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讲述受害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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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说出来很重要,但要说出来并不容易。而且,用什么语言来说,也是个问题。女人的语言,传统交给她的,历史上有过的,是低声下气,是歇斯底里。但当代的言说应是反思以后的言说,是能自我分析的言说。
受害者、边缘群体如何获得这种反思的语言,分析的语言?
当下的米兔运动,是言说的展演、试炼,是证言,是反抗,也是探讨如何表述。
,《房思琪,就是这样的语言实验。林奕含写出一种枯死,生命不被看作生命的枯死状态,受害的女孩为了掩埋了那枯死的生命,变成一套躯壳,才有得以继续。
郭晓奇在城市的男人身上找老师的影子,行尸走肉。传言四起,好友欣欣为她辩护,她却说那是真的。欣欣哭了,她的哭,是感受到了生命的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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