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gle Map 趣事之一二
忙里偷闲,想起多年前为提高英文水平,下载了国际版QQi,在Post wall上结识了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国际友人,每天混迹于国际友人组建的QQ群里,谈说English。
有一位关系特铁的美国朋友RHF,兄弟相称,十多年来嘘寒问暖,近两年,突然销声匿迹,再没联系上,我猜是工作太忙,遗憾但无奈。
RHF常邀我去美国,说为我留了住所,想住多久住多久。我时常谎称“一定,不过得等等”。等时间充裕,手头富足,心想。
疫情期间,他想来中国看我,那时候疫情高峰期,人心惶惶,出入家门得扫描打码,来了可能没进来就得被劝返,“不如再等等”,我说。等春暖花开,疫情掉海。
那时候在长沙上学,长沙的冬季像呆在冰窟,没有柴火。宿舍没有热水器,也没有暖气,洗澡时或在冰冷中尖叫,亦或到一楼热水房提一壶开水,伴着冰冷凑合。尽然在冰窟,双手冰冷,码字不紧不慢,时常聊到深夜,或通宵达旦。
RHF酷爱音乐,摇滚,年轻时玩乐队,一头金发,酷飒旁人。我更喜欢安静的歌,他与我分享Green Day,直到现在我依然酷爱21 Guns和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
RHF迷恋酒精,我一个不爱喝酒的人,酒精度数于我,低则畅饮,高则安眠。我们只是相聊甚欢,相互包容,像极了磨合期的恋人。
RHF和我都喜欢魔法剧,时常一起视频追剧,畅聊魔法职业各类技能和故事情节。
那时候我很内向,RHF总是鼓励我要勇敢做自己,to be a strong man,他常笑说,“my little brother becomes a stronger man”。
第一次在Google Map找到RHF住的房子,他惊喜万分,像吟唱魔法咒语变出来的惊奇。卫星地图上清晰可见他家屋前白色玄关和邻家小孩。今天又想起这事,试图重新寻觅一番,却早忘了街道,只记得Wisconsin和Racine。无奈,健忘的人该如何老去。
对英语感兴趣主要是因为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一位本地工作的德国人,Led Lenser灯具设计师,出于更好地沟通。因为健忘,名字忘了。因为某些原因,QQ丢了。多年后想找回,无从下手。
德国朋友热爱羽毛球和骑行,视频时因为电脑没摄像头,我能看到他,他看不到我。他常约见我,因为老爸牌“不随意和陌生人约见”的教导,我们未曾谋面,遗憾却无力。
因为他,热爱英语,高考时我英语成绩最好,学成了偏爱。大学毕业后唯一留下的是四本大学英语。
多年后偶然经过他工作的地方,才知道,哦,原来在这。其实在一个很显眼的大道边,只是我甚少出门。后来每每经过那儿,总会不经意跳望一下,希望能寻得他的一丝气息或身影。
时间总是冲淡一切,就像我的健忘症。微信上另外一位来自澳大利亚的朋友MA,因为他用微信,所以一直在联系。
MA酷爱3D打印,前几年给我邮寄了一个刻着我英文名字的3D钥匙扣,我把它和收藏的邮票放在一处。写到这里,想起了RHF前几年邮寄给我的快递,因为没有详细街道地址,被无情地退返,像极了疫情期间被劝退的国际友人。
我询问MA的地址,想在Google Map上吟唱另一个魔法咒语。“541 Old Gunnedah Road, Narrabri. NSW. 2390. Australia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MA说,“That is it,you have found it”。
出于好奇,我又在Google Map上吟唱了几个国内咒语,好奇害死猫,不知道啥原因,一无所获,像丢了魔法师手杖。枪都丢了,有子弹也无用武之地。
Google Map里尚存魔法,生活中也尚存魔法,而我,只想当一个勇敢尝试的吟唱者,笑迎魔法咒语背后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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