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希望的童年
我叫范文彬,這是一個常見的名字,跟其他人沒什麼兩樣,都是一群毫無意義的生物,別會錯意,毫無意義可是一件很棒的事,盲目的去尋找意義,可是極為痛苦的,這一切從我的國小時期開始,在那時,我媽會送我到安親班,就是那個合法虐待兒童的地方,並不只是老師愛虐待,還有那群在家得不到愛,就把氣出在別人身上的學生,我是那個被集體排擠的怪人,我可能天生就不受人愛戴,因為我們班上有一個假的啞巴,他不是啞巴,但我從來沒聽他講過話,而那群人寧可跟他玩也不願和我,是的,我那時顯然有點忌妒,我為了討好他們做了很多傻事,跟他們稱兄道弟假裝很要好,加入他們所謂的團隊,拿尺打自己的臉來取悅他們,又或是在別人面前搞笑,說實話那種感覺不好受,因為即使他們笑了,那也是嘲笑,天真的孩子,你沒有從他們身上得到一點尊重,而你在學校上也並不受待見,有一次,我被一個魁武的同學抓住,我跟他平時就有點糾紛,但老師都會介入,就在那時的下課,我在遊樂設施上被他抓住,他拎著我的袖口,他的同學告訴他打鐘了,示意他回去上課,而他狠狠的瞪著我,大力的朝我的肚子灌了一拳,我躺在那裡足足十分鐘,踉踉蹌蹌的走回教室,我記得我當時跟老師說明了情況,但似乎一切都沒變,最後那位同學轉走了,但並不是因為他打了我,是因為他本身就不愛讀書,不管怎麼樣,你過得並不好,你忍受著羞辱,盼著有一天能夠逃脫,多年後,你做到了,但你無聲的離開,在他們那頭,你會成為一個笑話,一個無聊時拿你來消遣的話題,老師也為你做了很多改變,把你調到別班,跟高年級一起上課,他們認為這樣可以讓你分心,你開始跟低年級的學生分享你的畫作,他們很喜歡你,你也很善待他們,因為你不想變得跟那群人一樣,你試著帶給他們快樂,你還記得以前,你總會跟一個女孩一起玩,他是班上少數願意和你一起玩的人,事實上,你很珍惜跟她在一起玩耍的時光,後來,我去了苗栗,每週六日才會回家,而你也再也沒有見過她,嚴格來說,有,你偶爾可以看到她在街上跟別人聊天,但那又如何呢,關我什麼事,話說去到苗栗以後,我倒是擁有了朋友,有了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但要是因為我去到苗栗,一切就真的變好,我就不會寫下這篇文章,或許我只是在審視自己的人生,慢慢的扒開他,試著去重新體會那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