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
最近聽poadcast台通某集的標題,每天都過一樣要怎麼寫日記,現在的日子就差不多那樣吧,可能自己業已經過了那個有趣的年紀還是時期什麼的,再加上真的是江郎才盡(可能也沒有才過),近期真的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拿什麼來說也無話可大書特書,輸出來的東西也是怎麼看都覺得哪裡怪怪的,已經為賦新詞強說愁,但那個刻意的樣子也沒有說刻意的很有個形狀,就是一種虛無飄渺的言不及義,太想要說什麼,但就好像也無話可說,重新煮的一鍋陳年舊湯。現在流行懷舊IP aka冷飯熱炒,經典重現總是招來呈現差勁的罵聲,過去還是最美好,想借屍還魂召喚回這個現在,總是有種難以形容的失真,或許這是個啟示吧,過去就該好好安息,但說真的現在要創造什麼新的玩意兒,日光底下無新事,或許這些年我所思所想的東西也都是那一塊,說真的我創造或創作了什麼新穎的東西,可能只有無聊亂想的押雙韻亂文,而且也只算是一坨文字垃圾啊,到頭來還是一場不知所云的空白,看了什麼聽了什麼,也都只是當下的感動,或者幾天的衝動,一過又回到差不多的日子,趕上班、等吃飯、等下班,哇哩幹。
身邊的環境換了換,包括身邊的人們也換了一輪,有時候覺得自己很懷念過去的生活,很想再來一個大復刻的重聚,可是好像也沒有什麼必要這樣做,畢竟只有我這麼想,其他的人沒那個意思,也只是一場假戲真作,然後大家又重回自己的日子,他媽的,就像離自己遠去的數碼寶貝,幹可是我現在還要數碼寶貝幹嘛,他不能幫我幹掉雞巴同事,放在心裡想也沒有誰能夠講,偶爾懷念可是也沒時間或興致跟它玩,但實際上還是很不捨,其實又無能為力,就像蜘蛛人那樣,捨不得太多該捨棄的,後來就是整團shit都發大,連自己珍惜的事物都全盤崩毀,就像買得太高的股票後來都認賠殺出,可能還貸款槓了桿,自己的積蓄也全無,說真的用這種比喻真的很無聊,但現在的事真的無處不跟錢掛鉤,小時候都沒想過有錢是怎麼樣的事,頂多不就去合作社可以請客而已,啊那又怎樣?不過現在就是放大了這件事,沒有錢去合作社請客的傢伙就是不停的排隊等上交流道,有錢等於可以使鬼推磨讓帶槍的傢伙幫你開道,幹,古人真是有智慧,而我卻放不了什麼屁,想寫什麼好東西就像便秘,垃圾流水文還是我的本命嗎?真是有夠無奈,就像自己說過的我可能只是冷凍雞排的料,卻妄想偷雞摸狗擠上米其林高級餐廳美食的行列中,該死,我真的很討厭輸球的感覺,但我總是要去當輸球的那一個成員,真是很不爽又不想要認清事實。
已經夠無聊的日子又更無聊,自己看重的字只能孤芳自賞,幹雖然的確裝得很詩意也是很硬要,現在那樣的情懷也不再那麼強烈,變得很社會批判家整天幹幹叫,也有可能是長期熬夜上班腦袋已秀逗變成智障,但現在除了退休沒有別的念頭(對就是退休),什麼春夏秋冬星期幾與節日都與我無關,每天都在等待出監獄的那兩個假日到來,唉。
湖濱散記看了一半,深深感覺現代社會太多累贅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工作、文化、教育,明明人類生存就可以簡單到不行,現在每件事看起來很簡單但是都是建立在非常複雜的體制上,就別說網路這件事,雖然我也超愛網路跟cyberpunk,但精神性來說幹我還是很想像梭羅那樣整天悠閒住在湖邊做做農事寫寫東西睡搞搞高枕無憂無慮地那樣過(外觀上的行為)維持生活的最低限度,耕耘精神生活跟沈浸在深思及經典裡頭,不須wifi網路跟3c設備干擾日常。
狗嘴吐不出象牙,洋洋灑灑好像說了很多,但當我重看幾次又回覺得少講了很多自己想表達的東西,不過也懶得再重排,重排又變得完全變樣,應該就是這個障礙讓我難登大雅之堂吧,不過,這樣嘔吐排便亂拉一通還是有它的快感,雖然這個shit會讓我看幾次就尷尬幾次,不過就醬吧,再怎麼發大也沒有熬夜顧店還要發,新的一年又快到了,永遠都沒有長進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再覺醒一次,裝睡的人其實安逸地很爽,但內心的尾獸還是在靠北自己有夠低能,什麼時候要搞一場大的?好友甲小哥的事業都已經有成到我望洋興嘆,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在這裡尊稱他的地步,我還在原地踏步當顧店小弟,真煩,我只想簡單生活節,當個純粹藝術家不用管俗事,但自己阿爸手骨不夠大隻,只能讓俗事每天強姦我,什麼家都不用想,光是五斗米就已經讓我腰斷成兩半、屁股裂成四半去,嗚呼哀哉,如果現在是場夢好想醒來,如果睡著之後可不可以別再醒來,我又要趕路上班,一直在趕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