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千年說起 (一)
IPFS
記憶中是花蓮寺廟前院的雕刻,那旁邊有石階一路向上堆砌,應該踩著垂直水平磨得光滑的石面緩緩前行,偏偏在那兒的中心有一大尾龍的雕刻。
遠看是灰黑斑駁的舊石子,只差一點墨綠作祂帽衣;近看如斷崖的峭壁坑坑巴巴,受盡了線香的久燻。凹凸平曲,是越看越讓人著迷,再仔細點彷彿可以看見那缺口中潛藏著的工藝秘密;用手指筆劃著,龍柱鎔鑄過後中文裡的紋理,一撇一捺猜測著當時刻劃者的心情,再一頭栽進那人一手打造的藝文世界裡。
再著迷也會醒,寺廟的天花板、外婆的聲音。是什麼一進一出,眉尾一下就被拉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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