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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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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醉好的時光》藉酒精想洗去的淘汰感

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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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得上是群居動物,從一出生就不斷地在社會化,從牙牙學語模仿他人的語言,青春期表現叛逆為求融入同儕,甚至初入社會以後公認的社交潛台詞,我們幾乎不無時無刻在試圖融入並請求接納。在青年時意氣風發,卻在中年被世代淘汰的那一類人不在少數。而普遍而言,當人們屆於一定年齡,逐漸與世代銜接不上,擁護過時的笑點及價值,或許都是我們未來的模樣,而 Martin 等人想藉酒精重奪回青春時代的光景,也洗去中年的淘汰感。


原先以為因本身不諳酒精,因此對此片可能不會有太大的感想。但在片中以中年角色帶出的格格不入、存在危機,卻也同樣讓我有所共鳴,或許不論是否為中年,我們在生命的各個階段都有雷同的存在焦慮。


中年危機 - 一生幸福感的低點

「人們普遍一生的幸福感呈現U型,幸福感會隨著年齡逐漸下降,尤其在中年時期到達低點,並在 60 歲後反彈。」達特茅斯學院長年研究幸福感的經濟學教授 David Blanchflower 提出了此論點。片中的主角 Martin 即是處於此幸福感谷底的中年,與妻子同床異夢、與年屆青春期的孩子宛如陌生人,在學校擔任歷史教師的生活一成不變,甚至可以說是一塌糊塗。

「我要去 Nikolaj 的生日聚會,我不是說過嗎?」從影片一開始 Matin 想與妻子溝通,妻子卻有意無意的打斷,孩子重複提問 Martin 已經告知過的訊息,即清晰可見 Matin 不論是在家裡或是在課堂上說的話無足輕重,在家庭、職場上 Matin 的存在感皆被抹去。

這是他的中年,也或許就如同 David Blanchflower 提出的,是他幸福感的最低點。


藉酒精想洗去的淘汰感

「我變無趣了嗎?你覺得我無趣嗎?」

「你已經不是我當初認識的 Martin 了。」

從 Martin 與妻子的對話雖然不能明顯看出 Martin 以往的模樣,但可以確定的是,肯定不是像現在這樣。不論是經過世俗的摧殘,亦或是對一眼即可望穿下半輩子的不甘,Martin 與三五好友決定試驗在體內酒精濃度到達 0.05%時,能不能更有自信、更放鬆一些。

起初酒精的確在眾人身上發揮了神力, Martin 從原本只敢躲於教科書中念誦課文的枯燥方式,一舉改為與同學打成一片的互動式教學。而神力同樣在 Martin 家庭發揮作用。 因 Martin 在酒精下催化下的果斷與自信,他與家人安排了一場露營旅遊,而在途中也與妻子的關係有了重修舊好的曙光。

而有另一個橋段也值得一提, Martin 的朋友 Tommy 帶領的足球隊,其中有個瘦弱的孩童名叫眼鏡仔,眼鏡仔本來在隊上遭受不信任,甚至是排擠的待遇,隊上的其他孩子在場上並不願意傳球給他。但在 Tommy 的酒精試驗開始後,眼鏡仔獲得了其他隊友的信任,甚至在比賽中關鍵的為全隊贏得了致勝分。導演有意的藉由眼鏡仔的遭遇隱晦地表達了 Martin 等人在酒精催化下的成果 - 被眾人接納。

人總體而言算得上是群居動物,我們從一出生就不斷地在社會化,從牙牙學語模仿他人的語言,青春期表現叛逆為求融入同儕,甚至初入社會以後公認的社交潛台詞,我們幾乎不無時無刻在試圖融入並請求接納。而從小朗朗上口的一句俗語,「小時了了大未必佳」,或許也可以闡明,在青年時意氣風發,卻在中年被世代淘汰的那一類人不在少數。而普遍而言,當人們屆於一定年齡,逐漸與世代銜接不上,擁護過時的笑點及價值,或許都是我們未來的模樣,而 Martin 等人想藉由酒精重新奪回青春時代的光景,也洗去中年的淘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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