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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理论变成阶级斗争的武器(转自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zhaof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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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理论变成阶级斗争的武器

2023-10-17 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我们发布这个书单,是为了动员先进工人、融工同志和进步学生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列毛主义。但是为什么要读理论著作?乍看之下这是个奇怪的问题。知识分子向来以会读书、有文化为傲,他们以为读书是天经地义的头等大事,不读书如何懂得茴字的四种写法,怎么鬼话连篇欺骗工人,怎么做名利双收的精神贵族?那些冒充马克思主义者的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就特别热衷于自己啃书和劝人读书,尤其是装模作样地读马列毛原著。佳士斗争期间,资产阶级保皇派、北大教授巩献田曾连发两封致邱占萱的公开信,报菜名似的引经据典,一边唾沫横飞地指责北大马会对“作为理论体系的马克思主义”“所知并不多,认识得很不够”,一边费尽唇舌地要求进步青年必须通读马恩列斯毛的《全集》,而且“还要系统地了解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相联系的基本著作,还要学习有关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等的相关理论知识。您看,有多少书籍等着你们去读!”

如果有人相信了这位教授的高论,以为这是学习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方法,那就太天真了。巩献田要北大马会读书,不是为了用革命学说激励他们投身沸腾的实际生活和阶级斗争,相反是极力用读理论来引诱觉悟的青年离开斗争的轨道,把头深埋进书堆里,“不要随意上网,不要动辄行动”。他说,北大马会虽然“过度”关心社会上的事件,但其“严重错误”并不在于“思想认识问题”,而在于“违规开展活动”和组织喊口号举牌子抗议等行为,变成了“不注重读书学习,热衷于实践活动的‘行动委员会’”。就连2015年北大马会发布后勤工人调研报告揭露丑恶现状,都是扰乱了社会秩序、妨害国家稳定,是“缺乏辩证法的观点”。当剧烈的政治斗争正在进行,警察到处抓捕工人学生,佳士工人声援团不得不集中全部力量用于反抗的时候,巩献田不关心无产阶级的处境和觉悟,不管被捕的先进工人命运如何,却责令进步学生“不要行动”,老老实实啃死书。其真实意图难道不是昭然若揭吗?

用“学习理论”的幌子来阻止工人阶级进行革命斗争,是历史上的走资派早就玩过的把戏,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1975年邓小平提出“三项指示为纲”,就把学习理论放在第一位。难道这个不读书不看报的资产阶级头子真想学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么?邓小平抛出这个黑纲领,纯粹是为了否定阶级斗争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复辟资本主义。今天那些拒绝融工、反对佳士工人运动的机会主义者正是从他们的祖师爷那里继承了这个反革命手法,极力把理论和实践分隔开来,加之以极度的庸俗化和肆无忌惮的歪曲,把革命的思想武器变成统治阶级可以容忍的无害装饰品或无聊戏谑的谈资。网络上随处可见自称为无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和以左翼自居的年轻学生,他们沉迷于夸夸其谈的辩论,醉心于各种时髦的反动思潮和流行的假马克思主义,满口都是胡乱抓来的资产阶级学术界的空洞辞藻和“后现代主义”的术语,把理论当作炫耀学识和博取名声的资本;但由于这些键盘政治爱好者极度脱离真正的工人群众,拒绝参加工厂里艰苦的生产劳动和非法的危险的阶级斗争,因此实际上对革命理论一窍不通,思想混乱到了极点。这些小资产阶级成天混迹在自娱自乐的小圈子里,时而为失业破产的前景感到哀怨绝望,时而因反动的幻想而癫狂发疯,时而拿面目全非的历史人物戏谑取乐,其余时候则空谈闲聊打发时间,在谩骂、胡扯和流言蜚语中寻求自我满足,注定越来越愚蠢,越来越腐烂。一切追求进步的青年学生都要远离这些泥坑。

正是为了反对那些以理论修养自居,却在斗争白热化时从书斋里冲着工人运动高喊“要读书,不要行动!”的蛊惑家,为了反对小资产阶级爱好空谈脱离实践的习气,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禁止在我们创建的群组里进行理论辩论(这些争辩绝大部分纯粹是无意义的空谈,少部分则是从机会主义方面挑起反革命的论战),同时特别强调革命知识分子必须融入工人阶级,在生产劳动中自我改造,克服爱好空谈、崇拜理论的弊病,并为此提出了一系列实践上的任务:进厂融工,开展调研,揭露鼓动,发展组织,领导斗争——这些仍然是我们当前的主要工作,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自然要为此攻击革命派“不讲理论不读书,盲动冒险幼稚”。但恰恰是2017年的广州读书会事件表明,习近平资本专制政权根本不能容忍我党所组织的理论学习活动,因为这是真正为革命而读书,为指引斗争而学习理论。警察不仅在墙内网络上封禁我们的一切著作、文章和言论,而且逮捕我们的宣传员,追查转发我们消息的每一个人。至于未明子、阳和平等各色机会主义者,则可以自由地在墙内高谈阔论,传播修正主义,警察对他们放心极了。谁用理论来指导斗争,谁用读书的借口来阻挠斗争,不是界限分明吗?

自从上一个旧的帝国主义时代在1917年结束以来,世界历史的车轮走过了四个不同的阶段。俄国十月革命开创了1917-1949年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时代;新中国的成立则开启了1949-1976年的殖民地民族民主革命时代。1976年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和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之间是新自由主义时代。2008年至今,随着世界历史再一次进入腐朽和垂死的帝国主义阶段,新自由主义时期的经济繁荣被持续不断的危机、衰退和萧条代替,自由竞争和资产阶级民主的谎言濒临破产,帝国主义世界大战和无产阶级革命步步逼近。“历史终结论”被终结了,“告别革命论”被告别了,人类社会前进的每一步都在用无数铁的事实证明马克思学说的真理性。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不得不假扮成马克思主义者,无产阶级重新登上历史舞台也不可避免地吸引了投机分子,所以修正主义思潮在全世界到处泛滥也就不足为奇。文化大革命时各种反革命分子都被迫戴上拥护毛泽东思想的假面具才敢粉墨登场,多年以后的今天,中国再次出现了更加疯狂混乱的局面:所有资产阶级派别都在批量制造伪装成马克思主义者和工人利益代言人的政治骗子,企图用谎言葬送工人阶级的解放事业,就连佳士公司的资本家都组织管理层去井冈山扮演红军!为了围剿真正的共产主义者,1848年欧洲的各个资产阶级政党互相给对方扣上“共产主义”的罪名,1966年和2018年以来中国的各个资产阶级派别却争相戴上“共产主义”的面具,这正是历史的辩证法。但是无论篡改马克思主义的谎言有多少种,真理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如果追求进步的工人和学生不认真学习马列毛主义的著作,不懂得通过实际行动而非自我标榜来判断和评价一个人的真实面目,就会被各种政治奸商迷惑,就会混淆资本主义(尤其是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甚至分不清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对革命来说是致命的危险。修正主义者永远不会以他们历史上的老祖宗的原本面目出现,而必然要随着时代发展产生各种变异和进化,我们必须掌握革命理论,才能识破这些骗子们层出不穷的新伪装。具体到今天的中国,马克思主义主要被歪曲成了民族主义、自由主义和民主主义这三类资产阶级思想体系,对应了保皇派(秩序党,黑帮)、自由派(共和派,宪政派)和民主派(激进派,民粹派)这三种资产阶级政治派别。觉悟的工人必须理解这三大类派别(或者政党,在这里是一样的)所代表的阶级利益,了解不同思想体系的一般表现和基本特点,学会在各种环境下分辨出这些变色龙,知道他们制造了哪些谎言和怎样伪装成马克思主义者。这里我们暂且先不考察反映破产者和游民心理的无政府主义,留待之后批判。

民族主义或国家主义、保守主义,代表了中国社会里最反动的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同时也是最大的土地所有者)、官僚垄断资本和大资产阶级的利益,其拥趸是直接或间接依附于官僚资产阶级和大资产阶级,幻想从中国垄断资本对外扩张的超额利润中分一杯羹的工人贵族等小资产阶级,曾经风靡一时的“入关学”思潮就是这种经济利益的体现。官僚资产阶级想抑制国内的阶级斗争,把中国的所有资本在政府控制下集中成一个巨大的国家垄断资本集团,去海外同老牌帝国争夺世界市场和殖民地,民族主义保皇派们为此炮制出了一系列反动理论。他们有的否认中国工人最主要的敌人是中国资本专制政权,否认中国已经成为帝国主义国家;有的把马克思歪曲成“潜伏在西方的一个纯正的中国人”,试图把孔子和马克思“结合”起来;有的把习近平描绘成“党内健康力量”和“当代毛泽东”,打着“爱国”的旗号要求工人顺从资产阶级专制政府的统治,遵守资本主义的秩序。如果无产阶级胆敢反抗,保皇派就会诽谤先进工人和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是境外势力、自由派、汉奸卖国贼甚至美国间谍,正像官方媒体新华社在佳士斗争时干的那样。这些中华帝国主义者贪婪又残暴地鼓吹对外战争和资本输出,妄图像历史上列强掠夺中国那样掠夺和奴役其他民族,同时无耻地肢解毛主席的思想,断章取义地拿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等词句要求中国工人到未来的中美争霸战场上给资本家当炮灰。但是只要到了中国政府无可避免地在帝国主义战争中陷入军事失败,社会主义工人运动强大到威胁整个资产阶级统治的时候,中国官僚资产阶级和那些口头上最爱国的民族主义者就会立刻拥抱私人资本家和国际垄断资本,向自由派和民主派妥协,实行某些让步如政治自由化改革以换取自由资产阶级的支持,投降退出争霸战争并签订21世纪的《凡尔赛条约》,不惜同随便什么样的外国人做损害中国人民的交易,甚至请求美军来干涉革命内战,屠杀被剥削劳动群众。与此同时,这些卑鄙的反动派又会矢口否认中帝国主义的战败是历史的必然,像希特勒法西斯一样撒下弥天大谎,在全社会煽动对“背后捅刀子”的共产主义者的仇恨。作为专制政府的“元首”,习近平是最大的民族主义者,同时也是最大的假马克思主义者,他所代表的中国官僚资产阶级是中国无产阶级和中帝殖民地劳动人民的首要敌人,是残酷镇压佳士斗争和无数反抗资本统治的工人的头号刽子手。除习近平这个反动头子外,还有一大批以左派面目出现的资产阶级国家主义者,诸如未明子(刘司墨),红色中国网(李民骐),严元章(张耀祖),小约翰可汗,思想火炬(朱继东),新潮沉思录,民族复兴网(张宏良),乡建派(温铁军),郭松民(昆仑策),乌有之乡(范景刚,韩德强),深圳红歌会网(吴铭),微信公众号“保马”,“大浪淘沙”(赵皓阳),“科学的历史观”(马宁),“在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下/论据与事实”(李卓儒),还有观察者网/环球时报,李光满(察网),原《南风窗》主笔李北方,艾跃进,沈逸,张维为,司马南,金灿荣,金一南,何新,戴旭,吴京,刘慈欣,曹丰泽,周小平,花千芳,卢克文,孤烟暮蝉(舒畅)等“爱国意见领袖”……等等,都属于这个派别。未明子曾经玩弄自由派惯用的手法,即攻击佐伊23替专制政府搜集参与调研项目的志愿者的个人隐私信息,指责阳和平有体制内教职所以不可靠,把自己打扮成没有政府背景的实干家。再加上未明子像常见的自由派知识分子一样开酒吧做活动据点,卖苏打水做生意,喜欢堆砌晦涩的哲学术语乃至自己生造名词概念来做伪装和制造门槛,生怕被人看穿他的真实嘴脸,而我们又没有时间去看他在又臭又长的视频里具体藏了些什么黑货,因此我们在去年的《富士康工人在怒吼!》一文中误把未明子定性成了搞合法改良的自由派。现在我们要纠正错误,做出澄清:未明子实际上是拥护资本专制政权的保守主义者,只不过他用黑格尔当面具的手法和老式保皇派歪曲毛主席那一套很不同罢了。也许未来有一天未明子会暴露出民族主义自由派的面目,但至少今天他在俄乌战争中支持俄国寡头政权的反动立场足以证明他和其他国家主义者一样都是中国政府的走狗。

自由主义反映了资本主义发展的一般要求,从资产阶级的各个阶层中吸收信徒,主要代表了国际金融垄断资本和私人资本家的利益,其拥趸是直接或间接依附于老牌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和私人资本家,幻想能从国际垄断资本的超额利润里分一杯羹的知识分子等小资产阶级。自由资产阶级对内希望打破官僚资本对银行、电信、能源、交通运输等关键行业和土地的垄断,以便外资和私人资本能进入这些油水丰厚的部门,像俄罗斯和乌克兰寡头掠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遗产那样在全面的私有化和自由化中侵吞国有资产,摆脱政府监管、税收负担和官僚的敲诈勒索,保障“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对外则做着同美帝国主义媾和来避免战争的白日梦,或者妄图直接加入国际垄断资产阶级,瓜分中国,共同剥削全世界。自由主义者否认中国专制政府的资产阶级性质,甚至强行给这个现代资本主义政权涂抹上一层社会主义和封建主义的色彩,并为此开出了政治药方:颁布宪法,实行宪政,召开议会,三权分立,联邦制,司法独立,言论自由,多党制,普选权……等等,因为在自由主义宪政共和制度下,资本能最可靠、最稳固地掌握国家权力,统治雇佣劳动。中国自由派的影响力在其2008年发表纲领《零八宪章》时达到鼎盛,随后就因世界经济危机而陷入历史性破产,将贫富差别归因于个人主观努力等新自由主义谎言也被越来越多人唾弃。由于无法解释自由主义的衰落和民族主义思潮的兴起,由于欺骗和利用群众火中取栗的希望越来越渺茫,由于和平攫取政权的妄想彻底破灭,自由派开始越来越多地暴露出疯狂仇恨大多数人民的本性,乃至于出现了越来越多满口“支那猪”,公然赞美日本侵华大屠杀历史,鼓吹中国应当变成殖民地的所谓“逆向民族主义”(应译为internalized racism)自由派,比他们的老祖宗民国地主买办还要反动。自由主义者口头上鼓吹超阶级的、全民的言论自由,但是只要政权落到了他们手里,自由派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禁止一切社会主义革命宣传,逮捕谋杀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的党员,宣布我党非法,无耻地捏造各种卑鄙的罪名(如污蔑我们拥护专制政府,甚至诬陷我们就是专制政府,给革命工人扣上恐怖主义、无政府主义、法西斯主义之类的帽子,等等),同时“宽容大度”地保留一些假马克思主义者即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来装点议会门面,声称这就是“阶层和解”与“言论自由”。如果无产阶级起来造反,要推翻资本主义制度,那私人资本家和自由派就会立刻亲吻勾结最反动的官僚和民族主义者,出钱资助由旧军官和警察组成的“自由军团”镇压共产主义者、屠杀工人,甚至不惜保留或者恢复专制政府,建立法西斯专政。自由主义者遍布中国政府内外,是力量仅次于民族主义的资产阶级派别,同样是反动派,是无产阶级革命之敌。前中特党总书记赵紫阳,前总理温家宝,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房地产资本家任志强,天则经济研究所茅于轼,经济学家吴敬琏,中国政法大学教授罗翔,法学家贺卫方,科普作家方舟子(方是民),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管谟业),历史教师袁腾飞,《南方周末》和《新京报》等南方系媒体,记者柴静,音乐人高晓松,演员袁立,画家陈丹青,前人大代表许志永,编程随想(北京奥运会信息安全系统总工程师阮晓寰),前中央党校教授蔡霞,《开放杂志》汪海涛,《光传媒》顾问团成员和专栏作家金钟(本名冉茂华),分裂主义者刘仲敬,“省无联”杨曦光(即经济学家杨小凯),德国学者项观奇,微信公众号“海边的西塞罗”,电报频道“中国左翼民主联盟”和“中国共产主义工人党”,各种“社会自由主义者”或“自由意志社会主义者”,四通桥抗议者彭载舟(真名彭立发),以及“白纸运动”参与者……等等都属于自由派。其中杨曦光、蔡霞、项观奇等都曾经或正在把自己打扮成马克思主义者,用各种手法来欺骗小资产阶级和工人,例如曲解马克思关于自由的论述,把马克思描绘成个人主义者,鼓吹“社会主义多党制”和“社会主义宪政”等等。在新自由主义时代,几乎所有自由派都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公开攻击二十世纪的社会主义国家,肆意侮辱诋毁无产阶级革命派尤其是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今天自由派如《开放杂志》和《光传媒》之流也一样用最无耻的造谣诽谤攻击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但随着资本主义危机深化,还将会有更多的自由派披上马克思主义的红皮来伪装自己,欺骗工人。

在帝国主义时代,由于面对着共同的敌人——首先是本国无产阶级,其次是殖民地劳动人民,最后是敌对阵营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中国官僚资产阶级和私人资本家的矛盾相比之下越来越微不足道,两者之间没有什么绝对不可逾越的鸿沟。自然也就会产生在两大反革命派别之间跑来跑去的动摇倒戈分子或者某些试图调和两者的投机派,例如胡锡进、原《少年中国评论》现《睡前消息》的马前卒(任冲昊)、“李一哲”的王希哲等等,但这不影响基本阵营的划分。重要的问题是不同派别所代表的阶级利益,而不是某些知名人物的思想转变轨迹。由于中国私人资本家越来越依靠政府和军队的“火与剑”出海争夺市场,同时又不希望官僚完全独享政权,他们也就在政治上形成了一批支持中帝争霸的“爱国”的民族主义自由派和“十月党”,追求温和的、以两院制(政协、人大)和反民主的选举法为基础的、严格限制选举资格的立宪制度。至于那些想把中国变成四分五裂的殖民地、在争霸战争中支持美国日本等老牌帝国的“逆向民族主义”自由派,实际上是美帝国主义者或者说国际帝国主义者,他们与民族主义者的矛盾实质上更多是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但不论具体是哪个品种的反动派,不论其内部有多少色彩上的细微差异,保皇派和自由派归根结底都是一条船上的一家人,不论炫富的“北极鲶鱼”钟淑卉还是写《武汉日记》的湖北作协主席方方(汪芳)都“和国家之间没有张力”。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和殖民地劳动人民的民族解放革命面前,这两个派别的分歧只不过是统治阶级内部矛盾,是强盗之间狗咬狗的斗争。官僚和资本家都是工人阶级的敌人,共产主义者需要利用敌人的这种内部矛盾来打击他们,但绝不支持其中任何一方。

民族主义和自由主义直接代表资产阶级不同派别的利益,而民主主义则站在小私有者立场上反对大私有者,主张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激进”运动,崇拜抽象的民主原则,从“全体人民”的立场出发反对垄断资本和专制政府,要求把少数较大份的私有财产平均分割成多数较小份的私有财产,幻想在保留私有制的基础上有可能实现“和平”、“民主”和“平等”,迷信在不超出资本主义范围的前提下实行某些社会改良和政治改良,直接反映人数众多的城乡小资产阶级的情绪,但由于不触动资本主义根基,根本上仍然属于资产阶级阵营。因此马列毛革命导师在不同场合下曾经用“(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或“(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来指代那些浸透了机会主义幻想的小资产者,并指出他们几乎总是自称为“社会主义者”或“左派”,试图混进工人运动的队伍。从卢梭到罗伯斯庇尔,从路易·勃朗到孟什维克,从考茨基到托洛茨基,从彭德怀到邓小平,都是资产阶级民主派。民主主义在理论上指向某种“纯粹的”、“彻底的”资本主义理想状态,但是在现实中民主政权却不可能是常态,世界上也永远找不到那种“纯粹”的民主和“彻底”发展了的资本主义。民主主义专政要么向前进步到无产阶级专政,要么向后倒退回资产阶级专政,没有别的选择,不可能长期维持下去。民主主义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革命的作用:它推翻地主或农奴主的专制统治,破坏封建生产关系,驱逐外国殖民者,创造统一的国内市场和现代资产阶级中央政府,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扫清障碍、开辟道路。法国大革命(雅各宾派专政),俄国二月革命(工兵代表苏维埃),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人民民主专政),都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及其民主主义专政)。一般而言,民主主义专政的主力军是“另一阶层、另一类型、另一性质的资产阶级”即农民群众,其领袖可能是资产阶级或无产阶级,在20世纪的俄国和中国则体现为工农联盟。今天在那些仍然有大量封建残余的落后国家和殖民地里,民主主义也仍然具有革命性,它虽然在一些国家已经过时,但在另一些国家则正切合时宜。而对于某个具体国家来说,民主革命完成的那一刻同时就是民主主义丧失任何革命意义的那一刻:在最后一个带有封建性的旧政权被推翻的一小时内,当沙皇和蒋介石倒台以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立刻就上升成为该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也立刻开始背叛工人,不可避免地倒向资产阶级,哪怕经济基础中的封建残余还尚未清除干净;从那以后直到阶级消灭以前,任何以“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还没有完成”为由抱住过时的“革命民主专政”的旧公式不放的民主主义宣传都是资本家反对无产阶级的工具,每一个自觉的民主派理论家、活动家和组织者都是反革命。历史上的孟什维克、考茨基和刘少奇之流都正是一边假扮成社会主义者,一边借口“时机未到”、“条件还不成熟”、“工人阶级缺少觉悟”等各种谎言来拖延社会主义革命,要求“先完成民主革命”以便“让资本主义充分发展”,反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实行分裂,反对单独组织城乡半无产者。当社会矛盾极端尖锐到白热化,民族主义和自由主义的谎言全都破产,两大阶级进行空前剧烈的最终决战时,伪装成社会主义的民主主义就成了保护资本主义的最后屏障,官僚和资本家就要躲在克伦斯基和艾伯特-谢德曼等所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政府”背后来攻击布尔什维克和斯巴达克斯同盟。共产主义者必须不顾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种种动摇和叛变,坚决把无产阶级革命推到彻底。

佳士工人声援团“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2018年以来,由于佳士斗争展现了无产阶级蕴含的强大力量,广泛传播了社会主义思想,揭露了中国政府的资产阶级性质,激发了小资产阶级的政治意识,由于经济危机所导致的破产和疫情带来的痛苦,一部分小资产者开始“左转”,在口头上接受了马克思主义,成了所谓“左派”的新的主要成分,并逐渐向各色机会主义者靠拢。阳和平(寒流急),激流网(清华求是学会/佐伊23),《燎原月刊》派(即电报上的“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及其论坛“布站”,有几个化名为葛平、张角、赤眉等的理论家,前身为《星火导刊》),工评社博客(托派分子秋火/清道工/红草),《少年中国评论》(YCA),电报频道《列宁道路》、《今朝》、《前进报》以及诸多短命的手工业小组,毛泽东旗帜网前站长时迈(即“红贝”),莱茵学社(米宁),知乎大V龚义哲,游民王小嗨,所有“贡萨罗”派,各种“西方马克思主义者”或“托洛茨基主义者”或“卢森堡主义者”……等等口头上“也是马克思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的机会主义者实际上都是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他们把马列毛革命导师也描画成和他们一样庸俗的、总是劝工人“不要左倾盲动”、“不要过早地冒险进行斗争”的民主主义者,而他们的拥趸则大多是靠知识技术依附于资产阶级的工人贵族。这些知识分子和技术人员既作为私有者从资产阶级那里分享榨取工人得来的油水,也作为劳动者创造剩余价值,结果上就表现成为好像既不被剥削也不剥削别人的中产阶级。占有复杂劳动能力的脑力劳动者和工程技术人员形式上受现代公司雇佣,往往自称“也是无产阶级”,以“打工人”自居,但阶级地位和阶级意识跟小店主、自耕农(中农)等自称为“老百姓”的小生产者没有本质区别,不论在经济关系上还是政治立场上都是小资产阶级。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指鹿为马,把民主主义专政胡说成无产阶级专政,混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原则区别,这种荒唐反动的混淆在当代中国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当中严重得多,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危害也巨大得多。太多思想混乱的机会主义者不仅否认脑体差别是阶级差别,把小资产阶级说成无产阶级,甚至把“996.icu”等民主主义运动说成社会主义运动,把“打土豪,分田地”、“八小时工作制”和“民主选举,言论自由”等民主革命的主张说成无产阶级革命的口号!然而小资产阶级的中间地位和阶级本性决定了他们要的是“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阶级分明”。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一边咒骂习近平和垄断资本的压迫,一边怀念胡锦涛温家宝当政时期的自由资本主义的生命力,怀念“能靠个人奋斗过上好日子”的“充满希望”的年代,幻想用民主和自由竞争来反对垄断,迷信资本家的空头支票。当人工智能等技术飞速进步并威胁到小资产阶级的专业领域时,他们就像被机器替代的中世纪手工业者一样恐惧和抵制生产力的发展,甚至妄图恢复落后的小生产,让历史的车轮倒转,毫无革命性可言。如果小市民们想继续骑在工人头上,那他们自己就注定要永远被资产阶级踩在脚下;机会主义者想要一个披着社会主义外皮的“民主”的魏玛德国,最后却注定只会得到一个赤裸反动的纳粹德国。摆在当代中国面前的只有两种命运、两种前途:不是社会主义,就是野蛮。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众所周知,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的中间等级或中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地位极不稳定,总处于不断产生、分化,重新产生、重新分化的过程中,这个阶级既然没有未来,没有长远的和一贯的阶级利益,也就提不出任何科学的纲领和战略计划。历史无数次证明,小资产阶级在决定性的战斗中没有能力采取任何独立的立场,不是倒向资产阶级,就是倒向无产阶级,永远动摇在两大阶级之间。小资产阶级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注定要走向灭亡。只有通过无产阶级专政走向共产主义的道路才能真正解放包括小资产者在内的全人类,只有社会主义革命在根本上符合绝大多数人的长远利益,但资产阶级统治和欺骗下的小资产者群众们却并不能靠自己直接看清这一点,而总是本能地被民主主义者的甜蜜恭维、口头承诺和眼前某些个人私利的诱饵所迷惑,怀着私有者的情绪排斥无产阶级革命。而小资产阶级的司令部即自觉反动的民主派政党则总是在一切重大问题上跟着自由派资产阶级走,附和自由派指资本政权为封建主义的谬论,否认垄断、专制制度、国家主义和保守主义是资本主义在自身基础上高度发展之后的必然产物。这些自封的“马克思主义者”用资产阶级民主来篡改和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挂着“苏维埃”或者“革委会”的羊头来卖立宪议会的狗肉,拼命拖延和阻挠工人为社会主义而斗争,把自由派勉强可以容忍的要求提到首位,像仆人赞美主子一样奴颜婢膝地颂扬资产阶级,同时在口头上伪装成工人的朋友和代表,鼓吹阶级合作,帮助资本家统治人民,欺骗群众给自由派作炮灰。阳和平、葛平之流支持乌克兰傀儡政权在帝国主义战争中胜利,要求乌克兰工人跟资本家搞阶级合作,《列宁道路》“充分地赞扬”四通桥抗议者彭载舟“对政治问题的认真思考、精心准备和勇敢行动”,2023年《燎原月刊》新年献词吹捧白纸运动是“人民白纸红烛”,4月2日的《燎原日报》公然奉新自由主义者杨小凯为导师,所有这些派别都众口一词鼓吹与新冠病毒共存等等,都再好不过地证明了这帮无耻透顶的机会主义者完全是资产阶级的走狗。这些没有任何独立性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已经不可避免地与自由派合流,接受资产阶级领导,事实上结成了一个反革命联盟,这个联盟试图把中国革命的前途限制在资本主义范围内,既想让工人替它们火中取栗对抗专制政府,用工人的鲜血换来资本家的“民主”政权(同时“也赞成社会主义”,只要这种“社会主义”不会立刻剥夺和镇压资产阶级!),又害怕工人觉悟起来争取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至于结盟的协议采取何种具体形式并不重要,也并非一定要正式签订什么书面协议,甚至也许某些民主派自己都不了解或不愿了解这一点。仅仅几年前,社会主义和民族主义还被自由派故意混为一谈,司马南之流的极右翼保皇派在方方等自由派口中还是“极左”,而现在自由派反倒在民主派奴才们的簇拥伺候下改头换面,摇身一变成了“左派”。真是一出滑稽戏!

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的社会主义革命中只能争取小资产阶级放弃敌对、离开资产阶级并保持中立,麻痹小资产阶级的动摇性,从而削弱反动派的力量。有些情况下工人阶级可以和小资产阶级达成某些临时协定以便打击共同的敌人,支持小资产者反对专制政府和资产阶级的自发群众运动(例如市民解封运动),但绝无可能像在民主革命中那样领导小资产阶级或者团结成“统一战线”。社会主义革命的公式是依靠无产阶级,联合城乡半无产阶级,中立小资产阶级,利用自由派资产阶级和保守派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彻底摧毁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和资本主义制度。而要中立整个小资产阶级,就必须在理论上思想上公开打击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政党的反动领袖,到小资产阶级群众当中广泛揭露他们的司令部实际上是他们的敌人,让这些模棱两可、圆滑虚伪的机会主义者在群众心目中彻底破产,失去任何信誉。无产阶级革命派对小资产阶级的态度和策略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必须高度重视和极为谨慎灵活地对待,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脱离具体条件得出抽象结论,因为资产阶级正是要在这个问题上想尽一切办法歪曲我们的立场,炮制各种谎言来恐吓中产阶级反对革命派,唤起小资产者保卫私产的仇恨心理,鼓动屠杀工人的大暴行。诸如“中毛共要把所有人都打成反革命,要对小资产阶级群众施加暴力并剥夺他们的全部财产,要像文革红卫兵一样迫害知识分子”之类把共产主义者抹黑成疯狂的暴徒或抢劫犯的无耻谣言必然会在武装斗争时到处传播,煽动小资产阶级加入白卫军围剿工人红军。我们必须仔细区分自觉传播谎言的具有党性的机会主义者和被欺骗的自发产生民主情绪的小资产者群众,区分“有名的”有影响力的上层和被裹挟的随波逐流的下层,区分可以争取的中间分子和不可救药的坏分子,并且按照政治倾向和自觉程度细致划分出多个不同的层次,根据每一个人在不同时期的具体表现来具体处理,绝不可混淆起来一视同仁,拿抽象的标准去一刀切地套用所有人。因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从无产阶级到资产阶级之间必然有半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每个阶级内部又存在着一系列过渡阶层,从而在政治上的革命和反革命之间也必然有半革命和中立,有一系列过渡的政治立场和思想状态。如果不对其做正确的阶级分析,不按照某个阶层的具体的认识水平和觉悟层次采取相应的合适的具体策略,就会犯“左”倾或右倾的机会主义错误。未来我们会专门论述这个问题。

每一个资产阶级政党都想冒充比自己更“左”、更靠近社会底层的派别,从而假装自己或多或少代表了工人的利益,而今天的丑角们进行这种拙劣模仿的每次尝试都总是沦为一出笑剧。2013年初习近平上台时,外媒和自由派对这个“开明人士”的儿子实行政治体制自由化改革充满期待,纽约时报甚至发文欢呼《习近平是改革派》。五年后习近平手按宪法宣誓就职,同时修改宪法取消任期限制,仿佛历史就是在嘲讽自由派当年的幻想。正如美国共和党实际上不是共和派而是国家主义保守派,美国民主党实际上不是民主派而是自由主义共和派一样,习近平用“依宪治国”和“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把自己打扮成宪政派,而刘晓波等将专制制度归咎于中国人种和民族的劣根性、鄙视仇恨大多数中国人民的自由派知识分子则冒充民主派。阳和平、激流网、《燎原月刊》、《列宁道路》等等真正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既然被他们右边的朋友挤丢了座位,自然就要使劲往左靠来抢走工人的椅子,假扮成社会主义者了。尽管民族主义者、自由派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经常互相看不顺眼,有时甚至咬得一地狗毛,但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严重的矛盾或不可逾越的鸿沟,立场互相转化并不困难,归根结底是一家人,并且都对揭露他们真面目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恨之入骨。当今中国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只有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及其革命主张的真诚拥护者,只有无知的庸人或者故意愚弄群众的政治骗子才会把我们党和其他派别的斗争说成是所谓的“左派内部矛盾”,把那些冒充社会主义者的保皇派和自由派、民主派都算作马克思主义者。在阶级斗争的大是大非面前,全体资产阶级政党都会搁置争议集结起来,“结成真正的共济会团体”,站到整个工人阶级的对立面。所有这些假马克思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们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死敌,他们之所以阅读我们工人的导师的著作,是为了更加熟练地从中断章取义,抽出只言片语来粉饰资产阶级思想,好在群众面前隐藏自己的实质。以次充好的资本家最善于把假货包装成真品,伪装越巧妙,造假越逼真,越难以发现。觉悟的工人要想不被欺骗,就必须炼出火眼金睛,努力学好革命理论,不仅要懂得识别那些露骨的牛鬼蛇神,更必须学会识破那些极为隐蔽、精致地伪装起来的机会主义者,公开揭露他们的真实面目。

“只有以先进理论作为指针的党才能成为先进战士。”我们学习革命理论,不仅是为了解释世界和辨别谎言,更是要改造世界,是为了砸烂旧世界,创造新社会。大到党的纲领,小到每一份传单、每一次鼓动,都离不开科学理论的指导。马列毛主义不是教条而是行动的指南,资本主义在不断发展,相比20世纪有了巨大的变化,今天的社会主义革命也绝不可能原样照抄列宁和毛主席在民主革命中的历史经验。我们必须独立运用马列毛主义的基本原理来具体分析中国社会现实,得出实践所需的结论。只有懂得阶级分析,掌握阶级斗争的科学规律,才能理解各阶级的相互关系和各个政党的行动逻辑,才能正确地预见未来,决定路线,才能制定具体的行动策略,指导斗争。另一方面,理论只有掌握群众才能变成物质力量,而要掌握群众就必须依靠先锋队去广泛地灌输社会主义意识。马克思主义政党是工人阶级最重要的工具,发展和巩固革命组织是我们当前阶段的核心任务。但是,建设共产主义先锋队就需要创办全国政治报,就需要一大批能够真正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进行宣传鼓动的代办员,而不经过系统的理论学习,就无法承担这样的任务。《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曾经收到过一些读者同志的投稿,但不少稿件由于逻辑上的缺陷和做不到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所以无法使用,或者编辑稿件所需的精力相当于重新写一篇文章,结果就只好放弃,非常可惜。我们希望有更多同志在认真阅读这篇书单上的著作之后能够更深刻地掌握马列毛主义,澄清各种错误认识,积极写作,踊跃投稿。

马克思主义是革命性和科学性的统一,强烈的阶级感情与正确的理论思想是形成无产阶级立场的必要条件。如果一名先进工人只有朴素的阶级感情和对各种不公平现象的感性认识,而没有在理性上深刻领会工人阶级的历史责任,那就还是处于自发状态,不能够满足加入先锋队的要求,更无法承担起发展组织和领导斗争的重担。所以同志们需要学习马列毛主义的著作,掌握阶级斗争的规律和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必然性,从科学理论中汲取鼓舞我们忘我战斗的力量,不被小资产阶级的狂热、绝望、疯狂、恐惧、消沉、动摇等情绪所裹挟,从而树立坚定的革命乐观主义信念和高度的历史自觉,哪怕面对暂时的失败和挫折也仍然斗志昂扬,永远不会灰心丧气。

有许多和党取得联系的进步青年是已经退学融工的学生,他们和先进工人一起构成我们动员的主要对象。十几个小时的繁重体力劳动已经占用了大部分精力,下班后的时间所剩无几,但同志们仍然要重视理论学习,把它作为一项不可松懈的长期的任务,如果已经在工厂持续劳动较长时间,可以出厂休整和读书。同志们退出了资产阶级大学,拒绝接受奴化,但这决不意味着我们反对学习文化知识或满足于无知状态。共产主义者恰恰是要到工厂、贫民窟和监狱里去上社会大学,在革命组织里和政治斗争中上革命大学。客观条件允许的工人同志应当脱产一段时期专门进行理论学习和接受组织的训练,以将自己提高到知识分子的水平,锻炼成为职业革命家。尚未融工的进步学生有充足的时间读书,必须抓紧机会利用这段时间吸收理论知识,尽可能肃清头脑中的错误认识,为彻底的思想改造铺平道路。

觉悟的青年应当怎样学习马列毛主义理论呢?如果像被《列宁道路》愚弄的唯心主义书呆子们那样埋起头来“通读全集”搞“文本解读”,只会越学越蠢,越学越反动,甚至闹出把富士康工厂经理、华为硬件工程师和美团外卖程序员都算作无产阶级的笑话。所以我们首先主张理论必须联系实际,反对只看书本内容不顾现实生活的主观主义。正如列宁所说,“离开工作,离开斗争,从共产主义小册子和著作中得来的关于共产主义的书本知识,可以说是一文不值,因为这种书本知识仍然保持了资本主义旧社会中最令人厌恶的特征,即理论与实践脱节。”马列毛主义的著作只是教材,工厂和社会才是广阔的课堂。理论要联系实际,前提是对生动鲜活的现实有起码的了解,需要走出房门去观察丰富的社会生活,首先对工人阶级然后对社会上各个阶级进行独立的调查研究,从普遍的感性事物中总结归纳得出逻辑上的结论,学会透过政治现象看出阶级本质,用大量的具体实例充实抽象的历史唯物主义概念。脱离实践的知识分子最无知,看不见工人怎样在工厂里做工生产,看不见农民怎样种田,看不见资本家怎样剥削,也看不见商品是如何交换的;只知道纸上写的“无产阶级”四个大字,却不知道现实中的产业工人是什么样,不知道阶级对抗的各种具体表现和形式。所以对知识分子来说尤为重要的是:在读书的同时必须尽可能广泛、深入地接触工人阶级,和工友们同吃同住同劳动,了解工人的思想感情、社会关系和人生经历。对工人同志来说则必须经常广泛观察社会舆论和新闻消息,特别是要注意现实的政治斗争和各种政治派别,尝试把斗争中的感性现象和理论所描述的抽象规律联系起来,哪怕一开始犯些错误也没关系。如果觉得列宁著作里的高尔察克、司徒卢威、普列汉诺夫等外国名字复杂难记,分不清楚谁是谁,换成戴旭、蔡霞、阳和平等就容易记住了。如果不理解历史上的社会革命党、孟什维克和考茨基是些什么货色,看看今天的《燎原月刊》、激流网和《列宁道路》就明白了。当同志们学会从各色各样的具体现象上升到抽象概念以后,还要把握现象之间的联系和运动规律,再从抽象的必然性上升到具体行动,用理论分析形势,预见未来,指导斗争,到实践中领会和检验规律,以此形成更加深刻的认识。例如在富士康工人的罢工游行街头斗争中亲眼见识到经理和工程师怎样躲开工人甚至站在资本家一边反对工人,比单纯去读批判资产阶级法权的文章更能理解为什么这些脑力劳动者不属于无产阶级。

此外,我们要学会带着问题去读理论著作,在开始深入阅读之前就要尝试着提炼出待解决的疑问,而且必须善于根据革命实践的迫切需要,按马克思主义的方式正确地提出问题,这甚至比找到答案都更重要。然后一边阅读,一边思考和做笔记,得出相应的结论。可以像这样提出问题:在过去的某个具体事件(例如佳士斗争,或新冠疫情,俄乌战争,等等)里可以看到各种不同的政治派别,他们分别宣传各自的主张,采取了不同的具体行动。这些派别划分的意义是什么,他们分别代表哪些阶级,反映什么样的经济利益?为什么这种阶级利益驱使他们采取某些特定的主张和行动?资产阶级保皇派和自由派怎样解释这些问题?冒充社会主义者的机会主义者怎样解释这些问题?无产阶级革命派怎样解释这些问题?又比如面对未来的某次事变时(例如更大规模的工人运动,中美台海战争,专制政府轰然垮台,等等),需要借鉴革命导师的相关论述来预见形势和指导行动,就要考察马恩列斯毛的某一具体论断是在什么样的社会历史背景下提出的,在哪些环境和历史条件下适用?这些条件在今天是否已经发生变化?这一论断是否仍然适用?有哪些理论在今天的中国适用?有哪些原理在整个阶级社会都适用?像这样的问题还可以列举出很多很多,每个同志都应当结合当前实践和革命斗争的需要尝试着向自己提出问题,带着疑问去学习和思考。我们会在书单的每个专题下给出一些例题,供大家参考。特别需要注意的是,同志们解决每一个问题时,都决不能只给出简单的“是”或“否”或一句抽象的论点,还必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严谨地论证清楚因果关系和客观必然性,不断追问“为什么”;全面联系古今中外的各种社会现象和政治事件,举出详细可靠的事实作为论据(尽可能用人们比较熟悉的例子),切忌抽象空洞毫无实际内容的套话。同时必须比较不同的阶级立场怎样回答同一个问题,指出民族主义者、自由派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在这个问题上的常见论调,尤其要揭露假扮马克思主义者的机会主义者怎样和用什么词句来掩藏自己的真实目的,乃至于机会主义者对这些问题可能会有哪些非马克思主义的错误提法。如果缺少这些基本的工作,那就不能算是真正回答了问题。如果某个专题的问题得到了较好的解决,那么就不必拘泥于形式,无需把该专题的所有书目都读完,反之则必须主动去寻找和阅读更多资料。

最后,相较于永恒变动的现实生活和宏伟的革命实践向我们提出的无数问题,这份书单所能涵盖的范围仍然是相当有限的,同志们不应当受限于此,一有机会就要主动去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和探索,需要在掌握书单内容的基础上利用互联网资源去分析那些更具体的难题,对于不了解的概念、人物、历史事件等要主动去各种搜索引擎查找,去读真实可靠的参考资料,持之以恒地钻研,直到得出答案。“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除此之外,还要读资产阶级和机会主义的反革命文献作为反面教材,了解常见的反动思想、历史虚无主义谎言和机会主义者篡改马克思主义的手法,找出它们的当代变种,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果在学习过程中遇到困难,可以到我们在各个加密软件上建立的群组里讨论交流,开展辩论和思想斗争,或者直接联系佳士工人声援团和《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我们会尽力及时回复。

“告诉我你读的是什么书,我就会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国家主义者推崇《三体》和亨廷顿,自由派吹捧《1984》和哈耶克,各政治派别所倾向的不同色彩的书籍反映了不同阶级的纲领和主张,本质上则是不同的物质利益。正如在种子里已经孕育着完整的植株一样,从我们的书单里已经隐约可见我党纲领的轮廓。我们党在幼年时期曾经犯过理论错误,马厚芝等老一辈同志们受历史记忆和当时形势的强烈影响,在2008年的《告全国人民书》里误认为中国社会还存在着封建买办因素(2014年就纠正了这一点),后来办《青年先锋》的个别年轻同志也错把技术工人和普通文职人员看成无产阶级,背离了党的立场。虽然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从一开始就主张暴力革命,坚决反对“保党救国”和“联右反党”这两种反动倾向,批判了荒谬的“半外围论”、“二次革命论”和“脑力无产者论”(YCA),维护了无产阶级政党的独立性,坚持了社会主义革命、知识分子进厂融工、发展集中制革命组织、自我改造和思想斗争、开展政治鼓动和政治斗争等正确方向,但直到佳士斗争前在一些具体问题上仍然没有彻底扫清民主主义的残余。我们党的马列毛主义在理论上同民主主义的最终决裂,是伴随着无产阶级成分在组织上对知识分子成分的决裂而完成的:叛卖成性的投机分子在佳士斗争的洪流中一个接着一个被清洗出去,承受不住白色恐怖的高压而精神崩溃,自动滚出革命组织,然后有的变成保皇派,有的变成自由派,但都转头跳脚大骂革命派“左倾冒险盲动”。共产主义者跟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彻底划清界限如此之早,分裂得这么干净坚决果断,不能不说是中国革命之大幸。马列毛主义的理论、纲领、路线、策略总是在同资产阶级和机会主义的不懈斗争中发展和形成的,阶级斗争的锻炼让革命者对马克思主义的认识更加丰富和深刻。为了制定完善的科学的革命纲领,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具体工作要做,由于时间精力的不足,可以想见还会面临不少困难,但无论如何北斗星已经找到,方向已经指明,我们的任务就是高举旗帜,坚持前进。

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是中国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我们党同资产阶级社会的一切政党和派别根本对立,我们的理论立场也体现在书单的各个专题中,表现出无产阶级的鲜明党性。我们主张暴力革命推翻中国资本主义专制政权,摧毁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剥夺资本家,消灭生产资料私有制和雇佣劳动制度,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公有制,打倒露骨的或者伪装起来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我们揭示复杂劳动的超额剩余价值来源于简单劳动,揭露脑力劳动对体力劳动的剥削,主张进行教育革命,限制和逐步消灭资产阶级法权,戳穿知识分子和技术人员等有产者冒充工人阶级的谎言,反对用小资产阶级个人私利偷换无产阶级革命利益。我们主张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向无阶级无国家的共产主义社会过渡,决不半途而废。在变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问题上,在政治鼓动、政治斗争和罢工游行示威等策略问题上,在建立集中制政党的组织问题上,在支援全世界殖民地人民以新民主主义革命争取民族解放的问题上,在以女工为核心争取被压迫妇女彻底解放的问题上……等等,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的理论观点都代表着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服务于争取被剥削劳动者彻底解放的斗争。毫不费力就能预见到,革命的理论必然会遭到一切反动派别和机会主义者的仇恨和攻击,这是再自然不过的现象,反映的正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利益的对立。

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运动,这是早已为历史所证明的真理。今天必须再加上一句:没有无私的革命感情,就不可能掌握革命的理论。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阶级社会里的一切情绪和感情都打上了阶级的烙印,都是阶级利益和经济关系在感性方面的反映。“政治经济学所研究的材料的特殊性,把人们心中最激烈、最卑鄙、最恶劣的感情,把代表私人利益的复仇女神召唤到战场上来反对自由的科学研究。”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公然篡改历史,无视社会现实,否认马列毛主义的起码常识,正是因为害怕“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来了”,这些利己主义者都是永远也看不到真理的瞎子。小资产者的利益和偏见,让脑子里充满各种投机思想和私心杂念的机会主义者宁可信奉自相矛盾的假马克思主义谬论也不愿接受真正的科学理论。一个对工人阶级毫不热爱,对剥削阶级没有仇恨,对自己占有精神生产资料所以能从事脑力劳动和享受自由时间的阶级特权毫无反思和愧疚的知识分子,哪怕通读了马恩列斯毛的所有著作,甚至能倒背如流,也只会像考茨基一样反革命。




原文 所以,无产阶级革命感情是掌握马列毛主义真理的必要前提。只有情感上站到工人阶级一边,深沉地热爱被剥削劳动人民,同一切旧的所有制关系和私有观念彻底决裂,才有可能接受科学理论。阶级感情是阶级本能的流露,在阶级斗争中体现的最为鲜明,一个革命的工人,必然会为在战争中死去的俄乌两国的阶级同胞而悲伤,对中俄资产阶级和乌克兰-北约资产阶级这两伙刽子手感到愤怒,对工人兄弟姐妹在清零时失业挨饿,共存时带病劳动的两难痛苦感同身受。即便是一个几乎没有读过马列毛著作的无产者,在重大的历史转折关头也会按照阶级本能采取革命行动,跟随先锋队前进,这样的工人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解比所有大学教授加起来都正确一万倍。这份书单仅仅只是一个起点,是攀登真理之峰的漫长道路的一级台阶。任何一个不是口头上而是真心实意想要成为马克思主义者的人,都必须义无反顾投身到阶级斗争和劳动实践中改造自己的立场感情,在思想斗争中无情嘲笑和彻底批判自身的落后性软弱性,唤起自己对劳动人民的无限热爱和对一切剥削制度的彻骨仇恨,树立坚定无私不怕任何牺牲的共产主义信仰,把自己锤炼成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只要成千上万的革命者在斗争的烈火中成长起来并加入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以统一的革命意志和高度的纪律性团结成一个真正钢铁般的组织,我们就一定能够把自己锻造成无产阶级手中最坚固锋利的武器,砍下资产阶级政权的罪恶头颅,斩断束缚雇佣奴隶的资本锁链,将争取全人类彻底解放的壮丽事业推进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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