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別公館卡夫卡,謝謝你曾經給我的安心感 | #5

Vanny's N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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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就成為了我那唯一的地方。

>>>卡夫卡紀錄片募資計畫進行中

公館「海邊的卡夫卡」因為都更即將要熄燈了。知道這個消息是去年三月準備表演時就從阿凱口中聽到,當時驚訝了一下,活得久一些後常常會誤會那些熟悉的永遠不會改變,但終究還是,例如敦南誠品,例如我被拆掉的大學哲學系館(前些日子經過終於有個重建快好的樣子了),例如卡夫卡。

新聞說卡夫卡是2005年才開的,這我也有些意外。總會有個「感覺」是卡夫卡和我的大學時代是並行的,但實際上我還早畢業了幾年。在卡夫卡出現前我的表演經驗很零散,而說實話,每次都彆扭得很。後來才知道自己是個對於環境很敏感的人,一不對之後整個人的恐慌感就會上升,我曾經眼睜睜的在台上靈魂出竅,冷眼看著自己被整個現場的氛圍吞噬,最後只想摔落到地板下,站在台上也不會有滿足感,總之就是,每次結束後不是快樂的心情,大多都是逃難成功似的鬆了一口氣,所謂死裡逃生。

但卡夫卡不一樣。

這裡對於我這種表演頻次很低,不會和觀眾互動,大多時候只有一把吉他的民謠歌手而言,非常的溫柔。不是暗黑而是溫暖的黃光,可以假裝自己只是咖啡店的佈景而非有個舞台燈會直直打在我身上等著受審判(自己的眼睛會什麼也看不見然後因為看不見台下的人又莫名心虛浮現眾多「你到底是會不會彈吉他啊與其他一狗票負面想法」對話框在腦中),一切就是順順的,只剩下無法避免的緊張,卡夫卡就成為了我那唯一的地方。

唯一讓我有安全感的地方。

深深地感謝海邊的卡夫卡,如果沒有這個地方,我想我會更早遠離創作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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