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修斯之船
忒修斯與雅典的年輕人們自克里特島歸還時所搭的30槳船被雅典的人留下來做為紀念碑,隨著時間過去;木材也逐漸腐朽,而雅典的人便會更換新的木頭來替代。最後,該船的每根木頭都被換過了;因此,古希臘的哲學家們就開始問著:「這艘船還是原本的那艘忒修斯之船嗎?如果是,但它已經沒有最初的任何一根木頭了;如果不是,那它是從什麼時候不是的?」
(摘自維基百科)
忒修斯悖論,是一種同一性的悖論。1世紀時的希臘作家普魯塔克提出了這個問題:如果忒修斯的船上的木頭逐漸被替換,直到所有的木頭都不是原來的木頭,那這艘船還是原來的那艘船嗎?這類問題現在被稱做「忒修斯之船」。(摘自維基百科)
因為竹內涼真的日劇「忒修斯之船」而認識到這個悖論,也對這個悖論產生了盎然的興趣。
究竟「同一性」是靠物料還是時間空間來決定呢?這個思想實驗值得去想想。
這個問題令我想起我的一個病人。 他因工受傷而與僱主不和,鬧上法庭。僱主也不甘示弱,待他復工後對他諸多要求,每天都在交戰中。他身邊的朋友都勸他不要與僱主鬥下去,因為對方財雄勢大,鬥不過。但是我的病人抛下了一句:「這件事明明是他錯,我是據理力爭,這是我的性格。如果放棄爭取,那個人便不是我,我以後怎面對自己呢?」
「忒修斯之船」大結局,田村心回到過去,改變了一家人的命運,不用一世蒙上殺人犯兒子的身份。一家人的命運,被田村心改變了,那麼,這一家人又是不是佐野文吾原本的一家人呢?我想這是作者拋出的問題。
當我看到結局的畫面,一家人齊齊整整,很幸福的一起食飯。爸爸沒有坐監,媽媽、哥哥沒有自殺,姐姐沒有整容改姓、太太沒有猝死⋯⋯突然間覺得:是不是原本的一家人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現在的好過以前的,那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