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與不甘的背後,藏著希望和平互愛的心
在上完小湛老師的一階班課程後,我按照老師的課堂交代,只要一有空閒就會整理自己的情緒,陪自己畫畫。這幾天遇上了一個狀況,是前同事打來的求救電話,我只能就我先前在那個單位的經驗,告訴她,如何明哲保身及安然離開。
在告知她這些技巧的同時,有道傷心、無力、難過又不甘的情緒浮上來了。那是去年,我努力的為多重障礙的孩子找尋適合的日照中心時,被某些單位惡意抹黑以及主管栽贓,讓我認下不屬於我的錯誤。雖然,這個孩子最後在我和他媽媽的協助下,順利進入了離案家較遠的日照中心,但我跟他媽媽可以說是內心創傷了。離案家近的日照中心不願意收下這位多重障礙的孩子,在電話中跟我說不願意收,以及,爽約案母,讓案母又一次的面對被拒絕服務的感受,而面對主管單位的社工詢問,問他們為什麼不收這位多重障的孩子,他們反而說,不曾說過不收,是那位社工(也就是我)亂說話。
當時我的主管聽到事情,指示我只要給案母縣內所有日照中心的電話就好,讓案母自己去詢問。但我的主管真的沒有考慮到,案母在生下這個孩子後的十幾年裡,不斷地被各單位拒絕服務的心情。主管還要我認下這次的機構間衝突,全是源於我的個人疏失。這點真的讓我非常委屈,雖然我現在已經離開了,事情也過去了,但這件事,讓身為主責社工的我,感到既自責又委屈。我...沒有辦法保護好案母,對於社福單位間的推案(拒絕服務)嘴臉,也無能為力。
透過邀請這件事情的情緒陪我畫畫,先是髒了好幾頁的圖畫紙,終於來到最後一張,我看到了這個情緒給我了暖洋洋的一張圖,我赫然發現,原來,這些負面情緒的背後,藏著我非常期望看到人們互相包容、互助合作,沒有歧視的世界,因此,當我在服務身障者的時候,但凡可以為他們做到的,我都會努力去做,即使要我去承受與其他機構對幹及不被主管諒解的壓力,我仍然願意為弱勢族群發聲。
其實說穿了,同樣的事情如果再次發生,我依舊會選擇頂住壓力,讓我服務的個案進入最適合他的社福機構,在工作人員願意同理他的障礙及情緒挫折 的環境裡,讓他好好的過好自己的生活。頂多,我只是會學著圓融,盡量不要引起機構間的矛盾情緒......
(不知道以後這位主管會不會看到這篇文章,如果看到了,請您先不要生氣,記得回去看看個案紀錄,我把那次的風波始末都寫在裡面了,您可以不諒解我的作法,但還請您下次在做決策時,同理一下案母的辛苦與過往的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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