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目贰:无政府环境下的防疫能力远胜于任何国家形式
面对当前的危机,除了极权国家,高度民主化的韩国、日本、意大利以及美国,同样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同时暴露了不少严重缺陷,一定程度上显露了资本主义民主制的不完备。
韩国的信仰自由确实得到了良好的实践,但目前的状况也显示出了其在风控方面的不完备,多年以来面对一个传销性极强的新型宗教,韩国社会普遍将其当作一头房间里的大象,从政府到个人大多采取独善其身的态度,即使大象不时吃人,大家也装作视而不见。
实际上信仰自由确实重要,但是当有人通过信仰敛财的时候,无疑就触犯了公义,新型宗教固然需要一定财产来维持运转,但相应的财务公开、审计也必不可少,一旦当中涉及精神领袖获益太过夸张,自然需要惩处。
日本一直都是一个宗法色彩浓厚的国家,政府近乎统而不治,去神化以来完全处于一种无人驾驶的状态,一切政务完全是按部就班的进行,面对奥运会这样的活动能够全力以赴的进行,但面对中间出现的插曲,却又近乎无视。
作为一个高度老龄化的国家,日本政府也处于一种暮年状态,只有让更多的社会组织参与到各种公共事务当中,才能与政府形成互补,但面对众多老大财团的挤压,独立自主的社会组织又能从何说起?
意大利经过了近200年的融合,到现在依然难以看作是一个国家,从政治到经济,南北方的冲突有如仇敌,加上本身议会政治的特性,向来难以达成高完成度的决议。因此即使是在议会这种看似多元化的集合中,也很难实现交集。
近现代的大多数国家都属于民族国家,一个国家当中难免有主次之分,日积月累矛盾重重,而且并不是单纯将国家分裂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假若香港有机会公投独立,本土派自然大有机会获胜,但反对者就一定是保皇派吗?如何满足中间派别的诉求?
放任非法移民固然会让移民本身获得更多的人权福利,赢得自由派选民的好感,但是难免激化冲突,同时为民粹主义的兴起增砖添瓦。川普高度封闭的策略固然荒谬,但CDC在面对一种已经大范围流行的传染病时,其反应能力也极为不足。
确实在以往的经验当中,新罗马帝国的CDC可以有效将传染病的威胁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并最终将其灭除,但是面对全国范围的输入性疾病,新罗马医疗保障能力的弱点便凸显出来,其一是全球化过程中,基础产业的外流,在成新罗马本土基础医疗物资无法得到保障,其二是新罗马的医保体系过度自由化,无法跨越近几十年来贫富差距的鸿沟,中下层无产者成为了防疫过程中的薄弱链条。
红色帝国已经对社会组织进行了近百年的围剿,然而面对威胁的出现,民间组织的效率和成果依然呈现出了足以令帝国恐惧的威力,即便民间组织的努力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就被帝国成功绞杀,但在基层,零星的泛义工依然是比帝国爪牙强大百倍的社会红细胞元素。
因此在不同社会背景下的防疫活动中,政治经济文化的裂痕无论在帝国还是共和背景下,都难以充分调动人类社会本身的内在活力,只有破除国家理念的桎梏,回归人类本身的生存与发展契约,依靠独立成熟的泛NGO组织,借助技术力量进行监督,才能使人类克服前进道路上的各种阻力。
只有消灭一切国家,才能真正解放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