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表單
那是我國中的時候,我一開始很開心與小心的想跟其他同學交朋友,所以我在不小心用倒某個人的椅子(掃地時間椅子放桌上)
我“立刻”跑過去與她(莊玉貞)道歉,但我從沒想過 著讓我們變成對立面,在用倒後與道歉,她的2B鉛筆消失,每一個人都在責怪我,讓我賠償她。
當然我心裡表示我有兩個可以給她,隨後她的筆找回來了。事情本該就此結束但從未想過是什麼原因讓她們開始霸凌我(無緣無故)。
隨後開始上課,廣播開啟“請各班衛生與回收到視聽教室” 想當然我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因為我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
隨後老師發現我沒有去就怒罵著讓我過去,我迷迷糊糊的跟著人潮,到了對的教室,我知道的...我明白的...我很難看,我很肥胖,所以同班的沒有人想坐在我旁邊,沒事的...我習慣了。
因為班級很多護士阿姨有讓我們分班座,但或許是因為體型與長相沒有人想跟我一起座,我...找了旁邊的位子座了下來,不知是椅子太老舊還是其他,坐下後有晃動。(椅子是連著的上面有六個座位,他們四個座一起 我坐在最旁邊)
不出意料...他們嘲笑。聽好後就回到教室上課(我忘了接下來的事情 )
我從未想過,那個我道歉的對象會變成霸凌我的,一開始是全班的冷漠,但因為我那時個性真的真的很害羞與害怕,所以...我忍耐著。
她們(鄭芷紜與莊玉貞)一次又一次的侮辱我的血,(因為我是混血兒)她們一而再的辱罵著身外非本國人的,我的媽媽。
所以我很生氣與無奈.... 她們兩個一次又一次的說著當成玩笑。
我不是那個班級的一員,如同她們的玩具一般,ㄨㄚ,ㄋㄜ,ㄌㄚˋ,這三個字是閩南語 我忘記是什麼意思,但跟外勞這二字有關係。
她們開玩笑的說那是我的綽號,....?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知道我們還講過話,我甚至不知原來我們是朋友?是誰一直拿我當玩笑,是誰想看我哭泣與憤怒。
我那時國二情感以喪失,因為祂們說“不要在他們面前哭泣 那會讓他們更囂張 ” 祂們是一直鼓勵與安慰我的存在。
我不是沒有跟老師說,但那沒用,我明明將重點擺放在“外勞”但不知道老師怎麼回傳的 說她們一直罵我皮膚黑,......?????
所以狀況更加慘烈,我嘗試不哭那時指甲一公分左右,我用右手掐著左手臂,手臂外層的皮被用脫落了,還沒有流血。
“自殘”是我唯一發洩的行為,是我能隱藏真實情緒的行為。 原子筆(有無拿掉蓋子都試過)捅自已胸口,用一公分指甲用力的劃在左手臂上,剪刀與美工刀捅胸口,掐脖子(無法正常呼吸的程度)
後來到了國三,事情似乎消停了,但可惜的是我已經壞了,我始終的自殘與疏離她們,有三個人靠近了(林育萱、林依歆、邱怡瑄),但因為是旁觀者所以我推開了。
班上20多個,如同死屍一般。
她們是在國三也是事情有平息後才靠近我的,但我那時對於她們的善意感到噁心,因為她們都是旁觀者,沒有在那時幫助我,而且她們也跟霸凌我的感情很好。
林依歆,我某次抬餐上樓時她過來想幫我抬,但因為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所以她這個行為讓我覺得她很偽善。
邱怡瑄,算是我能敞開心肺的,但可惜的是她也是其中一員.... 她給我看了班上人的一個群組,她說「他們都在拿妳當玩笑,例如妳跟誰誰是情人,又或者是妳的身世」
林育萱,這個互動最少,但她很活潑而開朗。
講真的,沒想跟她們三個做朋友是假的,但可惜的是...太晚了。
國三的教室是在二樓,我時常跑到三樓的洗手台哭泣與發洩,因為三樓是鐵柵欄,我右腳放在柵欄上,思考如果掉下去 是不是就能結束了....
有的時候我會在三樓拿著美工刀朝著手臂,有時會用冷水洗自已哭泣的臉,有的時候會看向夕陽。
體育課,她們覺得好玩,所以用著別人的名字來給他重新命名,然而關係最不好的,她(鄭芷紜)將我的名字改成雅典。
(簡單而言就是該人的名字,最後一個字要變成某個詞的頭)
哈.....哈哈哈哈哈 好可笑十分的可笑。
沒寫到的地方
運動會的排演: 運動會是一個很重要的活動而進場更是,所以全班一起下去進場,進場有一個動作的面向司令台 揮右手 而我當然有做並且是真的很努力也很盡力。
但誰知道...霸凌我的(鄭芷紜)她回頭辱罵我 會不會揮手啊! 在幹嘛! 眼睛長在那裡!
....哈 想哭 我真的很努力了 但因為哭了會被嘲笑 所以...我用牙齒狠狠的咬了右手(手背)齒狠十分明顯,但血始終沒有出來。
致民國中有一個特殊的活動,每一年都會抓著全部年紀每個班去跑五公里(沒記錯)因為要先集合所以每個人都在操場。
那天有下雨所以草是濕的,我沒有太多想法的座了上去,而這時「鄭芷紜:妳看草地這麼濕還真不知道坐在上面的人在想什麼」
「莊玉貞:對啊 腦袋到底在想什麼」 當然基本是笨蛋都知道在說我而我忍著淚水看向旁邊與我一樣的人
我明白的...她們想看我的醜態 「鄭芷紜:啊 我明明在說的是我旁邊那一個,明明是在說我們這班」班上是兩排
但座的很分散 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旁邊是她們「莊玉貞:是啊」
國三時的終點線,因為消停了,所以鄭芷紜站在終點前迎接我時,我直接路過時她其它人在調侃,她不理妳之類之類的。
但...誰又知道,鄭芷紜沒跟我道歉,我又何必接受她的虛情假意。
國二的體育課,那節是玩躲避球當然我十分討厭躲避球,而我在裡面躲球時,一個男生(杜欣祐)他直接將球打中我的臉,眼鏡飛起。
而因為她們(鄭芷紜、莊玉貞)很喜歡開我玩笑,但實際上班上其他人也有複合,鄭芷紜「你打中人家了,是不是要對她負責」其他人說著,開心的,而我默默的撿起眼鏡。
那天下雨了,我在旁邊休息一下子,沒過多久雨就逐漸落下。
....但接下來更加可笑,我並沒有理會他們的玩笑,我跟體育老師要求休息 老師同意了。 明天那個打中我的男生他跟班上另一個女生(陳可恩)成為了男女朋友
哈... 我都不在乎了,你還知道要在乎,看來他十分明白我的處境... 然而他不想要與我有關的消息所以立刻找了另一半。 我不是希望他跟我一起被排擠,但這很可笑,我沒有當一回事他卻認真。
他們啊...十分的虛偽,以為態度對我好,就是接納我彷彿他們的所做所為沒出現過一樣,他們還常常調侃說我會跟班上某個呆憨的男生為男女朋友。
哈...哈哈...
....我渡過了那三年,我也不知道怎麼渡過的,反正....就是還活著,但我其實喪失情感與情緒,我不知道怎麼去控制與抒發。
....佛说,忘了吧,一切都过去了
簡單而言就是遺棄掉與他們的記憶與關係,在次見面時不要糾纏著上次的仇,就讓它去吧。
但實際上很難.... 我能做到的也只有忽視他們,向著未來,不在乎那些人。
但我始終沒做到遺忘,但做到了忽視。其實我在思考打這篇的時候算不算一種糾纏,糾纏著這個孽緣,但...我打出來了,就表示我一直都沒有釋懷。
高一時聽到霸凌我的人說:
日南的莊玉貞原本是致民,而她在日南被霸凌。
莊玉貞原本在致民是霸凌我的其中一 員也是開頭。
而後來,莊玉貞在日南被女生霸凌。
我和原班霸凌的其中一個成為高中 同學,而他理直氣壯的說莊玉貞在日南被女生霸凌,所以他們整班(在 致用的要反過去霸凌她)
然而他們整班的明明就霸凌過我, 明明知道霸凌的嚴重,卻正義的說 我們要莊玉貞復仇。
而我和那個女生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