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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ra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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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浪貓送養記

Flora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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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由此可知表示牠曾經被豢養,而且有可能是被人遺棄的貓

幾年前,家門前來了一隻流浪貓,牠常在家門口徘徊,我猜想應該是我家有養貓的緣故,所以牠常來門口坐著。

若說是以前我是不太會理會浪貓,畢竟我能給的不多,也只有食物,所以只能給牠一點吃的。

我的好友有一陣子曾擔任愛媽,而她的確給我帶來一些愛浪貓的影響。

因為她自己是愛媽,也曾擔任中途之家

愛媽是由愛心媽媽簡稱而來(稱呼男性則為愛爸),在動保領域中是指喜愛流浪貓狗、並會給予牠們食物或收容照顧的一群人。

(將救回的浪貓先帶回家訓練親人)

在做中途的過程中,有些貓咪可能無法順利送養,她也因心疼這些浪貓,於是將無人問津的貓咪留下,讓自己愛著養著。現在身邊留下的貓大約還有十幾隻,或許是因為她對浪貓的愛心,間接地影響了我,於是我決定幫助這一隻來到家門口的浪貓做TNR。

圖片擷取自網路
圖片擷取自網路
誘捕、絕育、放回原地或誘捕、絕育、回置,是一種以人道方式管理和減少流浪犬和流浪貓數量的方法。TNR藉由對流浪犬貓施以絕育手術,使之無法繼續進行繁殖,從而控制流浪犬貓族群的增長速度。自從1980年代後期和1990年代早期,數個動物保護團體相繼在美國推廣TNR的做法。 
維基百科
商周集團:
解決流浪動物的方法之一是TNR,意思是誘捕(Trap)、絕育(Neuter)與放回(Return),而貓咪在被放回去之前,都會將耳朵剪去一角當作記號,表示已經結紮過了,以免下次又被誘捕,被開兩次刀。但不知為何,大家都遵照「男左女右」的規則,公貓就剪左耳,母貓就剪右耳。

作TNR表示當做完結紮後,再將牠原地放回,這是我原來的想法。便將這一隻貓帶去獸醫院讓牠做結紮手術。沒想到獸醫院進行手術時發現牠竟然已經結紮過了,這種情況因為無法事前得知,讓牠白白挨了一刀,而且已經進入手術階段,我還是得乖乖付費。

不過由此可知牠應該曾經被豢養,而且有可能是被人遺棄的貓,因為牠的耳朵上沒有任何剪耳的痕跡,通常如果浪貓做過TNR,會以剪耳作為記號,這樣當關懷貓的這些愛心人士在誘捕時,能一眼就看出這是結紮過的貓。而這一隻浪貓應該是被主人遺棄或走失,因為牠非常懂得如何跟我們撒嬌。

當時做完手術的浪貓Moly
在我腿上撒嬌的Moly(跟菲比有點像,都是虎斑貓)

當傷口縫合完成之後,我將牠帶回照料,並在我的臉書PO上可以讓人收養的資訊,過了好一陣子都沒有消息。本來想學學好友乾脆把牠收編,留在家裡就這麼養著,可惜牠與我家原來這兩隻貓不合。相互哈氣就算了,甚至還出現爭奪地盤的戲碼。

在老爺身上撒嬌的Moly

有一次我試著讓牠們可以一起相處,沒想到這隻浪貓竟然跟我們家的老大雪莉槓上了,牠直接挑戰雪莉的地位。記得那一天在客廳裡兩隻貓在對峙著,雪莉坐在牠一直以來窗邊的位置,浪貓Moly(幫牠臨時取的名字)也想要這個位置。這浪貓深知雪莉是家中寵物的大姐頭,於是直接向牠挑釁,根本不甩菲比,因為菲比在家是小咖的,對牠不足以為威脅。

當時兩隻貓咪相互叫囂,那聲音我還真沒聽過,若認真想,那聲音應該曾在夜間的戶外聽過,而且接下來聽見的就是兩貓打架的聲音了。為了不讓這種激烈景象在家中上演,我必須全程觀察暫時不介入。

然而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莉用盡牠全身的力氣,跟這隻浪貓對峙抵抗,捍衛著牠的地位。我一方面很心疼雪莉,一方面也覺得這隻浪貓過於強悍,完全不明白自己在這裡是個外來者的地位,還頻頻挑釁,那時我真心覺得牠無法再留在我們家了。

我家兩隻貓咪對關在書房的Moly很好奇

對峙叫囂的當時,我家老爺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先把浪貓趕退。那時的雪莉看起來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虛脫地攤在椅子上,沒有絲毫力氣,看了很讓人心疼。我家老爺趕緊摸著雪莉說:「妳放心,妳是我們家永遠的老大,沒有任何貓可以取代妳的地位。」

這事之後,我仍舊在我的臉書上繼續po著送養的發文。

在我身上撒嬌的Moly

接著有一位對貓咪相當喜愛的男大生出現了,這消息令我非常雀躍,心想終於有機會送養了,他是我妹女兒的同學。

和對方約好時間,我便把這隻貓連同我自己原有的外出籠,一併帶去台北送給他,並定時的請他回傳有關他和浪貓的生活和互動。畢竟我們希望這隻貓能得到幸福,而不是把牠推入地獄。

所幸牠遇到的是一位真心愛貓的人,可以在牠的餘生裡得到很好的照顧和關愛。

男大生回傳送養後的可愛模樣
男大生回傳送養後的可愛模樣,可見他很照顧牠

這兩天看到我的臉書裡跳出的回顧,寫著這隻浪貓的故事,讓我想起原來自己也曾經盡力幫助浪貓獲得幸福,對我而言這真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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