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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i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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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知發展

Sui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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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談到發展心理學,幾乎每個人都注重在皮亞傑的認知發展理論,而我卻對於兒童的語言發展方面較有興趣。

這學期剛好也有上輔英的課程,有一門課叫做英語語言學概論,也對於語言方面有做研究,但主要是研究語言的「特質」與「公用」,並沒有注重在「習得」語言上,因此我認為這單元非常有趣。尤其我的日語與中文的口說都可以算是我的母語,因此我想藉由語言發展的七個階段來嘗試分析我習得語言的過程。

有趣的是,在嬰兒發生的階段,世界上所有的嬰兒發出來的聲音是一致的,包括聽障嬰兒也是,因此在這個階段還無法觀察。我認為關鍵是在下一個階段,也就是牙牙學語階段,不同語言系統的嬰兒所發出來的聲音也在此階段開始出現明顯差異。或許是我在這時期以說話的「對象」做語言的區分,就像是看到媽媽就是說中文,看到爸爸就說日文,看到阿麽與姨媽就說台語。由於嬰兒會在這時候喪失母語系統以外的流暢的發生能力,因此我認為我父親與母親可能在這時期下了一些功夫。且我可能在此階段學會了如何切換日語。

課本上提到,學習語言或許是與天性有關,有學者認為孩子在成長過程中有關鍵期,而在此時孩子可發展十分多元的語言能力,在第二外語的環境下也能訓練出如同當地人的口音。雖然不知道我的關鍵期是何時,但我從小時候就有同時接觸雙方語言,或許是在我熟悉語言的過程中剛好與關鍵期重疊,才能習得兩種母語能力。其他有趣的是,語言與思考有很大的關聯性,因此我的思考模式或許跟其他人不太一樣,但許多學者認同語言會影響思考,但不會決定思考的想法,因此在與他人的溝通上應該是沒有太多的障礙。

但有一點值得一提的是,當我國小六年級畢業於日僑小學校後轉換到台灣國中唸書時,我發現我沒有像其他台灣學生一樣有基本的中文常識,國學常識也比其他台灣同學缺乏。而在我讀完三年的台灣國中後,發現我的日語能力下降了。因為三年以來只跟父親說話時才會用到日語,且當時的我也不常跟父親對談,使用日語的頻率大幅下降。這時的我有陷入了一種,中文能力沒有像一般台灣學生那麼好,日語也退步了,說話也沒有像日本國中生那麼流利,程度停留在國小六年級的現象。

但後來上大學後比較有時間,就有辦法同時兼顧兩方了,我開始與之前的日本朋友聯絡,刻意與父親說話(多用日文),看日語的書或是影片,每天寫日記用日語寫,還有寫日語的部落格,能力就慢慢提升,現在已重拾信心。有時候還會用日語查中文,或是以中文查日文,利用雙方語言來輔助我的語言學習,讓我感覺到學習雙方語言的優點,且有感受到自己的語言能力有慢慢增強(雖然也有可能是我自我感覺良好)。

量化語言能力非常困難,不然研究雙語家庭下成長的小孩之語言能力感覺是非常有趣的組題,我也想知道我目前的狀況是雙方有相輔相成的作用嗎?還是其實阻礙了我的語言學習呢?等之後有機會再慢慢研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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