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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跳的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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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尊敬的馬斯克先生的一封公開信 起跳的木魚

起跳的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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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給尊敬的馬斯克先生的一封公開信

起跳的木魚

 

尊敬的馬斯克先生:您好!


       尊敬的馬斯克先生,您好,作為一個即非常貧困又一事無成的失敗者給您這樣既非常富有又非常偉大的成功之士寫這樣一封公開信,我自己都感覺非常荒唐,由於落差確實如此之宏巨,這不僅僅簡單的是對您的冒犯了,更像是我在自取其辱。但猶豫了好久,我還是想不揣冒昧的把這封公開信寫出來,第一個原因當然是我這人本身就臉皮厚,或者說有點不要臉吧,自取其辱不其辱無所謂了。第二個原因是我想我這樣一封信您能看到的概率不大,我這封信更像是在自說自話,自說自話也就更無所謂了。這樣一說好像第二個原因跟第一個原因是一個原因,就是我臉皮厚,或者說不要臉,讓您見笑了。


       說完了閒話,就開始說正題了,尊敬的馬斯克先生,總結來說我想在這封信裏向您表達三個不成熟的淺見,有不到之處敬請諒解。本來我還想真誠向您吹些彩虹屁,以避免您有絲毫的誤會於我,誤會我對您有惡意,但是想了想您確實是受過罪、吃過苦的明白人,彩虹屁的尺度不好把握,容易弄巧成拙,所以在這裏就算了,直接說我的淺見吧。


        尊敬的馬斯克先生,我的第一個淺見是有時候我模糊地感覺您對共產黨可能有些誤會。當然具體有沒有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但是出於對您的尊敬,沒有把握也還是想不揣冒昧地寫出來,讓您笑話了。


尊敬的馬斯克先生,我模糊地感覺您可能會誤會於共產黨的專制。


共產黨的專制是理論或者說傳統意義上的專制嗎?不,在如今這個時代共產黨的專制甚至也包括所有的其他專制體制都跟理論或者說傳統意義上的專制有些許不同,或者說由於資訊和時代的原因共產黨的專制變得更加的抽象,抽象到道德感爆棚,也就是說去理解共產黨的專制也包括所有的其他專制體制應該從它們自認它們頭上所散發的“聖潔光芒”去看它們的專制,才能看得更清楚或者說更明白。以共產黨為例,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不管它統治範圍內,還是它統治範圍之外,只有能從它頭上看見散發著“聖潔光芒”的人或者組織,才最有可能成為它的朋友,並占盡現實利益,哪怕偽裝著看出“聖潔光芒”也是可以的。而看不出“聖潔光芒”的人或組織,都不可能成為它的朋友,甚至說都是它潛在的敵人也並不過分。因為您想啊,只要看不出“聖潔光芒”的任何人或者組織,都有戳穿它頭上沒有散發出“聖潔光芒”的可能,甚至說都是在事實存在上證明它的光環是假的,這哪能行啊,它不但需要“聖潔光芒”作為玩弄被它統治的人的高效工具,它還需要那個光環作為它自己騙自己玩,自己還信了的高級玩具。     


尊敬的馬斯克先生,我模糊地感覺如果您單純的從投產比的角度去考慮您在共產黨統治範圍內所做的投資或者說投入是有風險的,或者說是有誤會的更為合適。


關於這一點,說得更直接一些,從投產比的角度您不太在意您這部分錢,其實從根本上來說共產黨更不在意您的錢,但是一個不小心您可能就會成為最起碼幾億人眼裏也包括心裏的壞人,這些人會對您充滿惡意,更可笑的是這種惡意與您真正的好與壞毫不相關,而只與共產黨怎樣定調有關,聽起來有點那麼不順,但這真的是現實情況。共產黨有一套不敢說多成熟但非常穩定的理論體系和實操指南,怎樣把好的說成壞的,怎樣把無恥表現的大義凜然,它們做起來真的百試不爽,何況拿起任何一本共產黨範圍內的提到與您身份相關的教科書,不管是大學,中學,甚至是小學,您本身就在壞的那一邊,真的出現意外,操作起來就更沒有難度了。當然您可以不太關心您這部分錢,以您的層次和境界甚至也可以完全忽略來自遙遠到像另一個世界的人心或者說人性,但您這麼精緻的人也不太想有那麼多人或是出於無恥,更多的只是因為無知而對您充滿惡意吧。這大概就是我想說的那個誤會吧。


        尊敬的馬斯克先生,您提高在共產黨統治範圍內為您工作員工的待遇,您降低您產品的銷售價格,您盡您所能把事情做的盡善盡美,您不忘初心,我模糊地感覺您可能有在哪怕在專制的共產黨統治範圍內形成一定的良性迴圈的示範效果的衝動,如果您真的有這種衝動,您真的是誤會了。


在共產黨統治範圍內良性迴圈只應該可能於也只可能可能於共產黨的偉大領導,別的也只能想想,要是想良性迴圈長久那就不是想想了,那是毫不可能的妄想。同樣的,在共產黨範圍內初心這個東西也只有共產黨才配有的,只有共產黨高級幹部才配有的,不然遲早要出問題的。您如果不太信的話,您可以找“他在哪里”的先生問問。哈哈,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當然關於這一點我還有個額外的補充,您在我心裏是個好人,是個對整個世界良善的人也包括對中國良善的人有幫助的人,說句不太誇張的話,您是上帝的禮物之一。尊敬的馬斯克先生這裏帶“之一”完全是出於對您的尊敬,同樣地本著對您的尊敬我還想想向您解釋或者說請求於中國有句古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也就是說在共產黨範圍內您要想做大善的話,您大概需要盡可能的多掙錢,然後有可能的把為您工作時間比較長,也有意願出去的人帶出去,讓他們真的體驗一把共產黨統治範圍內大部分富人的選擇,那就善莫大焉了。這種善就像一百年前美國政府使用庚子賠款在這片土地創辦學校一樣的善,完美的選擇。


         尊敬的馬斯克先生,我的第二個淺見是想說從根本上說您或者說您所代表的科學技術,特別是通訊技術,像包括但不僅限於的星鏈技術才是共產黨最危險的敵人之一,也許“之一”都可以省去,但是未來確實是未知的還是帶著“之一”更加嚴謹。至於您目前跟共產黨所存在的合作,也許它只是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它已經反應過來了,但由於現在技術層面的局現性,危險還在它可控的範圍內,它還沒必要太過於緊張。但是不管怎樣都不能改變您或者說您所代表的科學技術是它最危險的敵人之一這一推斷的合理性。


         怎麼論證這一合理性呐,這麼說吧,第一,共產黨本質所內涵的公有制偏向與您所代表的科學技術的私有性之衝突不算這一推斷最合理的論證,但也算是占比不高的論證因素之一。第二,共產黨理論成立或者說它的立身之根所必須要求的封閉性與您所代表的科學技術的開放性之衝突也不算這一推斷最合理的論證,但也算占比比第一因素高一些的論證因素之一。第三,之前所提到的那個共產黨頭上所散發的“聖潔光芒”與您所代表的科學技術求真的本質所存在的衝突,才是這一推斷最合理的論證,當然也是最重要的因素。您想啊,再完美的“聖潔光芒”,哪怕它就是能散發出跟上帝所散發出的光芒所類似的光芒,但它終究不是上帝啊,不是上帝就需要偽裝,而您所代表的科學技術又沒辦法偽裝,所以衝突是不可避免的,而您所代表的科學技術也是不可能完全靜止在某一個特定的點,或快或慢總是要向前的,所以說您或者說您所代表的科學技術才是它最危險的敵人肯定是有一定的合理性的,至於合理程度,完全從我個人的角度來看,就看我的命有多長了,至於您怎麼看或者說不管您怎麼看,都不影響您的偉大。


       尊敬的馬斯克先生,我的第三個淺見非常簡單,也許也與您完全無關,但還是想冒昧地給您說幾句,不知您是否聽說過中國一直有一個謠傳,這個謠傳是說出生於十八世紀的偉人拿破崙說:“中國是只熟睡的雄獅,就讓她睡吧。”不管您聽說過還是沒聽說過這個謠傳,我都明白這就句話真的只是謠傳,在拿破崙那個年代,他就是再偉大一些,他也不會說出這麼悠遠而有那麼一點不近人情的預言。我想說的是就這句話本身的前半句,形容今日之中國也算是非常合理的吧,至於後半句,我只能用好事多磨來安慰我殘破不堪的心了,寄希望於上帝和神靈的仁慈著讓她儘快醒來。見笑了,尊敬的馬斯克先生。


       尊敬的馬斯克先生,我想對您說的話也基本上說完了,雖然字數不太多,也花了不短的時間來著,腦子木木的,木木的腦袋也認為我對於您沒有哪怕一絲惡意,除了尊重,還是尊重。但我也承認我是個壞人,說句無關的開脫之言:我的處境,也不允許我當一個好人啊。


       在這封公開信的最後,還是認為我這封公開信您能看到的概率不大吧?但還是在這裏祝願您:身體健康,心想事成,萬事如意!


        對了,這一封信的格式我就用我所習慣的了,因為我知道您好務實,而不重虛。當然這也是您跟共產黨的一大不同之處了。尊敬的馬斯克先生,不說了,不說了。越說越多。


         再次祝願您:身體健康,闔家安泰,天天順心!


 此致  拜上!



                                                2023年5月11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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