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
IPFS
毕业的最后之际,自身充满了无穷的矛盾和对立。一方面,感叹自己在混乱的生活里仍能时常感受到活力和灵感。另一方面,拒绝一切形式主义的假装热情和不舍。所以,22岁的生日就快要到来。
我依然期待一切未知的新鲜,也有能力去探索,依然生猛,依然鲜明,依然无惧。
二十二岁,我已经不愿意再去回顾以往的好与坏。记忆已经摆放在那里,好坏无处言说。存在即是合理,已经过了为无价值而付出经历的年岁。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抹去了棱角,尽管不想承认。
我将我的棱角形容成两面派,一面是逐渐光滑的趋于圆形,一面是方正的四角。
仍能感受到巨大的落差,它来自于我对理想的期望和现实反馈给我的感受。接受这样落差,然后无解。
我仿佛是很久很久没有抑郁过了,过的很少的开心,少了很多的难过。我有时候会想念敏感的自己,它让我觉得自己在活着。尽管我知道我应该感谢现在的生活,但它仍然会在某个点让我觉得恐惧。
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去突然感知承受抑郁,这就像谈了很久的恋爱,没有结果狼狈分手,后来再遇到这样的人就想着不想再去接受这样的痛感。
突然想到未来,就流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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