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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练习 夕立]美术馆习题——立体主义与偏头痛

Double Da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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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人从中捡起蒙上烟雾般的自我,抖下灰尘簌簌,在现代艺术的主体感之中找到了只属于自己的意义,眼前浮起一片薄冰时,也许是此生唯一会感叹“当人类真好”的时刻。

写作主题摘自塔拉的《创意写作》,美术馆习题三p.70


总是在每一次偏头疼发作结束时才想起偏方,要按着头疼的地方,想象每一个紫色的东西。但每次与偏头疼共存时,只觉得自己变成了杜尚那一幅“下楼的裸女二号”的画像,挣扎着忸怩着,后人解读其为楼梯间的款步。


我不了解美术史,只肤浅地记得两个同样来自法国的尚——现代艺术的开创者塞尚,与其守望者杜尚。塞尚在其中开创的立体主义理念,打破了在那之前对光影与透视逻辑的限制,破坏了想象中三维空间的视觉,将其剪碎,拼贴成一幅二维的画像。如杜尚受其影响完成的“下楼的裸女二号”,将女子的每个旋转与躯干动作拆解,打碎每一个线条后重新组装。

Paul Cézanne作品
《下楼的裸女二号》(法语:Nu descendant un escalier n° 2),杜尚,1912。

这种或许带着一些无事生非意味的创作,给了作品多元化的光源与阴影面,远山与房屋不再有肉眼上的透视——和偏头疼发作时的感受类似吧,像是拥有第七种通感的阀门,大脑被切割,失去形体结构,却毫无方向感地粘连在一起。我瘫痪般卧下,想着立体主义与偏头疼的关联,哂然,恐怕会被懂美术的人们笑弄吧。


蹩脚的意识流像被文字操纵后的矫饰,带着精神胜利的倒影。被后代传递着成为经典的文化符号的东西。一座教堂于一部戏剧,美术作品或长篇小说,过了百年仍被赋予新的解读和朝向哲学的转向。艺术也会操纵人类的多巴胺分泌。失意的人从中捡起蒙上烟雾般的自我,抖下灰尘簌簌,在现代艺术的主体感之中找到了只属于自己的意义,眼前浮起一片薄冰时,也许是此生唯一会感叹“当人类真好”的时刻。


(图片来自wikipedia)

夕立 2024年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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