指現今的阿塞拜疆、亞美尼亞與格魯吉亞）
但英國已經與俄國結盟
因此對波斯的請求視而不見
在1807年，波斯與法國簽訂
「芬肯施泰因條約」(Treaty of Finckenstein)
波斯獲得法國的軍事援助
但因為拿破崙在弗里德蘭戰役中擊敗俄國 (Battle of Friedland)
與俄國簽訂同盟關係
波斯又再一次靠攏英國
（隨著法俄兩國結成同盟關係）
（英俄亦爆發戰爭 (1807-1812)）
英國亦協助波斯訓練現代化軍隊
以及向波斯提供資金與武器
雖然在阿里沙之子
阿拔斯．米爾札 (Abbas Mirza) 的領導下
波斯軍隊取得一些成果
但仍然無法擊敗俄軍
而且遭受嚴重損失
在1812年6月，拿破崙率軍進攻俄國
英國需要與俄國組成反法同盟 (War of the Sixth Coalition)
打敗拿破崙的軍隊
在1813年
在英國的調停下
波斯與俄國簽訂《古利斯坦條約》 (Treaty of Gulistan)
波斯不但失去高加索大片土地
同時亦喪失對裏海的控制權
而且俄國有權承認波斯王位的合法繼承人
條約的簽訂隨即引起波斯上下的憤怒
米爾札亦積極為下一場戰爭準備
在1826年，波斯與俄國再次爆發戰爭 (1826-1828 Russo-Persian War)
試圖重新控制高加索地區
戰爭初期，波斯在英國的援助下取得優勢
但隨後俄國逆轉局勢
波斯在戰爭中失敗
在1828年，波斯被迫簽訂
《土庫曼恰伊條約》 (Treaty of Turkmenchay)
割讓剩餘的高加索地區予俄國
波斯徹底失去在高加索的勢力
自此，卡札爾王朝步向衰落
無法與西方列強抗衡
在1834年，法特赫．阿里逝世
由孫兒穆罕默德繼位 (Mohammad Shah Qajar)
（米爾札在1833年逝世）
此時英俄兩國進入「大博弈」(Great Game) 的時期
爭奪中亞地區的控制權
波斯淪為英俄的「半殖民地」
在1848年，納賽爾丁即位 (Naser al-Din Shah Qajar)
波斯接連爆發巴布教徒的宗教叛亂
很快被新政府所鎮壓
新沙王的宰相阿米爾．卡比爾 (Amir Kabir)
致力推行波斯現代化
先進行金融整頓
並依據西方標準建立一所國立學校 (Dar al-Funun)
為德黑蘭大學的前身
同時又建立一支現代化軍隊
但在1852年，阿米爾卻在宮廷鬥爭中下台
接下來的日子
英俄都積極干預波斯政府
（1856-1857年，英波兩國爆發戰爭）
（最終波斯被迫撤出赫拉特 (Herat)）
而隨著外國的廉價商品充斥著整個波斯市場
波斯的商品已經無法競爭
導致波斯的經濟發展停滯不前
直到1871年
新宰相米爾札．胡塞因汗 (Miraza Hosein Khan)
成功說服沙王簽署《路透特許權條約》(the Reuter Concession Iran)
仿效鄂圖曼帝國進行改革
但條款授予英國人路透男爵 (Baron de Reuter)
部份的國家主權（包括鐵路、礦權、森林等產業）
掀起國內與俄國的反對聲音
波斯政府唯有改變方案
只准許路透建立波斯帝國銀行 (Imperial Bank of Persia)
為波斯第一間現代意義的銀行
雖然銀行以國家名義營運
卻是一間英國銀行
作為英國牽制俄國勢力的工具
同時在1879年
俄國幫助波斯建立一支
由俄國人指揮的波斯哥薩克旅 (Persian Cossack Brigade)
成為波斯最現代化的軍事力量
波斯國內開始迎來變革的聲音
這就是「立憲」
在1890年
外交官米爾扎．馬爾庫姆汗 (Mirza Malkam Khan)
在離職後於倫敦創辦波斯語報刊 (Qanun Newspaper)
宣傳結束專制政府
建立以憲法為基礎法治
在知識份子階層間廣泛流傳
伴隨著變革思潮的萌牙
波斯的民族主義亦逐漸抬頭
反對外國壟斷國家的經濟與權力
在1891年
全國各地就爆發大規模抗議活動
反對英國的煙草特許權
最終政府被迫取消特許令
承受一大筆債務
沙王開始實施強硬政策
禁止從海外進口波斯語報紙
並且限制教育的普及
保守派的勢頭一度壓過改革派
在1896年，沙王納賽爾丁遭到刺殺
由其子穆扎法爾丁繼任 (Mozaffar ad-Din Shah Qajar)
在他統治期間
改革派成功推動新學校的創辦
審查制度亦被廢除
但新沙王的財政開支不斷增加
他賦予俄國新的壟斷特許權
換取俄國借貸的舉動
招來國內不同階層的不滿
無論是自由主義者、民族主義者
社會主義者和伊斯蘭改革主義者
都因為各種原因反對君主制度
在1905年
俄國在對日戰爭中接連失利（Russo-Japanese War）
觸發國內大規模革命
波斯的知識份子因而備受鼓舞
加上波斯政府的財政收入下滑
提高國內關稅加重商人的壓力
以及未有支付部份烏里瑪成員的薪金
同年6月起
大批商家、宗教學生與烏里瑪發起抗議
過程中民族主義者亦加入其中
主張通過立憲限制沙王的權力
成立具代表性的國民議會
接下來的幾個月
政府都沒有任何取態
直到1906年8月5日
由於哥薩克旅的俸祿被長期拖欠有譁變的危機
沙王只好讓步召開國民大會
隨後首屆議會召開制定立憲草案
憲法明確聲明沙王的權力來自於人民
並且宣示烏里瑪的思想框架與權力
（第一任波斯總理米爾扎．納斯魯拉汗）
（Mirza Nasrullah Khan)
什葉派成為波斯的官方宗教
但烏里瑪的宗教權威
卻令自由主義者和民族主義者
所仿效的世俗西方模式不被重視
部份的烏里瑪成員更轉而攻擊立憲派
公開支持君主制度
在1908年
新上任的沙王穆罕默德．阿里 (Mohammad Ali Shah Qajar)
（1907年接任沙王）
派出哥薩克旅進攻議會
不但國民議會遭到關閉
同時亦有很多核心成員的被逮捕和處決
但革命軍很快就發起反攻奪回政權
沙王被迫流亡到俄國
由他的兒子艾哈邁德繼任 (Ahmad Shah Qajar)
雖然立憲派重新控制局面
但激進派與保守派的隔膜越來越大
不同政治派別都被捲入暗殺行動
在時局混亂之際
政府仍然推行新政
並指派美國人摩根．舒斯特 (William Morgan Shuster)
擔任財政顧問
但俄國並不樂見波斯的財政穩定
對波斯發出最後通牒
之後，保守派發動政變
舒斯特與議會都遭到遣散
波斯立憲革命以失敗告終 (Persian Constitutional Revolution)
另一邊廂
在1908年，英國於波斯發現大量石油
成立英波石油公司 (Anglo-Persian Oil Company)
開展在波斯的石油工業
雖然公司由英波兩國共同擁有
但英國政府卻擁有公司大部份股份
種種跡象顯示
不論是經濟命脈定還是國家主權
波斯都被英俄兩國所操控
（1907年，英法俄組成三國協約）
（英俄達成共識，波斯北方領土為俄國勢力範圍，東南地區為英國勢力範圍，中部領土則為雙方中立區）
直到1914年6月
一次大戰爆發
以英、法、俄為首的協約國
與以德、奧、土為首的同盟國爆發戰爭
波斯政府宣告保持中立
卻被外國勢力所割據
甚至成為戰場
在1915年
由革命領袖穆爾扎．庫切克汗 (Mirza Kuchik Khan)
在吉蘭地區發起的「森林運動」(Jungle Movement of Gilan)
藉以抗衡英俄在波斯的勢力
同時，在波斯的西北方向
鄂圖曼土耳其亦與俄國展開廝殺
鄂圖曼和德國更與南方的部落合作
威脅英國在南方的勢力
在1917年10月，俄國爆發革命
撤出在波斯的軍隊
直到1918年11月
同盟國宣布無條件投降
大戰對波斯的貿易和農業造成嚴重的影響
導致戰爭期間波斯發生多次饑荒
戰後，美國總統威爾遜 (Woodrow Wilson)
提倡民族自決的民主原則
波斯的民族主義者受到極大鼓舞
此時森林軍與英軍正各自控制不同的地區
俄國布爾什維克派建立共產政權
森林軍的領袖亦深受布爾什維克的影響
並在1920年建立
「波斯社會主義蘇維埃共和國」(Persian Socialist Soviet Republic)
而即使英國在波斯佔有主導地位
但已經無法全力處理波斯的事務
英國外交大臣寇松 (Lord Curzon)
就試圖強推《英波條約》(Anglo-Persian Agreement)
將波斯變成英國的保護國
透過經濟援助控制波斯
但不同派別的人士一致反對
就連英軍指揮官愛德蒙．艾恩塞德將軍 (General Edmond Ironside)
都主張撤走英軍
他先解除波斯哥薩克旅俄國軍官的職務
之後讓前中士禮薩汗 (Reza Khan) 擔任部隊的指揮官
在1921年2月16日
禮薩汗帶領哥薩克士兵發動政變 (1921 Persian coup d'état)
在德黑蘭建立新的政府
隨後他率軍攻陷吉蘭地區（波斯社會主義蘇維埃共和國）
以及各個部落的割據勢力
加強政府對波斯全境的控制
接下來的幾年，禮薩汗逐漸掌控波斯的權力
他受到土耳其改革運動的影響 (Atatürk's Reforms)
（在1923年，軍人凱末爾建立土耳其共和國）
（主張建立一個現代化和世俗化的國家）
提出建立共和國但不被國內支持
特別是國內的伊斯蘭勢力
後來他放棄共和國的計劃
到伊斯蘭教什葉派的聖城納傑夫朝聖
爭取國內人民的支持
（什葉派第一位伊瑪目（意指領袖）阿里安葬於納傑夫）
在1925年10月
議會廢除卡札爾王朝
禮薩汗建立「巴列維王朝」(Pahlavi Dynasty)
成為第一任的沙王
從此揭開波斯歷史新的一頁
從古波斯時代到一次大戰後的波斯
波斯經歷王朝的興衰更替
由瑣羅亞斯德教到伊斯蘭教
波斯大部份時期都以什葉派為國教
並且將神權與政權結合
波斯文化不但將多元民族的國家融為一體
同時亦對周邊地區造成深遠影響
成為心靈智慧與意識上的帝國
而巴列維王朝的管治模式
又會令波斯走向一條怎樣的道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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