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所追求的音樂⋯舒伯特《死與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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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過一個跟舒伯特相關的故事,稍作改寫如下
某天可愛的「小香菇」舒伯特好友萊赫納因為不想上班,所以四處找樂子,來到了舒伯特家門前,於是上前敲門:「小香菇小香菇,可否請你來開門相見啊?」 舒伯特一聽到是萊赫納,興高采烈地開門說:「喔,我親愛的朋友,您能來此是我的榮幸啊!來,快進來,我來為您煮杯咖啡吧!我有一組不錯的磨豆機呀!」 舒伯特是個好客之人,一面說著磨豆機的事,一面走到櫥櫃前,往裡翻找出一台又老又舊的磨豆機!當他找到時便對好友驕傲的說:「快過來看看,這可是我的傳家之寶。」然後,舒伯特開始倒出咖啡豆,並且把豆子放進了磨豆機裡,磨了起來。 突然,舒伯特像是被雷打到一樣,大叫一聲喊著:「哈哈!我找到了,我終於找到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多費了我好多好多功夫啊!多謝啦,你這生鏽的磨豆機!」 此時小香菇忘情地把磨鬥機拋飛到了角落,導致咖啡豆及磨好的部分咖啡粉如被炸彈炸開一班漫天飛舞!此時萊赫納著急的問:「法蘭茲,你到底是找到了什麼?」 「我不得不告訴你啊,我的傳家寶,就是這個磨豆機,他可真神奇!」舒伯特依然十分激動地叫著、跳著:「我剛剛一打開這磨豆機,旋律、主題都自動飛了出來,像這拉拉拉的聲音跟節奏,這就是我……找了好久好久都找不到的旋律啊,托您的福,讓我搬出這台機器幫我找到了!」 接下來,舒伯特完全忽視好友到訪,像著魔、CD跳針一樣,一直反覆唱著同段旋律,好友萊赫納也不是省油的燈,一見機不可失,馬上提起筆,一五一十地把主題記下來。 而這個主題,就是D小調弦樂四重奏,「死與少女」的第一樂章一開頭。
這部作品開頭主題所揭示猶如"宿命"般令人快要窒息的主題動機,讓人不敢直視,卻又得不睜開眼仔細瞧,因為作曲家已經直接了當地告訴你,這就是我要說的,快!點!看!就像是貝多芬第五號交響曲第一樂章中所透露出的相同氛圍,那麼毫無保留。
到了第二樂章,發現死亡與四重奏的聯繫竟然如此強烈,如送葬進行曲般的開頭,挑明了這部作品的主題。
今天挑選Alban Berg Quartett的版本速度稍快,聽來也較沒那麼悲傷與哀悼,但整體而言這部在舒伯特健康狀況極差的情況下寫成,甚至舒伯特離世前還無緣得見出版,令人感到相當遺憾。
整部作品四個樂章,有著十分戲劇化的呈現,甚至好像目睹了她的一生。聽膩了過年時期的歡欣鼓樂、鑼鼓震天的樂音,是時候來段小悲小調調節一下心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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