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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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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細菌致病學說』

黃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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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沙士期間撰寫的一篇文章,今天仍然適用。主流社會仍然引領大家繼續活在細菌、病毒的恐懼中,並以此去催眠大眾,製造集體恐懼意識。愈是專家,愈是欠缺common sense。我希望大家可以跳出細菌、病毒的恐懼。

個人衛生、環境衛生,仍是重要的,我們觀看歷史更知道,人類健康進步的原因,一是營養充足,二是環境衛生 (明渠變暗渠等),三才是醫藥進步。 所以,口罩、洗手、避免人多擠逼地方,沒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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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細菌致病學說』

有污水,才滋生蚊子滋生。還是蚊子會使污水堆積變臭? 簡單不過的道理。物必先腐而後蟲生,為甚麼專家都忘記了?

1800年代末期,法國醫學界有兩大派系,一是Montpellier大學醫學化學與藥劑學教授Pierre Bechamp 為首的,他提出,致病微生物是生物細胞中,在適當條件中突變出來的。他的重點,是適當環境,會造就出不同的細菌、病毒的出現。

另一學派,是藥劑師Louis Pasteur。當時的釀酒商正為葡萄酒奇怪地變成醋而非常苦惱。Pasteur找出了是外來的微生物的感染,使酒發酵成醋,於是拯救了整個釀酒業而聲名漸噪。後來,他又解決了絲蟲疾病的問題。他代表的學說,是微生物可以發酵、致病,奠立了現代微生物學。後來,Robert Koch醫生又找出不同的微生物可以產生不同的疾病。這個思想,也一直成了這個世紀以來的西方醫學主流。

然而,不少現像卻教我們反思:微生物不停變種,我們釘著牠們來打,會有長遠的勝利,我們真能完全把牠們消滅嗎?蘇聯有發現一些微生物可以在環境中潛伏250百萬年而最近仍然可以復生,何以?所有所謂『致病微生物』,一樣可以在健康人類身上找到,是甚麼原因觸發牠們『致病』?

為甚麼中醫學、順勢療法、傳統印度醫學、種種自然醫學,都不用殺菌而只是改善整體平衡,可以在治療傳染病上成績裴然?我們真的要找出每個病是甚麼菌嗎?

讓我們看看歷史,自然醫學中的順勢醫學 (Homeopathic Medicine)著重的,正就是身心靈的平衡,不聚焦於病原體是甚麼菌,不只是急病、慢性病,傳染病亦如是。

1813年,取道德國進攻蘇聯的拿破倫軍,遭受班疹傷寒侵襲,當時的一般治療的死亡率是30%,順勢療法始創人赫尼曼醫生治療了180人,只喪失了2人。

1831年霍亂侵襲歐洲,一般醫生治療的死亡率是40-80%,英國十家順勢療法醫院接收個案的死亡率,是9%。

1854年,霍亂再襲倫敦,一般西醫治療的死亡率,是59.2%,順勢療法醫生治療的,只有9%死亡。

1862-64年,紐約出現白喉疫潮,一般西醫治療的死亡率是83.6%,順勢療法的只16.4%。

1918年的全球流感疫潮,死了2千萬人以上,據美國費城的一項統計,西醫治療的死亡率約30%,順勢療法的,只1%。

順勢療法的治療,從來不用針對致病原,強調的是整體的平衡。

據說,前述的微生物學家、「細菌致病學說」的鼻祖Louis Pasteur晚年時也轉了說,「微生物不是問題,怎樣的環境才最重要。」只是,他的學生,也即是今天的醫生不概不道了,大家喜歡的「科學」,是著重微觀世界,找出一種微生物為敵人,然後用抗生素,或是抗病毒藥物去狙擊。

從生態學角度看,所有生物體本該是和平共處。人類做了甚麼,使內外環境滋生出這人人自危的病毒呢?究竟,微生物學可以為我們找到出路嗎?

西方自然醫學談生命力的平衡,就自然健康。傳統中醫學說,「陰平陽秘,精神乃治」,「正氣存裡,邪不可干」,是時候大家重拾古老的智慧了。

讓我們重新學習最基本的生命知識吧:陽光、清新空氣、新鮮天然食物、潔淨食水、運動、休息。

原載 《香港經濟日報》大自然醫生專欄 20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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