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的财富寄生 - 323 - 财富寄生下的科学研究
西方科学是新兴的资产阶级,用以反抗欧洲中世纪神权统治的强力工具。西方科学是最早得到资本资助的领域之一,这就意味着,欧洲的科学工作者是最早从资本手中领取报酬的人。其实,资本在上古诞生的那一刻,就和知识结成了孪生关系。
欧洲的科学工作者也不白给,在反对欧洲神权的抗争中,很多人用科学的实践证实了神权的唯心和无法自圆其说的虚伪,很多人因此遭到神权的打压,甚至牺牲了生命。由此,西方的科学长期以来就带上了正义、不畏强权、代表真理、值得信赖、不容怀疑等属性。
在打倒欧洲的神权之后,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主要服务于资本需求的科学,慢慢就开始不再简单了。
尤其是现代的科研成果,已经不是一个人在地下室或者车库里,凭一己之力就可以捣鼓出来。大部分的科研工作者需要大型或者精密的仪器和设备才能开展工作,这些基础条件的搭建,是需要大量投资的。
现代的科研工作,往往由若干个团队来协作完成,每个成员的工资都不是一个农民工的报酬可以打发的,所以,相应的科研活动对于科研经费是绝对依赖的。
很多科研主题,并不是由科研工作者自己确定的,而是根据资本的需求来安排的。在器材和费用不能自立的情况下,所有的科研活动都要依赖资本的投入。而基于自私目的的资本,在修为方面存在着天然的缺陷,丛林法则又容易带来恐慌感,这两点,让资本一直喜欢以弱肉强食的方式来实现对自我的保护。那么,依靠资本所孵化出来的科技成果,自然就容易带上不安分守己的基因。
为什么现代科研活动的门槛如此之高?这个非常好理解,就像前面谈到的美国武器装备的价格。这些武器的价格是被财富寄生过的,美国用高投入的阻吓手法,迫使地球上其他国家放弃发展军备的念头,由此,就可以确立美国在军事方面的一家独大。
同样,美国也不喜欢其他国家有事没事就发展科学的研究。让其他国家知难而退的最佳做法,还是高投入这个阻吓手法,所以,美国就用财富寄生来推升科研活动的成本。和科研活动有关的一切,都是被财富精心寄生的。为了避免其他国家获取某些关键的设备,美国就禁止出口这些设备,以及禁止出口能够制造这些设备的关键部件,由此,就有了巴统和《瓦森纳协定》。
当科研领域被财富深度寄生后,一个直接的影响就是美国的科研成果是昂贵的。购买这样的昂贵成果并应用到生产的领域,必然要在最终的产品或者服务中分摊相关的支出。那么,最终推向市场的产品或者服务,一旦被购买,就可以回收为购买相关科研成果所做的支出;另一方面,这些售出的产品或服务,还可以帮助资本在更广泛的范围内,对资本所寄生出去的财富进行回收。
在研发活动中为美国科研人员所支付的工资,相对是比较高的。可是,这些领取了高工资的科研工作者,要在被财富深度寄生的美国生活,那么,这些科研工作者的高工资,经过消费领域和公共服务领域存在的财富回收机制的盘剥,所谓的高工资会很快地又回到资本的腰包。要知道,连球星BOA的超高年薪都可以被搞定,更不用提资本施舍给科研工作者那点微薄的薪酬了。
依靠资本跨地域的影响力,依靠财富寄生的蒙蔽手法,资本鼓动全球的科研工作者聚集在美国,踏实地替美国工作,由此,美国的科研实力一直居于世界的前列。经过多年的积累,美国在科技方面的家底已经非常厚实了。
美国在火箭技术、武器研究、材料科学、医学、生物工程、计算机等许多领域,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美国科研体系包括四大组成部分,政府主导的科研机构、高等院校学研一体的科研机构、企业自建的科研机构和其它非营利性的科研机构。
我们在介绍资本通过推恩的模式来重构美国社会中提到,这四种类型的科研机构,在各自的领域中,是受资本深度控制的。而且,资本在美国的科研领域寄生了大量的财富,这些财富会附着在科研成果上进入到生产环节,最终传递到商品或者服务上,来帮助资本进行社会财富的回收。
美国的科研成果,是资本在各个领域实现财富的寄生和回收的重要推手。
没有科研活动带来创新或优化,就不可能降低成本和消耗,就不可能带来生产效率的提升,就不可能让生产领域有动力应用创新或优化,财富寄生就无枝可栖。也就是说,美式财富寄生的源头始于科研创新和管理优化。
如果美国科研环节被其他国家所赶超,那么,美国依靠科研来实施和增加财富寄生的努力,就要遭受重大打击。也就是说,基于这个短板,美国阵营需要一路奔跑,才能获取生存的优势。这种先天性的不足,将导致美国像追赶太阳的夸父那样,疲于奔命而至死。将来类似美国的,一定是中国。
资本一直严厉地控制科学界,这是因为科研工作者的成果,是美国阵营核心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资本虽然付给了科研工作者相对不低的工资,可是,相对于科研工作者的成果被商业转化后所带来的巨大收益,这显然是小巫见大巫。
为了控制科研带来的巨大收益,资本喜欢把一个完整的产业链进行分割,不同实体负责不同的子链,这些实体就无法控制完整产业链带来的总体收益,资本希望自己才是整体利益的唯一收割者。切割完整的产业链就是推恩,为了避免有人和自己争夺利益,资本喜欢把一切都予以切割。
在科学工作者的科研活动和社会需求之间,存在着一个被资本控制的灰色地带。资本会根据社会的需求,来重新组合和搭配科研工作者的研究成果。如何市场化或商业化相关的成果,有专门的非营利性组织来负责研究相应的开发计划。有了开发计划之后,通过指定的生产活动,把这些科研成果所承载的剩余价值和寄生财富,在最终的产品上悄然变现。
在财富寄生的年代,马克思的剩余价值论必须被改写,也就是说,资本家不但要剥削劳动者的剩余价值,还要替资本回收寄生于生产资料当中的财富。这些寄生财富,其源头依然是劳动者剩余价值的转移。
在美国科研领域工作的华人,得益于中国的发展,可以在中国直接变现自己的科研成果,他们因此遭到资本的妒嫉。资本在科研领域寄生了大量的财富,不在资本所掌控的产业链上进行科研成果的转化,而跑到中国转化成果,那么,就意味着资本在科研领域所寄生的财富,被悄悄地转移到中国变现,就意味着相关的华裔学者、中国企业及中国政府,都是直接或潜在的受益者,唯独资本遭受到直接的损失。所以,不断有华裔科研工作者以各种理由被美国政府拉出来示众,本质就是因为他们动了资本的奶酪。
华为公司曾经满世界高调的宣布,自己和全世界高校及科研机构之间存在着广泛的合作,以及华为公司为这些机构提供了不菲的资助。
显然,华为公司并不明白财富寄生之下,西方阵营科研机构的特殊作用和独特的结构。单纯依靠华为的资助,和华为合作的科研机构未必有能力拿出华为感兴趣的成果,而是资本打造的整体科研环境,借助华为的资助,才有可能产生华为所需要的成果。而这个成果,显然蕴含着资本所寄生的财富,而不是仅仅是华为的资助所起的作用。也就是说,华为广泛利用全世界科研成果的做法,本质是在巧妙地揩资本的油。
华为公司被打压之后,一直感觉自己很冤枉,而美国却依然要坚定不移地打压华为。很显然,美国政府不是无厘头的,而是华为真的动了资本的奶酪,而且,华为绝不是仅仅动了手机这一块奶酪。由此我们断定,美国对于华为的打压,绝不会轻易停手。
美国政府当然不能公开这些理由了,他自己是不能说破美国财富寄生这个秘密的,他自己更不能说破财富寄生之下,科研领域内财富的转移方式,也就是说,通过我的《财富寄生论》,大家才可能洞悉资本的这些核心的秘密。
可以说,离开了美国科研工作者的劳动积累,美国的综合国力会立即退回解放前。同理,如果另外一个国家在科研方面稳步地赶超,那么,美国的综合国力也会回到解放前。而科研能力比拼的本质,就是一个种群修为能力的比拼,从这一点来看,中美的前途就不言自明了。因此,要抵消东方国家在修为方面的优势,就得拼命西化东方国家的生活方式。
在科技成果转化为生产力之前,也就是在形成产品之前,资本是不会付过高的报酬给科研工作者的,这完全符合马克思的经济学原理。没有形成最终的产品之前,这些科研成果中的剩余价值,连同寄生的财富,处于尚未变现的状态,那么,资本怎么会支付更高的报酬给这些成果的研究者呢?
资本,是马克思主义最忠实的信徒,给科研工作者提供适当的报酬,就是提前预支的购买力,如此就可以保证马克思“商品售价= 利润 + 工资”这个等式轻松成立。
资本阵营总是诋毁和嘲讽社会主义国家所鼓励和提倡的奉献精神,事实上,给科学以崇高的荣誉,鼓励科研工作者多干活和少索取报酬,也是资本的拿手好戏。
为了避免过于寒酸,资本也搞了一些全球性的科技奖励活动,这当中,最著名的就是诺贝尔奖了。诺贝尔奖金的额度并不高,生活在被财富充分寄生的西方社会中,再多的钱,也会被巧妙地剥夺走,本质上,还是吃饱喝足之后的无偿劳动。
从这个角度看,资本的物质奖励未必一定比得上社会主义国家授予科学工作者的国家荣誉。即使是这样,除了颠覆他国政权所设定的诺贝尔和平奖和文学奖外,资本从来都舍不得为非美国阵营的学者颁发其它类别的诺贝尔奖。
为了让美国的科研工作者安心于科研活动本身,不去关注科研活动背后的价值转移,在美国,为科研工作者准备了一堆类似巫蛊的紧箍咒。例如,科学家进行科研不应以国家利益为前提,而应该以人类的共同利益为前提。事实上,资本所谓的人类共同利益,本质上就是资本的利益。资本全球化的利益,是寄生在全人类共同利益之上的虚伪利益。
之所以给科学家带上不问政治的紧箍咒,更直白一点,科学家是一群智商相对发达的人,他们更有可能一阵见血地看清资本主义体系和科研活动之间的依赖关系,也就是看清剥削,看清资本虚伪的本质。
给科学家制订了政治纪律之后,对于普通民众,资本控制的媒体则不断宣扬:科学家是高尚的;科学家的研究成果不应该被质疑;科学家也是分主流和非主流的,等等。辅助以不断重复反抗欧洲神权时,科学先驱们所表现出来的公正和无畏,来麻醉大众,让后者对于已被资本俘获的科学不产生任何的怀疑。
由此我们可知,资本控制下的科学界,其实并不是净土一块,美国的科研领域,是资本实现其统治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科研工作者其实是匍匐在资本的脚下,科研工作者的成果经常被资本所利用,来实现其并不干净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