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ernaum”(2018)
IPFS
孩童的掙扎與早熟無疑是它成功的要點之一。那些設身處地自己在那個年齡、處於那樣環境八成也不會做得更好的情境,使人心揪而鼻酸;而另外一方面,身處電影院旁觀它人之痛苦的自己,如此道德愧疚,更令過度批判顯得廉價而輕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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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廣告與文宣將重點放在男孩對雙親的控告之上,但對我而言如此強調除了為吸引票房而對電影的過度簡化與卑劣扭曲別無其它;甚至,電影本身如此的安排,於我亦是流於噱頭而突兀——我們無需男孩的義憤控告,片子所呈現他與家人的激烈衝突昭然若揭。誠然,男孩向節目所撥出的電話至關重要,它化所有近焦的男孩凝視為言詞,直接了當地指示觀眾:思考、懺悔,並同情;然,當如此指控化為法庭上的控訴,只讓我感到荒謬以及斧鑿。
法庭對於男孩而言是正義嗎?當監牢收容著眾多親族、每次探訪成為一次生意,法庭對於這些家庭的意義,我想並不那麼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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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處的底層苦苦掙扎?抑或未知彼方的渺茫際遇?如同男孩雙親將女兒送出去時的掙扎與考量,人口走私或也是難以輕易評斷。女兒所遭遇的厄難,或許暗示著走私掮客所許諾與勾勒的美好盡是欺瞞,如同男孩所轉述的圖景,除了幻想外無有其它。
Phantasia:男孩的每次凝視,或都是看著與此方不同的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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