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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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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中国系列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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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疑虑他走到了该名戴口罩学生的旁边,询问他是哪个学院的学生,为什么会选择来旁听他的课程。但该生不出所料,支支吾吾,程立即明白他的来意,遂高声呵斥其离开。事后,经多方复盘,这名看似是学生的人其实是学校安插在课堂的“信息员”。

这是岳文山第三次被学生举报了。举报的理由是,学生认为他不热爱毛主席。前两次则分别是他在课堂讲授中苏边界协定时,学生指责他有意抹黑中俄关系,以及在课间讨论庚子赔款资助的第一批留美幼童,被学生认为在刻意美化西方敌对势力对中国进行的人文侵略。因此,学生们断定岳文山“屁股歪了”。

岳文山在一所位于中国某一线城市的知名高校任教,与学校签订了3+3的聘用合同,即经过3年的聘用考核期后,需再签订3年的聘用合同,考核标准与第一个3年一样。但因为这三次举报,岳文山失去了原本已经拿到的某社科项目的资金,没有项目加成,他每个月只能从大学领取基本工资,每月折合7000元人民币。同样因为失去了上述社科项目的加持,他很可能在与大学签订的合同到期后,而陷入“非升即走”的青年教师困境,即被大学扫地出门,陷入职业危机。

第三次举报发生后,他所在的学校和学院领导更是多番找他谈话,要求他必须立刻、马上端正思想,摒弃西方学术界灌输给他的“毒药”,要热爱国家、热爱人民、坚守共产主义理想。

与岳文山陷入共同的困顿境地的还有程红山。但是和岳文山的青年教师的身份不同,程红山已经在一所知名高校拿到了教授的头衔。因此,他也敢于更加理直气壮地与学校管理层的霸权相抗衡。最近的一次冲突为:课堂上,程红山发现了座位倒数第三排一位戴着口罩的学生并没有认真听他讲课,也不会和其他学生一道跟随他的讲课节奏去观看他的PPT。出于疑虑他走到了该名戴口罩学生的旁边,询问他是哪个学院的学生,为什么会选择来旁听他的课程。但该生不出所料,支支吾吾,程立即明白他的来意,遂高声呵斥其离开。事后,经多方复盘,这名看似是学生的人其实是学校安插在课堂的“信息员”。

信息员即在学生中间招募的负责监督高校教师课堂言论并即时上报学校管理部门的监视人员。随后,程红山闯入学院院长办公室,质问他为什么要在他的课堂安插信息员。但闻讯而来的安保人员迅速将他带离院长办公室,至今他仍未得到一个答复。此次课堂间的冲突也给程红山敲响了警钟,“虽然这次我没被抓住把柄,但是谁知道下一次会发生什么呢?”他说。于是,他决定彻底躺平,课堂上不再引导学生进行思维发散,而是打开课本,让他们照着念。

在中国的高校领域,程红山从来不是第一个被迫躺平的人。在这之前的几年内,已有多名知名高校教授被学校勒令不准接受媒体采访、不准在公共场合发言、不准写书,甚至到最后,也不再允许他们给学生讲课。

与高校这种噤若寒蝉的生态几乎同步,包括媒体、出版以及律师等热衷于公共发声和公共讨论的群体也愈发频繁地感受到了来自共产铁锤的重击。

从最初被掐断发声渠道,到不能发声,到之后频繁进行自我审查的不敢说话,中国的公共知识分子们循环经历着被举报、被解职、被拘捕甚至被迫流亡异国他乡。

政治生态的高压叠加各个互联网公司不断精进的言论审查技术的制约,异见表达对当今的中国人而言已成为无法企及的奢望。这标志着,中国已正式进入失语时代。

公共讨论不应该把公民的身份、权利、责任视作洪水猛兽,而是要揭示医疗恶势力保护伞(不限于院士,省部级以上干部等),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被某些执政者以获得社会资源和经济利益为饵诱而换取对中共体制认同,实际上有可能成为中共政权真正的掘墓人。要讨论如何调整监督制衡关系更能帮我们建成“由享有人权个体所组成的、民主自治的人类共同体”。欢迎通过你的方式转发这篇文章,让我们共同开启一个“拒绝遗忘,共同探索”的小实践。

武汉市第四医院党委书记:彭鹏 院长:夏平 王岚(目前升任武汉市第一医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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