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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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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毛郑国成,居然要借酒装疯才敢说几句真话

鬼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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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五毛郑国成那个借酒装疯说真话的视频,把我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又觉得好心酸。

几年前,跟几个在媒体工作的朋友私下里聊天,我说,现在社会上发生那么多事情,就算上头不想让老百姓知道,难道那些新滑舌啥的,也不写点什么内参报上去吗?

他们告诉我,自从习瘟猪检阅殃视“党媒姓党”又下了“不许妄议中央”的命令后,现在连新滑舌都不敢打小报告说几句真话了。

我说:(共匪)这样搞下去,早晚会出事。

果不其然,在那一番对话发生之后仅仅一年多,武肺瘟疫爆发,并且因为共匪瞒报,病毒很快传播到全世界。

昨天看毛郑国成那个借酒装疯说真话的视频,把我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又觉得好心酸。笑的是,作为五毛,他居然说出了很多人想说而不敢说、没法说的大实话、很多五毛自称“有一说一”却总是回避的底层现实。心酸的是,底层百姓被一手遮天的基层官员欺压,却永远无法通过共匪提供的“正常”途径讨回公道,这种事居然如此普遍,不仅存在于我那不复存在的家乡,也存在于这个大五毛的家乡。

习瘟猪信誓旦旦的“打老虎苍蝇”不过是共匪党史上又一个画饼充饥式的谎言。而且,由于共匪的独裁体制如shithole一样天然有利于“苍蝇”生存,就算Dr Shithole拿着苍蝇拍,24小时守在shithole旁边真“打苍蝇”,那些“苍蝇”也会代代相传,生生不息。只要共匪这个shithole存在一天,“苍蝇”们就永远是那里面的大多数。

不过,跟那些忠实于造假大师易富贤的反节育派自由主义奴才相比,郑国成还算勇敢的。那些反节育派奴才对易富贤的忠诚,只有毛粉对毛腊肉的忠诚才可比拟。就算让他们借酒装疯,他们都不敢承认易富贤造假。不仅不敢承认,连“易富贤”这三个字他们都不敢说,只敢用“易某人”代替,就像共匪说到“革除陋习”都会出于避讳而将“习”改成“刃”。

而那些现代版曹大家们,拿着自己和别人的母亲被共匪强制上节育环卖惨,可是对于母亲们经历的分娩之痛,她们却可以视而不见,就算别人把“分娩之痛”几个字摆到眼前,她们那双神奇的眼睛也能将“分娩”两个字自动过滤掉,用“生育”取而代之。因为要讨论分娩之痛,就不可避免地涉及易富贤前几年鼓吹的反对剖腹产和无痛分娩。她们,以及国内外的许多女性记者,都曾经对易富贤的谎言照单全收,不做任何查证,现在又怎么舍得批评那个在自己心目中如神灵一样屹立不倒的造假大师呢?

归根结底,在自欺欺人这四个字中,“自欺”远比“欺人”困难多了,郑国成做得到“欺人”,但心里还是明白兲朝的底层到底是怎样,做不到“自欺”。而反节育派的自由主义奴才们,却能够自始至终泰然自若地自欺,这种修为,是郑国成只能仰望的。

所以我不相信那些反节育派的自由主义奴才能够借助谎言与欺骗带来什么人权或自由民主,谎言与欺骗能够带来的,只有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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