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之章
過了數天之後律羽歆恢復了,而她回到學校後與平常一樣,彷彿沒有人發現之前都是她妹妹一樣,明明態度不一樣?
而律符在的那段期間也是一平息一平起,怎麼說呢...
幾天前。
教室。 翔祤站在符的旁邊。
「所以妳...要幫妳姐姐找什麼?」 翔祤問著符「我要找出為什麼她被欺負的原因」她說著將雙腳放在桌上「那個...這個姿勢沒問題嗎?」翔祤問到
「我穿短褲有什麼問題嗎?」她說著漫不經心 含著棒棒糖「.....」翔祤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是誰欺負她的翔祤」她說 將棒棒糖在嘴裡轉了轉 「是鉥同學和鈴同學」翔祤回答到
「哦~那你帶我這他們唄!」她說著 將雙腳放下後用左手將嘴裡的棒棒糖拿出微微傾向翔祤「我打算給他們震撼教育」「這...」 「沒事的」「好吧...」
操場。
「那裡在打籃球的」翔祤指著遠方在鬥牛的人「我知道~」符跑過去了「等等!」翔祤跟著她跑了過去
當他們要靠近那兩個人時翔祤突然暈倒「等我一下 很快就好」她說 隨後一個人走向他們「等...」翔祤在失去意識時看見符身後有一團紫煙出現
醫護室。
「嗯...為什麼我在這裡」翔祤起身看向四周「他們怎麼也躺在這裡」「鉥木同學和鈴寒同學」翔祤說著 從病床上下來 將右手靠近鉥木的鼻子(還活著....)
「啊!醒了」醫護室的門被打開了,而開門的是符「符他們都怎麼了?」 翔祤擔心的說 他說完後符將左手放在左臉上後 將瀏海往上狠狠的盯著他「!符同學...」
但很快的她將左手放下開口「你知道“流言”是很可怕的東西嗎?」她將頭低下說著「什麼...意思」翔祤不理解的回答 「他們散播姐姐的流言!說她是下賤生物,沒有人要的小孩之後又開始拳打腳踢!」
聽到這些後翔祤震驚了一下「但這不是...」當他說到一半時被符打斷了「這不是讓他們暈倒的理由對嗎!」 她生氣的說著隨後冷笑了一下「看來你跟其他人一樣...」
她生氣的握拳,想起姐姐很開心的對著她說話,與她分享今天發生的事情,也埋怨今天發生的事情。她一個箭步上前抓著翔祤的衣領「你死他娘喜歡她就要愛惜她!憑什麼!給讓她受傷的人避風港!」
她說著憤怒的說著,難過的說著。之後她將雙手放下後跑向窗戶「等等!」但翔祤沒能阻止她就往下跳了。
(這裡是三樓)他跑向窗戶往下看時,沒看到人。「嗯....」正當翔祤看著底下時有人醒了,他轉身看向醒來的「鉥同學你醒了....」翔祤心情繁雜的問道
「那個...你是誰?」鉥木回答到「....?鉥同學我是音翔祤」「不好意思...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情」他說沒有半點慌張與緊張而是很平淡的說「那你記得多少」翔祤問著
「我記得我的名字,我家和父母好像就沒了」「是嗎...那我先帶你回教室好了」「好的 謝謝你了」
走廊。
而當兩人在回去時聽到一段旋律,是沉悶的音調
「.....啊」鉥的眼角突然流淚「你還好嗎?」音翔祤看向他「我很喜歡看的綻放的花朵變凋零的畫面,與其說她是花倒不如是含羞草所以...我才想毀了她」 鉥突然講了這段話
「什....麼?」翔祤看著他「她是誰?」「還能是誰!除了姐姐還能是誰」符從走廊的另一端走了出來 「符妳還好嗎?」翔祤問著 但她不理他「所以你為了這點才傷害她的嗎!」
符用左手領起他的衣領 然而他的眼神逐漸渙散「嘖...」她不滿的放下了他 隨後轉身離開 「符...」翔祤想伸手「不要碰我!」她跑走了
教室。
翔祤看著空著的位子(她沒有回來...)他仔細思考她所說的,明明他們是欺負羽歆的人為什麼要偏袒他們,但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奇怪不是嗎?
被霸凌的人得不到安慰反而還要保護霸凌他們的? 明明受最多的是被霸凌的,霸凌的卻能得到庇護所?
「好了 各位同學我們來上課!」 老師說著 翔祤也不在去思考這個問題專心上課。
放學。
放學後翔祤到了門口看著夕陽「怎麼做才是對的...」他不經意想著叮--! 手機傳來了訊息「翔祤我明天就能出院了!」 他拿起手機「真的嗎? 太好了!」
「對了對了! 你知道嗎?有很多的事情是不能只用“聽”的還要用身心體會」「我跟你說這個是因為我想給你聽我寫的鋼琴曲願意聽嗎♡(ӦvӦ。)」
「當然好啊(◍•ᴗ•◍)❤」
「啊哈...」他放下了手機往山下走去 而在他走下去時一張紙條飄向他「每一個人聽到的聲音都不同,即便是同樣事物所發出的」(為什麼會有這個?)
房間中。
他坐在桌上,手上拿著吉他 調著它的音,他調著也想著能不能和她一起演奏而在調的時候他聽到了有人在叫他。
「主人!主人!」「????」他聽到後左顧右盼但沒有東西(幻聽...吧)隨後他轉動旋鈕 看著調音器上的數據 十分專注且熟悉
(這麼說來...這個吉他陪了我十二年左右,在國中沒有要練時,母親要將它捐掉,但我因為不捨而藏了起來...)
他專心的調整,耐心的,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他看向琴頭時上面有一個黑色的毛球「!」翔祤愣了一下,右手伸向它。
結果毛球撲了過來「主人!!!!」(說...說話了!)他將吉他放在一旁與毛球面對面「那個...為什麼叫我主人?」
「因為你就是我的主人啊...」毛球用一種無奈的情緒說「我不太明白....」「簡單而言因為你很愛惜我,所以我才會出來的!」
(愛惜?是指吉他嗎?)「對了!對了主人要不要給我賜名字!」「名...名字?」「這樣我就可以陪在主人身邊了! 雖然這樣也可以... 但是個毛球」
「嗯...你有性別嗎?」「沒有」「好...那魯」「那魯...很好聽呢!」 隨後黑色的毛球散出一團黑煙化成了男孩的樣子「!」(是我的樣子...)
他不可致信的伸手「謝謝主人!」他牽起翔祤的手「那你還會變回原樣嗎?」「可以啊 我只是可以化形成主人的樣子和我原本的樣子!」
(原來如此...)他開心的看著自已的樣子「對了!主人我有治療和暈眩的能力!可以在你有困難時出現!」
(欸...?)「所以...主人可以帶我去你的學校嗎?」「好...啊」「謝謝!」「對了 你就不要叫我主人了,翔祤就好」「好!翔祤」
明早。
翔祤一早起來看見毛球以原樣在他的床頭(仔細一看...很可愛)他洗漱好了之後將它放在肩膀上就出發了。
(它說除非是化成我,不然沒有人能看見它,除非有其他浮靈)
學校。
如同以往一樣很多人嬉鬧,互相打招呼互相結伴而行。「翔祤!」羽歆從他背後抱了上去「羽歆!妳來了啊!」「當然的翔祤中午時我們的天台好嗎?」「嗯!」(這麼說來符讀哪裡?)
教室。
當翔祤座到位子上後它說話了「那個...我感覺她有點奇怪」「你說羽歆嗎? 怎麼奇怪?」「我不知道...她有一股強大的氣息」「氣息?」「嗯,彷彿有一個與她十分密切的浮靈而因為那個羈絆所以強大」(......該不會)
天台。
隨後二人來到天台 而先踏出門的是羽歆 而翔祤開口「那個羽歆 符是不是...!」講到一半時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那個...在這裡演奏是第一次 所以可能不好聽」
天台上有一個格格不入的黑色鋼琴。彈奏過程帶過~「怎麼樣...」「很好聽呢!羽歆」他說著走到她的旁邊,將頭放在她右肩膀上隨後用雙手摟著她的腰「翔祤你剛剛要問什麼?」
「.....」他看著這個鋼琴「不 沒什麼」「對了 你有沒有聽出其他的事物」「其他事物?」「嗯!不管是用看的或聽的,若只從表面的話就得不到內在了!」「......」(每一個人聽到的聲音都不同,即便是同樣事物所發出的,因為角度與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