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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武汉市第四医院为例看中国医疗改革的困境和出路(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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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只要自己和家人没受伤害或大伤害,对很多恶事也是无所谓的。“莫管闲事”就是一个很好的理由。直到有一天,当黑暗延伸到自己,才奋力嘶喊,看到的也许是当日自己的“无所谓”。有一句话说的好:你可以不勇敢,可以不说真话,可以逃避;但是不要阻止那些善良而又有勇气的人们说话,以及为了他人而付出的血汗。当一些人为了这个社会和医疗改革在付出的时候,请不要嘲笑他们的“卑微”和“愚蠢”。

        无论是患者还是医务人员总是被教导:言多必失,少说多做,祸从口出,实干兴邦空谈误国。但历史将记取的医疗转变和改革过程中的最大悲剧不是坏人的喧嚣,而是好人的沉默。很多时候,医患沉默源于怯懦。人们害怕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的权力,害怕高压,害怕失去升官发财的机会,害怕失去房子车子,于是沉默成了自我保护的机制。高贵是高贵者的墓志铭,沉默是沉默者的通行证。

        另一方面,出于对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的人身依附,他们通过沉默来实现温暖的“合群”。很多曾经为理想浴血奋战、出生入死的改革者,却在屡次政改医改变局中保持沉默、随波逐流,既是因为忘记初心而贪生怕死,更多的恐怕是因为他们害怕被“组织”和权力抛弃,成为一个“精神上和事实上的孤儿”。所以,历史上的先知,往往命运悲惨。

      拒绝发声并不奇怪,因为发声不但需要勇气,而且意味着承担。但是,直视沉默(发声)也就是抵抗制度性遗忘和集体性否认的压力,直视生活中不被阳光照耀的角落、被压迫者的痛苦和我们自己的软弱。人们习惯于用政治或社会的压制来为自己的沉默辩护,却往往忘记了正是自己的沉默在为这种压制(专制)添砖加瓦。正如马丁·路德·金所说:“我们看到真相却一言不发之时,便是我们走向死亡之日。”

       沉默之后的发声,是一个艰难的自我变革,小到个人,大到社会和国家,都需要经历声带震颤的痛苦。当个体内在观念不仅主张正义和自由,更主张一种知识、技术、文化的平等和民主时,个体的发声才有可能打破群体沉默的局面。

2017年,武汉市编制办确定医院名称为“武汉市第四医院”,保留武汉市普爱医院、武汉市骨科医院为医院第二、第三名称,包括武胜路院区,古田院区等,是华中科技大学的附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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