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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小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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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台灣國慶,我在環島(3)/走心的飛翔

黃小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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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老朋友的相聚間,兩個屁孩趁縫同時來電,見名字,與同桌的拔拔麻麻默契相視而笑:任務來了。

「嘿~既然在環島,那就演一天吧!」電話裡頭說。

我們很想幫忙,但沒帶傢伙。「沒關係,我們留給你」。

我們沒帶衣服。「沒關係,我們弄出兩套給你們」。

就這樣臨時的定下,第一站第三天的行程。

嘉義煙囪劇場收起之後,我與先生大概有快兩年沒有回樂團支援演出。對於這樣臨時的邀約,有慌張的感覺,但~反正去玩的麻~隨遇而安囉!

約定時間到,走到劇場,看著演出夥伴,天啊~那些小蘿蔔頭,都長大成一棵樹了!差點都要認不出來了。

裡面年紀最大的就是我了😅

確認夥伴實力後,就準備開始排練試音,因為疏於練習,排練時,我跟先生同聲部,先生竟然忘記動作是什麼了,委屈的向我怨,為什麼你記得?

大哥~你是編排動作的始祖欸,問一個不是主修那個聲部的我,只能說,無論我學了哪些聲部,它,一直在我心裡,因為無法解釋,所以只能回:因為愛~❤️

雖然以前演過好幾千場,對於要上舞台,還是存在一種緊張感,特別緊張,換演出服的時候聽到因為連假遊客過多,所以加演到三場演出,由兩個劇場輪流分流人員,挖嗚,太刺激了吧!

當然,演到第三場時,已經是很明顯的服老,但還是撐下去了,事後聽舞監弟弟說,最後一場的最後一首,他也累了,累到不想喊,但因為看見我喊,覺得好像又可以喊,問我為什麼那麼累了還能喊?

「因為太累了,只能用喊的撐下去,這樣身體還有活著的感覺。」

任務完畢,接著看舞監弟弟晚上的夜間演出,這是一個重金屬結合傳統的創新樂團演出,很新穎,每次看都有不同的感覺及小小的改變,顛覆我對重金屬樂的印象。

手合鐵鼓是重金屬樂團,但他們都是古典男孩

晚上去前老闆家住,離開前東家後,我們與老師跟師母更昇華為家人,比起在職的時間,我們更能敞開許多不同的話題,各種不同領域的成長。

舞監弟弟兩兄弟,是老師的兒子,我們與他們,不知從何時開始,從一個帶領對立的關係變成了思想同一陣線的人。

很多人對於老師的兒子,有一種偏見感,但其實,他們背負了所有人看不到的期待,為此,我們心疼他們,感同深受。

我們與他們一起睡,沒錯!在他們高中的時候,我們就是室友了,所以都習慣一起睡,兩個也到了喝酒年紀,睡前,哥哥特別調了三杯酒,來個Man talk,我們總能很放心的跟對方說話,放心的將自己交給彼此,即便他們微醺後問得問題,都覺得是可愛的弟弟們,很喜歡,很愛,有弟弟妹妹的感覺真好!

因為怕太養眼,男孩們都用衣服棉被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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