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历史版本和 IPFS 入口查阅区,回到作品页
A Chinese Man
IPFS 指纹 这是什么

作品指纹

集まり(四)

A Chinese Man
·

为什么如此喜欢二元对立?有太多经验可以表明政治立场上左右二元模型的匮乏与常常过于简单化,它居然能沿袭下来被使用。


关于求同存异我有些话想说,哪怕你说周总理当年是出于政治机会主义发明了这个词汇,倒也不影响这么多年来,其作为我处理人事的方法论之一。当然,也是会有所扭曲的。

这段文字还有一个主角,就是一种常见的句式:“我理解XXX的XX行为,但我并不同意/赞成/支持XXX。”首先我并不想质疑这种说法是否虚伪或无效啊,我只是想借这个作为契机聊点东西。简单来说就是就我个人经验而言,理解就是某种程度上的同化,至少是mentally的。需要注明的是,这里说的“理解”是指知道当事人或群体的具体遭遇:遇见了什么事、遇见了什么人、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况当中。然后再用人性和常识去“理解”,或者说“同化”。如果说一个人真的可以理解的同时又不趋同,那中共为何总是要封锁、控制信息流通以防止所谓的“颜色革命”呢?因为看不到抗争者具体的处境(当然这事也有很多其它造成因素),就没有理解/同化。

在忽略诸多因素得到上述结论后,“求同存异”就变得可疑起来了,结合当时的情景来看。这句话的提出更像是功利主义的,重点主要是在“存异”上。要的是行动上的互不干扰而非mentally的求同。到了今天如果放到人与人的关系中,再结合上面的结论来看,它其实是反对理解、反对趋同的。


自由主义立场对我来说常常是不言而喻的东西,但别误会,这不代表我会言之凿凿:“我是自由主义者。”这不太~是老大哥的原因,而是说我会质疑这种主义(当然这或许才是正常现象),它会带来的危害:当其变得教条迂腐,甚至说就是一个普通人在特定环境下遭遇到的直接或间接的肉体死亡或伤害,而这种死亡或伤害似乎他是能够在秉持另一种意识形态做事的时候大概率可以避免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因此我说自由主义对我是不言而喻,也许准确的说法是不可言可喻。我会说这一立场是主导我做事的,举一个我想到的例子而言吧,倘若没有自由主义,首先讨论就不存在了,大家可以把对面在讲话的人直接强硬拉下台。那你要我否定掉我这么多年来靠让他人好好说话而得到的知识和意见,我觉得是荒谬、无法接受的。当然我还想到个更复杂的讲法来对应这个情况,就是首先就不存在只有自由主义的讨论。“讨论”这么一个场合,当然是有多种主义在共同作用的。更确切的讲法可能是:讨论,是在多种主义/立场互相拉扯的张力中发生着的,只是自由主义在其中起主导作用。


人设

有这样的一个人

他起床喜欢双脚交替锤床12秒,精确到秒。类似于在发泄吧,亦或者跟他比较爱惜自己的脚有关系

每到出门前,他都要拍拍自己的上衣加上裤子一共三个口袋,里面应该装的是钥匙、钱包以及薄荷糖

每次下楼,他都要把那个必定倒下的停车桩扶起来。然后和旁边私立幼儿园里的小孩打招呼

他并不很能看惯那些懂不懂就聊哲学的同龄人,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被审查压抑下的产物,有很多直白的讲法非要舍弃,转向内在转向宏大,并还感到自得。离地离地离地

他死了,被禁止右转的牌子搞死的,一台超速左转的小轿车撞飞了牌子,他不巧路过,被锋利的“禁止右转”腰斩切成了两半。


YMO——《邂逅》

我最近挺迷这首歌的,我尤其喜欢它整个旋律加上歌词的一种摆脱和超越的意境

YMO的歌总体都挺适合在城市里骑车穿行时听的

今までの~僕さよなら~~(与迄今为止的我,说再见吧)

CC BY-NC-ND 2.0 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