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雪月(1-9)

梅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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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訓練 故事正式的開張

此時絲諾和伊莉莎一起在咖啡廳,算是絲諾給伊莉莎的賠禮,主要昨天的對手太強,伊莉莎被打的全身傷,不過絲諾覺得很簡單,雖然是依靠他殺不死自己產生的]想法,順邊說一下,絲諾記不住就是因為對方沒能力殺自己,所以絲諾記不住。

「可以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他無法殺死妳嗎?」伊莉莎皺眉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不解,臉上還帶著幾處明顯的傷痕。

「簡單,因為他站在不喜歡的立場,沒有顧及魔力的心情,僅此而已。」

咖啡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伊莉莎放下手中的杯子,目光微微閃動,內心仍在消化絲諾那看似輕描淡寫的話語。

就在這時,絲諾低下頭,陷入了片刻的沉思,眉間微微蹙起。

「城市這麼大,英雄有忙得過來的時候嗎?」絲諾突然開口問道。

伊莉莎聽著絲諾的話,抬起頭,微微愣住了一瞬。「為什麼這麼問?」

絲諾微微一笑,隨即問道「那麼,你知道城市下方有什麼嗎?」

伊莉莎愣了一下,疑惑地回答「沒什麼啊,妳怎麼了?」

絲諾的眼中閃過一抹神秘的光彩。「剛才閒著無聊,把感知往下延伸了幾千米,發現下面有個洞穴。」

「千...妳感知有多大!」

「比妳的小,只是將感知縮小成絲狀。」只是回答了下,絲諾就把注意力放到感知上,伊莉莎忍不住嘗試將魔力化成絲狀,不試不知道,一試總感覺要吐了,光是讓感知變形就讓大腦頭暈目眩,何況變成絲線。

就在此時,身旁突然傳來一聲槍響,兩人立即轉頭看向聲音來源。只見一個看起來有些狼狽的人喘著氣,手持槍支,對準了在場的所有人。

「所有人不准動!」那人高聲喊道。

這名槍手是逃犯,看起來在逃亡過程中闖入了咖啡廳,試圖劫持人質以便安全脫身。

不過絲諾可不會去管,他人死活不關她的事,只是旁邊的伊莉莎顯然坐不住,同時坐好盤算距離和時機。

「喂!那邊的!」那名逃犯舉著槍對準絲諾的腦袋「妳跟我來!」

顯然,逃犯選擇了絲諾,可能是因為她看起來較為年輕,容易控制。但伊莉莎在一瞬間收起了阻止的念頭,選誰不好選到絲諾。

絲諾僅僅瞥了一眼逃犯,隨後繼續悠然地品味她的咖啡。面對絲諾的無視,逃犯的憤怒升級,他毫不留情地對準絲諾的咖啡杯扣動了扳機。槍聲響起,咖啡杯瞬間被打碎,濺出的咖啡液四散開來。

絲諾嘆了口氣,在一瞬間抓住槍管,逃犯明顯在慌亂中扣下板機,而絲諾恰巧在這時抓住槍管對到了自己的腦袋,子彈射出絲諾頭上多出了窟窿。

這時逃犯面露驚慌,而這時只是撫過腦袋,傷口灀間消失「是你開的槍,你怕甚麼?因為你根本沒殺過人,對吧。」

逃犯面露驚慌,絲諾接著說,「你未曾殺過人犯什麼罪?是因為貧困?還是尋求刺激?還是因為自己的困境而犯罪?真是可笑。你不願意面對現實,卻在這裡無聊至極。」

絲諾突然一笑,伸手拿過逃犯藏在腰間的左輪,輕鬆地玩弄著手中的武器。

絲諾突然一笑,伸手拿過逃犯藏在腰間的左輪,輕鬆地玩弄著手中的武器。她輕巧地轉動著槍膛,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接著熟練地彈出五顆子彈。「要來點小遊戲嗎?」

旁邊的伊莉莎被絲諾的話嗆到噴出口中的咖啡,絲諾的挑釁使得逃犯更加慌亂,他的手微微顫抖,面對絲諾的挑釁和那五顆子彈,顯得更加無所適從。逃犯試圖強行冷靜下來,但眼中的恐懼卻無法掩飾。

「你到底想怎樣?」逃犯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不確定絲諾的意圖。

絲諾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慢悠悠地說「玩過『死亡輪盤』嗎?這是一個變體規則的遊戲。你可以選擇幾顆子彈打在自己腦袋上。你看我頭上被打了個窟窿,但我沒事。如果你贏了,我會配合你;但如果你輸了,你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你,你在說什麼鬼...」

話音未落,絲諾突然開槍,逃犯的大腿被射穿,痛苦的慘叫瞬間響起。他跌倒在地,面容扭曲,疼痛與恐懼充斥著他的表情。

絲諾冷冷地說「參加遊戲可能救你,不參加就只有死路一條或者被抓。」

絲諾的行為嚇壞了所有圍觀的人,原本有人想插嘴甚至想趁機抓住逃犯,但伊莉莎知道絲諾興致來了,阻止怕絲諾把槍口對準幾人,儘管這種可能性不大,還是果斷釋放出威壓,將幾個想衝上前的人硬生生壓制住。

絲諾漫不經心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逃犯,將左輪輕輕轉動,慢條斯理地把一顆子彈推回槍膛。她笑了一下,語氣中透著一絲冰冷的戲謔「你還有機會選擇。最後一次機會,玩,還是不玩?」

逃犯滿臉驚恐,冷汗直流,他的雙眼不斷在絲諾和槍口之間徘徊。每一秒的猶豫都像是一把刀逼近他的喉嚨。他咽了口唾沫,雙手顫抖,終於艱難地說道「我...玩,我玩!」

絲諾把槍丟給伊莉莎「妳來轉。」

伊莉莎接住左輪,神情略顯無奈,但她還是依言開始轉動槍膛。槍的金屬聲清脆響起,令場上的緊張氣氛更加凝重。她瞥了一眼絲諾,心中知道這不過是對方的遊戲,但逃犯顯然不這麼覺得。

「這就是妳的所謂『遊戲』?」伊莉莎低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絲諾耸了耸肩,嘴角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只是讓他明白點道理而已。」

伊莉莎無奈地轉動槍膛,然後把左輪遞回給逃犯,「你,開始吧。」

逃犯接過左輪,手顫抖得幾乎握不住槍柄。他的臉色蒼白,呼吸急促,汗珠順著額頭不斷滴落。四周的圍觀者屏住呼吸,氣氛壓抑到令人窒息。

「還在等什麼?」絲諾的聲音冰冷而輕蔑,「這可是你選的遊戲。」

逃犯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緩緩抬起左輪對準自己的頭。他的手指顫顫巍巍地移向扳機,每一寸移動都像是漫長的折磨。終於,他扣下扳機——

「咔!」一聲空響。

全場陷入死寂,逃犯睜開眼睛,驚恐和難以置信交織在他的臉上,淚水在眼角閃爍。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顯然心臟狂跳不止。

他顫抖著將槍放下,絲諾伸手接過左輪「你還在逃避。你逃避人生,選擇了不屬於你的道路。就像現在,你還在逃避,你在害怕,多開幾槍搞不好會贏,而你卻在躲。」

絲諾將槍對準自己的腦袋,連續開了三槍,三聲空響宛如巨響,回響在寂靜的空氣中,每一聲都像是在挑釁逃犯的懦弱。

然後,絲諾從容地打開左輪彈匣,展示出下一發正好是那發子彈。「逃避的人只會走向短暫的結局,而那些勇敢面對的人,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走向生路。」

雖然絲諾的語氣帶著戲謔,似乎只是她的一時興起,但旁邊的伊莉莎卻深深記住了這番話。不久後,警察到達現場,迅速控制了局勢。

不久後,兩人已經漫步在街上,悠閒地閒逛。至於有沒有被警察盤問?當然沒有,警察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們早就悄然離開了。畢竟,誰會乖乖等著呢?

經過這插曲,絲諾想到了要幹嘛了,這城市治安是真的差,英雄越多罪犯越多,但這又讓人好奇了,這些因罪犯而死的人去哪了,每個人都有好好安葬嗎?

伊莉莎看出絲諾的注意力開始飄忽,立刻提醒她:「那個,妳該不會要放棄調查了吧?」

絲諾停頓了一下,隨即淡淡地回應:「...不是放棄,是延後而已。」

「...」伊莉莎無語了,真跟艾琳說的一樣會分心。

不過這次,絲諾的目標已經確定——調查的下一站就是夜店。

「既然兩個勢力都在使用魔力水,一方用來讓人失控,另一方致人於死,那很可能是偽裝成毒品在流通。」絲諾冷靜地推測,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的自信。「如果我們偽裝成毒品進行觀察,不僅能擴大調查範圍,還能看看他們過量使用時的反應。最重要的是,一旦他們被抓到,誰會相信一群失控的瘋子說的話呢?」

伊莉莎思索片刻後,微微皺眉,「所以妳是打算直接混進去嗎?夜店裡這種東西流通的範圍可是很廣,不見得能精準找到目標。」

絲諾輕笑,「如果妳有更好的地方,像是賭場或網吧,現在可以提出來。」

伊莉莎略顯猶豫,隨即搖了搖頭,「賭場和網吧確實是流通毒品的場所,但那裡的監控和人員會讓我們的行動變得複雜。夜店的確是一個相對適合的場所,能夠掩藏我們的身份。」

天才果然是天才,很快就想到絲諾選擇夜店的理由「現在夜店還沒開門,不過我們可以先去準備一下,等到開門時再行動。還是兵分兩路,一人調查,一人解決麻煩。」

伊莉莎愣了一下,心中浮現出「麻煩」的含義。她雖然有些好奇,但很快意識到:既然有販賣致死魔力的勢力,必然也會有保護這些商品的人。更何況,雖然現在無法確定這家夜店是否涉及這類毒品,但在這個有英雄的社會中,毒品的買賣受到嚴格監管。輕微的毒品可能會被默認,但嚴重的毒品或來路不明的物品,許多夜店是不會允許的,尤其是涉及魔力的未知毒品更是敏感。

「只要確定哪些夜店允許買賣這類涉及魔力的毒品,就能逐步查清楚夜店背後的勢力和關係網,這樣就能逐一鎖定目標。」

「說得對...不過,我打算直接查一間夜店,就直接找到背後的勢力。我可不打算逐一檢查所有夜店再去找他們。」

以效率來說,這樣或許不錯,不過比較不...保險,但絲諾這樣說就這樣做吧,反正失敗了絲諾一定又能想出什麼方法...應該。

不久...絲諾直接潛入繞到後門,伊莉莎則走前門,讓後門的理由也很簡單,就只是因為絲諾懶得調查。

絲諾打開後面,沿途打倒了幾個警衛,很快的就到了監控室,有監控室在有什麼異常跟伊莉莎說就行。

不貴也不會有什麼異常,交易地點和密語伊莉莎大膽的問就行。

因為絲諾又要按照興趣行事了,指揮他人她可沒那興致,把監視器那看上去比較危險的人記下來,絲諾就出了監控室。

然而一走出來,絲諾就看到伊莉莎已經被人抓住,直接壓到了她的面前。

「呃,計畫還沒開始吧?」絲諾揚眉,歪了歪頭問了一句。

「確實還沒開始,就已經被我抓住了。」一位美麗的女人,氣場強大,從容走到絲諾面前,顯然是這家夜店的管理層之一。

「小傢伙,把所有人當白癡可不行哦,要不要坐下來聊聊?」她的語氣充滿了戲謔。

絲諾愣了一下。她確實有些輕敵,並把周圍的人看得太簡單。她轉頭看向伊莉莎,對方同樣愣住了,顯然感覺到事情有些失控。尤其是看到絲諾那帶著淡淡笑意的臉,伊莉莎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久後,兩人被「請」去喝茶。

「那麼,兩位小傢伙,來我這小夜店有什麼打算?」美婦人悠然問道,眼神充滿好奇。

「......」伊莉莎選擇沉默。她感到有些尷尬,尤其是作為人質的身份。這場對話顯然不會這麼簡單。

「我們只是來做點調查。」絲諾毫不掩飾地回答,語氣淡然。她的自信顯而易見,根本不在意對方的威脅。

美婦人愣了愣,顯然沒料到絲諾這麼直接。她原本設計好的一連串話術,在這一瞬間似乎失去了作用。

「我就直說吧,妳知道最近那些失控事件,或者莫名死亡的事嗎?」

「當然知道啦,上次就有個人在我店裡失控,還打傷了幾個尊貴的客人。」美婦人聳了聳肩,似乎對此毫不在意。

「夜店的客人會很尊貴嗎?不就些紈褲子弟和混混?」絲諾毫不掩飾地吐槽。

「小傢伙,妳這樣可是以偏概全哦。確實有妳說的那類人,但也有些是來放鬆壓力的正常客人,總有些人需要發洩嘛。而且,不管是什麼客人,只要踏進我這裡,那就是尊貴的。」

伊莉莎愣住了,這一幕讓她覺得有些荒唐。絲諾竟然可以這麼輕鬆地與這種人交談,絲毫沒有一點壓力。雖然她平時也一直都顯得毫不在乎,但現在狀況也很不正常才對。

絲諾則想得非常簡單。能當上這家夜店的管理者,自然不是普通人。與其被對方煩人的話術糾纏,不如直接開誠布公,這樣更加省事。

「既然妳知道就好。那麼,妳對『魔演』的飲料有什麼看法?」

「當然知道,它可是非常有名的東西。不過,只要是聰明人,基本都不會去碰那玩意兒。」美婦人微笑著答道。

「妳不是也把別人當白癡嗎?」絲諾不禁挑眉。

「我可沒說所有人都是白癡。我只是說,『聰明人』不會去喝罷了。」

絲諾已經收集完想要的信息了,這夜店沒有接觸致死的魔力水,要確認一個毒品純不純有概率會當場吸來驗貨。

接下來,他們需要為了掩人耳目,選擇一個人少的地方,或是等待合適的時機離開夜店。既然夜店裡沒有人因此致死,這也意味著這裡的交易並不涉及致死的魔力水。

「既然兩個小傢伙潛入我的夜店,也要補償一下吧。」

「怎麼補償?」

老闆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們,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說:「來我這裡當個陪酒或招牌女郎,怎麼樣?」

話音剛落,伊莉莎瞬間坐不住了,正準備發作卻被絲諾一把攔下。絲諾不慌不忙地指了指伊莉莎手中的茶杯——她剛剛因為緊張已經把茶喝得一滴不剩。伊莉莎瞬間臉色一沉,心裡暗叫不好。

自己竟然在對方面前毫無戒心地喝下了人家遞來的茶,這下反駁的理由都顯得無力。簡單的話術往往最有效,尤其是要求別人先給報酬再提要求。而現在,她們被潛入並逮到,伊莉莎的話語權變得微不足道。

現在的她覺得大人的世界真骯髒。

「以一杯茶作為報酬顯然不夠,而我可不會同意當什麼陪酒或招牌女郎。雖然我可以用武力逼迫,但我相信妳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有足夠的底氣去調查這些本不該由我這年紀調查的事情。」此時還是最有話語權的絲諾答覆了老闆的條件。

老闆的笑容微微收斂,似乎對絲諾的直白表達並不意外。她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服務生端來一盤點心,然後優雅地坐回椅子上。

「其實,我剛才是開玩笑的。」老闆點燃了一根香煙,深吸一口後淡淡地說,「讓你們這些小鬼來我這裡,也是一種趣味。不過,既然你們這麼執著,那我不妨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她吐出一圈煙圈,眼中閃過一絲神秘的光芒。「有一場地下拳賽,每年舉辦一次,無論是英雄、警察還是政府都對此一無所知。這場比賽的獎勳非常豐厚,但我本人並不參與。」

她的目光變得更加深邃,「這場比賽並不是一般的黑社會所舉辦,而是來自東境大陸的一群瘋子所設立的。即便是資深的黑社會也無法涉足其中。妳能理解這意味著什麼吧?」

「妳的意思是讓我參加這場拳賽,既能為妳奪得獎品,也能在比賽中調查線索,對嗎?」

老闆微微一笑,點點頭。「正是如此。這場地下拳賽的確很神秘,參賽者的身份往往被嚴格保密,這也是為什麼連黑社會都無法插手的原因。若你能在比賽中獲得好的名次,不僅能獲得豐厚的獎勳,還有可能接觸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線索。」

絲諾想了下直接點頭,既然是拳賽那死人一定不少,最近又不太平,地下拳賽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有絲諾知道,死人的魔力可不是一般的可怕。

伊莉莎有些擔心地問「真的要參加嗎?」

絲諾露出自信的笑容,果然伊莉莎不好的預感成真了。「相信我,這會很有趣的。」

CC BY-NC-ND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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