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要平等 並且終究要平等 起跳的木魚

起跳的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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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要平等 並且終究要平等

起跳的木魚

 

   《論語》有言“子不語怪,力,亂,神。”,《論語》還有言“曰:未知生,焉知死?”從我淺薄的認知出發,孔聖人的這兩句話是有道理的,但是如果對照於太史公《史記》中的兩句“要之,死日然後是非乃定”和“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用之所趨異也。”。我偏頗的認為在這裏太史公的道理還是略強於孔聖人的道理的,要不然我就沒有辦法處理我這篇小文章“死人要平等,並且終究要平等”的主題了,這樣說來當然有點強詞奪理,但是我也沒辦法啊,共產主義太過玄幻,玄幻到不論是非,共產黨又太過無恥,無恥到模糊生死。共產主義的旗子有光,有光到所有看不到或者不想看到旗子的人都是反動勢力,不論是非,不分善惡,不講人性;共產黨頭上有光,有光到所有共產黨認可了的人頭上都有光,不論古今,不分地域,不管生死。更可怕的是什麼?更可怕的是它們還號稱並堅信它們是辯證唯物主義。也確實,它們辯別人,它們證自己,而有了“唯物”就有了“不敬天,不信神,不怕鬼。”的資格,也就有了做盡一切惡事的資本。


      我很早之前就想過共產黨為什麼“不敬天,不信神,不怕鬼。”?甚至想過天的定義是什麼,神的概念是什麼,鬼的歸宿在哪里?以我的智商關於後一個問題毫無頭緒,甚至說想起這個問題思維就變成了一團漿糊,也就毫無廉恥地認為自己大概明白了孔聖人的苦衷。而關於前一個問題我自認為我有能說服自己的答案,我的答案就是“不敬天”是因為共產主義和共產黨的自大成狂,從整體去看,它們自認為自己比天還高,要不然怎麼理解“與天鬥,其樂無窮。”;“不信神”是因為共產主義和共產黨的自吹自封,從歷史來說,它們有自己的神,它們甚至認為它們的神就是全人類的神,對此也不應該有爭議,要不然怎麼去解釋“解放全人類”;“不怕鬼”是因為共產主義和共產黨的自知之明,從現實來講,它們當然明白自己可比任何鬼都可怕得多,要不然怎麼去釋懷它們直接害死的人數。可怕嗎?我還想說現實中它們可比上面幾句話的更為可怕,根本不是一個層級,不知道別人怕不怕它們,我真的很怕它們,但是想想太史公的經歷、才學、思想和精神,我會更無廉恥地從他那裏汲取精神力量,太史公曰:要之,死日然後是非乃定。太史公曰: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用之所趨異也。


      沒有不尊重所有有良善宗教信仰人的意思,對我來說死亡就是個黑洞,沒有盡頭的黑洞。我不確定人是不是有靈魂,就更不確定人死後靈魂會不會存續了,而對於天堂、仙境和地獄、陰間我也只能說希望有,真的非常希望有,希望為善的人死後他或她的靈魂可以去天堂或仙境得到平和,更希望作惡的人死後他或她或它的靈魂被帶到地獄受盡折磨。以我對自己的瞭解和理解我當然知道我這樣的人死後大概率的歸宿是在後者,但是我仍然不想改變我的希望,對於惡人,惡到像以胡錫進、金燦榮、司馬南、張維為為代表的愛國賊的代表們這種程度的“人”,我願意在地獄或陰間陪著它們受盡折磨。越想越是玄幻,越說越是虛妄,還是沒辦法,所有共產者活著的時候都堅稱並堅信自己為人民服務,好像它們自己都沒有欲望,所有共產者活著的時候都號稱並號召為共產主義事業獻身,好像它們自己都超凡脫俗,所有共產者活著的時候都自欺並欺人般地認為自己頭上有光,好像它們自己認為自己頭上有光就真的有光一樣,有時候想想,它們為了權力,它們為了統治,它們為了作惡,它們活著的時候不屑於討論是非,不願意分辨善惡,不敢於面對人性,出於自我的安慰,出於自我的逃避,更多的是出於真實的恐懼,雖然非常違心,但我也想盡可能地仰視它們的位置,接受它們的行為,理解它們的邏輯,但是對之於它們的死人也就是死後的共產者仍然要不討論是非,不分辨善惡,不面對人性,這個要求就太、太、太過分了吧。我不服,哪怕有一天真的到了地獄或陰間跟它們對峙我也不服。太史公曰:要之,死日然後是非乃定。


       進一步的來講,美國偉大的富蘭克林·羅斯福總統宣揚過人類的四大自由: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免於匱乏的自由。免於恐懼的自由。對於這幾句話的光輝之處我就不多言了,我相信所有良善的人都應該是明白的,我想說的是如果以這幾句話去請求於共產黨,無疑是癡人說夢,簡直是對鬼彈琴,得降低標準,降低到情緒自由,降低到對所有死了的共產者的情緒自由,也就是對所有死了的共產者要辯是非,分善惡,論人性,這個要求怎麼說都不過分吧,哎,可惜了,在現實中仍然是癡人說夢,仍舊是對鬼彈琴。沒辦法,要求可以低到不能再低,但是架不住共產主義的玄幻,更架不住共產黨的無恥啊。共產主義和共產黨咬死於它們的死人有光,大人物有大光,小人物有小光,更卑劣和搞笑的是它們竟然還有臉宣揚自己是偉大的無神論者,也確實,我相信在共產者看來把所有良善的宗教信仰的神都加一塊也沒辦法跟它們的死人相比啊,先別考慮數量,不但它們的死人會推陳出新而且它們的死人的光在強度上還可以根據需要來回調節,這誰比的了啊。沒辦法,沒辦法,還是用太史公的話回應它們吧。太史公曰: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用之所趨異也。


      為政者,以仁心待人,以德行服眾,通上下之情,處內外之分,守其成,補其不足,追天道,得民心,而謝於眾人。


      為政者,不媚天,不辱人,不假大虛空以欺人,不嬌柔造作而自欺,立法不為己,守財先為民,用權先思權力之根,使物先慮財物之源,期上進而安於其位,思過往而重今時,先敬生,後畏死。


       上面這兩段話是我對“為政者”的幻想,沒有想掉書袋的意思,更不想通過編造幾句不倫不類的文言文而顯得自己有文化,當然這幾句話更不是想說給所有共產者聽的,它們不配也不可能聽懂,勸它們從良簡直是對自己先人的侮辱,恰恰相反,我是對標於它們所作所為,所思所想才這樣幻想的,拋開幻想,只從“先敬生,後畏死。”去剖析共產主義和共產黨,它們尊敬生命嗎?在現實中它們連自己都毫不尊敬,活著的時候它們享有一切。它們畏懼死亡嗎?在邏輯裏它們對自己的死亡也不太擔心,它們死後仍然有光。它們尊敬什麼?它們只尊敬權力,權力所覆蓋著的財富、名望甚至包括性。它們畏懼什麼?它們只畏懼權力,權力所掌控著的自由、地位甚至生死。在現世中因為權力它們可以欺詐,欺詐地讓人認為共產主義的旗子有光,光芒四射,在現世中因為權力它們可以暴力,暴力地讓人認為共產黨頭上有光,光輝萬丈,只是萬一呐,萬一真的有地獄或陰間,撒旦或者閻王爺會吃它們這一套嗎?我不信,怎麼樣都不信。


      天無道,人遭其禍,人無道,天必亡之。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共產黨和愛國賊的代表們,你們等著吧。你們遭的孽,早晚是要還的。


       謹以此文緬懷最近因為暴雨洪水,更因為共產黨的雄安惡政所逝去的所有生靈(共產者和愛國賊的代表們除外),祝願你們儘早得到平和。


       太史公曰:要之,死日然後是非乃定。太史公曰: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用之所趨異也。


       太史公,向您叩首了!


                                                       2023年8月14日星期一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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