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Gigi
感謝友站男神諸事會社 3.0提供的訪談稿,拖了一個月終於翻完了。
雪邦的季前測試已經取消,照事情的發展來看,似乎有很高的機會再現去年棘手的賽程。
「這個訊息讓我們措手不及,原本看起來測試是會在馬來西亞舉行的。我們早就知道要在阿根廷和德洲舉辦GP會有問題。馬來西亞的狀況原本看起來是OK的,但事態的發展也開始變得複雜。」
「像去年那樣的賽季是難以應付的,因為要在短短的幾個月內跑很多場比賽是很艱辛的。以我個人來說就難艱難的,尤其是最後三場比賽。我希望他們能找到比去年更”人道”的解決辦法。」
那時你在身體或精神上有感到更疲憊嗎?
「毫無疑問,是精神上的。我們過去已經習慣跑18場比賽外加測試,然後一年中有很多個週末不在,而像去年那樣一場接著一場的跑,絕對是困難的。相較於身體層面,我比較受苦於無法離開比賽(休息)的狀況。而我想對車隊的成員來說也是如此。」
讓我們聊聊你的”新生活”。關於你加入KTM的動機?當你和KTM簽約時他們還沒贏得任何GP賽事。接著他們贏了三場比賽,並且有兩兩比賽是你將要取代的車手贏的!
「沒錯。我第一天踏進KTM工廠的記憶非常清楚;那是超棒的一天。他們先帶我去用餐,然後帶我去看了賽事部門並告訴我他們能
針對引擎工作是因為他們還有特取權,但他們簽下我的目標是失去這個特取權。然後不到兩個月後他們就贏了第一場比賽,在沒有我的狀況下(大笑)」
「我原本想成為第一位騎KTM贏得比賽的車手,因為那就是目標,但Binder達成了。所以我跟自己說”OK,好吧,我想為Tech3贏得第一個勝利”,然後Oliveira就贏了。兩個禮拜內我的兩個夢想就這麼沒了…」
「…說真的,顯而易見地,我的目標是騎著KTM贏下比賽;這是非常清楚的。」
上一季我問Cal Crutchlow,當一位衛星車位的車手跟當一位廠隊車隊的車手有什麼不同。他用了另一個問題來回答我的問題,真的很聰明。他問我,「你認為Rabat是一位比Aleix Espargaró還糟的車手嗎?」。你先後待過Pramac跟廠隊。接下來你在KTM將會待在衛星車隊。
「當你在廠隊時,你要瞭解你必需領先在其他車子前;幾乎是強制你必需要贏。在Pramac時,領先廠隊會是非常棒的結果,而當你以落後狀況完賽,去追近,那就是我們要做的。方法不同事情就會改變。即使車子是一樣的,但身為一位廠隊的車手你就是不能落後於衛星車隊。不管怎樣,在Ducati和KTM,四台車子是完全一樣的。你也擁有技術上一樣的支援。」
「而Rabat的部份,我不認為Rabat有得到應有的支援;我想他被虧待了。」
讓我告訴你,我真的很喜歡你的發言,我讀了你說的話:「我感謝Dall’Igna這麼快解雇我。」。它反映的事實是,因為有了這一決定,你就有了機會加入並一起為一個正在成長的計劃工作,而你對此感到興奮。
「我和Gigi一直一直都有著不錯的關係,僅管他多次邀請我去WSBK而不是繼續在MotoGP。我總是把這視為是激勵我在MotoGP做得更好並贏得成果以能繼續待下去。當Gigi打給我,告訴我他必需作出決定而那其中沒有我時,他告訴我他希望我能找到一個廠隊的位置,因為那是我應得的。據他們說,Jack是一位應該給他個機會的年輕車手。」
「當時,Dovi還是未知數;我是指五月初的時候。如此一來,我就能解開自己的束縛去跟Aprilia和KTM談…一天之內我們跟KTM幾乎談好了!雙方都沒想到事情進展這麼快,但他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擁有一個贏過MotoGP比賽的自由車手。這是個對雙方來說完美的合約:他們獲得了他們想要的車手,而我有了一台官方版本的KTM。」
告訴我一下:在Ducati今年的六位車手中,你認為誰是最強的?
「我認為是Miller。Martín、Bastianini和Marini他們三個人非常有天份,但他們沒有MotoGP的經驗。我認為Jack會是最快的那個,他很有天份,而且他在心理層面上能毫無困難的看到正確的事情。以Ducati對車手的方式,我想Jack會是理想的候選人。」
在Ducati的那些年中你留下了什麼?哪些事是讓你後悔的?
「我沒有任何後悔的事。真的。當然講去年我可以做得很多、很好是說來簡單。當我騎Pramac時,我本來可以贏的。在廠隊我本來也可以做得更好…但我付出了百分之百。」
「我在廠隊時,和Ducati以第一名完賽是不夠的。這是他們持續傳達給你的訊息。強硬的態度在某些例子上是有用的,但我不認為對所有車手來說都是。」
「在Pramac時我非常棒,有兩年即使我不在廠隊,但我也有廠隊版的車子。換句話說,當車子更新時我有來自兩位車手的最大支援…我有很高規格的車子。事實上,我登上了許多頒獎台,並且在許多場合離勝利不遠。」
「我從來不是那個被認為可以下注(賭我贏)的車手,即使我在Mugello贏了也是。在Sachsenring時我的績分跟Dovi相同,但那不是我的功績,而是Andrea的缺失;那是他表現不好的關係。這讓我感覺很糟。」
「在Ducati他們總是像你表達一件事,那就是騎這台車你必需感到自豪。我想同時也有必要在人的層面上與車手接近一點;但這不是Ducati的風格。他們與車手的關係被完全理解成工程方面的問題;如果有事情沒有用,那就改。他們相信車子永遠是最好的,如果不是,那就是車手的問題。」
「無論如何,這就是我過去的全部。我經歷過,而我認為有些事是必需改進的,不過現在這不再是我的問題了。」
Yamaha不夠快、Ducati轉向不好、Suzuki沒辦法在排位賽跑出成績…目前為止,以你的角度來看KTM的車子又如何呢?
「考慮這輛車的開發工作大部份都已經完成了,原本擔心Dani不是重煞型而是出彎控制佳的車手,但KTM要我放心,並告訴我Pol Espargaró就像我一樣在煞車上非常強。」
「從目前我所看到的,我認為KTM的強項在引擎,僅管他最吸引我的地方在於他看起來像是完成度非常高的摩托車。我看過上一季最後幾場比賽,就是Morbidelli騎著最慢的車子但卻是最強的那幾場。重要的是擁有一台完成的摩托車,引擎能幫助你贏得比賽,但這不是全部。甚至,很多時候試著去控制非常強力的引擎會成為變成問題。」
你認為在KTM上你有需要改變騎乘的風格嗎?以我的觀點來說,假裝工程師為你打造了完美的車子是種錯誤。舉例來說,像Jorge Lorenzo在Ducati就完全改變了他的騎乘風格。
「是的,Jorge在適應Ducati時有一段辛苦的時期。在Yamaha時他煞得非常快,放開煞車時也很快,並且有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彎速。而在Ducati,他沒辦法這樣做。他一點一點的開始改變。在那個過程中他受苦於多次轉倒,但在2018年他跑得很棒。他做到了不同,因為相較於在Yamaha時,他設法保持少煞並晚煞一點。他成功做到了跑得飛快。」
「我和Andrea看到了他的自動測量記錄傳導,我們不了解他是如何做到的。如果我們如同他一樣晚煞,我們必需比他停下車子時煞得更重。我們不得不(對車子)施加更多壓力。他設法使車子保持非常平穩,以此在後煞上為自己帶來大量的幫助。他改變了自己的騎乘風格,並成功贏得了在Ducati上贏得勝利。」
「我還沒試過KTM。我有坐上它三次,但車子是立起來的狀況。其中一次甚至是在風洞裡,那次輪子有在轉但車子沒有動。」
風洞。做為KTM最大隻的車手,你會使用特殊的整流罩嗎?
「我想他們會在所有(車手)中找到平衡。從規則上來說兩個空力套件的設定可以算做同源。」
關於你的身型,負責KTM MotoGP計劃的Mike Leitner告訴我,對KTM而言要讓他們的車子給大號車手騎時效果一樣好是一個挑戰。當KTM說這是個挑戰時,我們知道這不止是說說而已。
「這就是我所喜歡之處。第一次我們會面時,就是簽合約時,他們就讓我坐上車子。在這麼多年後,坐上一台完全不同的車子讓我起了雞皮疙瘩。」
「有天,我們去了人體工學中心,他們分析我的車上的位置…每次我說了什麼,他們就記下來。我真的很想做好它。原本計劃是要待在風洞三小時,結果最後我們花了七小時!我們測試了許多東西,甚至包含車手皮衣、頭盔、整流罩、不同的位置…」
「我的觀點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因為他們有三位車手以前沒有騎過MotoGP的車子,而我已經騎了十年了(註,這邊應該是指三位車手在GP的年資還不久)。經驗對他們來說特別這樣。我感覺到我的重要性,而我喜歡他們以這種方式考慮到我。現在我必需要展現我的參與。」
這樣的說法代表你覺得自己有價值,對嗎?
「是的,確實。」
關於Mir的頭銜。有些人試著讓它看起來含金量不高,說這不是個像其他(賽季)一樣的頭銜。你的想法是?
「我相信Mir的世界冠軍頭銜含金量完全就跟其他的世界冠軍頭銜一樣。Mir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天份。他在心理層面上展現了他的不同。我從沒有看過他暴怒或狂喜,他總是專注在他必需要做的事。當他贏了,他就是贏了。他的弱點是排位賽,如果他設法晚點(在排位賽)出局,他可以有著更多優勢並贏得更早。但他當然值得(世界冠軍頭銜)。」
你提過Márquez 在Jerez參加了另一項活動。您認為他可以用任何摩托車獲勝嗎?
「我不知道。他不怕墜落。其餘的,當我們看到自己在極限時,會出現自我保護的本能。念頭從腦海中浮現,你會傷到你自己或這個賽季或這場比賽。Marc不想這些,他總是去嘗試。他是MotoGP中最有天份的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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