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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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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称为国内恐怖主义者的父亲和母亲

哑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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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美国家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免受自称是女人的男人(跨性别者且是男跨女)的伤害,免受左派洗脑教育的伤害,而被美国拜登政府定义为国内恐怖主义者。2021年9月9日,德州Leander高中的家长发现老师布置的阅读书目中有色情内容;9月23日FCPS校董事会上,一个来自弗吉尼亚州的母亲Stacy Langton揭露学校图书馆藏书中有描绘色情和恋童癖的内容;更早前的6月22日,Loudoun County的水管工Scott Smith的女儿在学校女厕被一个穿着裙子的男生强奸,而学校却保护这个强奸犯,愤怒而无助的Scott Smith向学校抗议,被学校叫来的警察逮捕。

左派牢牢地控制着媒体和学校。教师工会(Teacher’s Unions)正在通过学校教育计划推进他们的政治议程,实际上这一进程从1960年代就开始了。NSBA(National School Boards Association)九月底写信给拜登要求将所有反对他们的教育安排和计划的家长及其行为定性为国内恐怖主义者和仇恨犯罪。

NSBA写给拜登的信。


美国现任司法部长Merrick Garland授权FBI对那些家长进行调查。Merrick Garland的女儿和Panorama Education的联合创始人结婚,Panorama Education在推上的自我介绍是“Actionable data and insight about the whole child, the whole school, and the whole district. Serving 21,000 schools and 12 million students.”

Panorama Education的推特页面。


事实上,LGBTQ和BLM运动中最受伤害的是女性,尤其是直女。所有女性利益受到最大的伤害来自于trans群体,除了Scott Smith的女儿那样的遭遇,越来越多的男跨女Trans以女性身份参加女子组的运动项目。Trans群体绝大多数是男跨女,即生物性别为男、自称是女性的群体。为什么如此?原因不言自明。想想中国的男跨女trans群体为什么对不让他们进女厕所的女性肆意辱骂却对欺凌他们的直男群体哭诉委屈吧。一百多年来女权运动为女性争取到的权益正处在被trans蚕食和metoo 反噬的危险中。我为女性和儿童的利益和未来感到深深的忧虑。

Dave Chapelle 作为一个黑人在他的Comedy Show上因为讽剌trans而被一个白人trans(男跨女)呼吁取消。这个叫Jaclyn P Moore的男跨女trans保留了自己一切男性生理性征,运行着一个叫Dear White People的组织。有人认为Dave Chapelle是反对trans、支持女性权益的。而我强烈怀疑Dave的动机是对trans在左派政治议程中的风头盖过了BLM表示不满,他有过这样的语言表达。BLM事实上已经成为左派政治运动的领导者,因为他们有天生高贵的肤色这一优势,只要他们想,他们就可L可G可B可T可Q。LGB除了在面对直男直女时尚存优势,在短短几年中早已滑落到少数群体运动中的底层。白人想在左派队伍中爬到上层,只有做trans这一个选择。所以,我认为这是左派内部不同团体在争夺领导权。

10月13日,Quillette发表了一篇文章The Implosion of Boston's Pride Parade Is a Sign of Things to Come,全文详细记述了BLM是如何逼迫男同组织Boston Pride一步步整改,最終達不到要求被迫解散的過程。准确地说,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是Black Trans.这篇文章可以作为我上述推测的一个佐证。

BLM已经爬到了整个食物链的顶端,迅速夺取了平权运动和文化战争的领导权。他们的首要的共同的敌人是白人直男及其所代表的基督教文明,而在他们内部,首先受到打压的就是女同,接着是男同。

抛开BLM和Trans之间的权力之争不论,面对左派的Repressive Tolerance(强制性宽容)即逼迫别人承认和同意他们的自我意识,我认为Dave Chapelle提出的一个问题是非常有意义的,他说:“我支持任何人成为他们想成为的人的权利。我的问题是:我在多大程度上要参与到你的自我形象中呢?”


我想起了2005年冬天阅读舍勒《道德建构中的怨恨》时情绪上受到的极大震动。怨恨是BLM和整个Wokeness运动吃下的果子,给他们果子的那条蛇是trained Marxists。文化战争只是他们的起点,他们的目标是最高的、最终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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